磁磚鋪成的地板上,軍人的裝備,和男人的衣服混在一起,扔得到處都是。
常寧靠在沙發的扶手上吸著煙,激情過後的女人坐在他身上,全身痛紅的,雙手放在他胸前,嘴裏喃喃的傾訴著,兩隻失去了束縛的玉兔,在搖晃著朝他致意,“劉姐,你要知道,我不是那個能永遠牽著你的手的人。”
劉月紅羞澀的一笑,“小常,我不奢求得不到的東西,這樣,這樣我就很知足了……再說,再說我家裏那兩個小家夥,也特反對有人代替他們的爸爸。”
“哦,”常寧點了點頭,忽地壞笑道,“劉姐,我一直想問你,當初你住在我家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一隻發情的貓,經常在半夜時分,躲在我門口偷聽來著。”
劉月紅羞得雙手掩麵,“小常,你,你真是壞死了……”劉月紅撲到常寧身上,一邊拿粉拳輕打他的肩膀,一邊撒嬌著嗔道,“小半仙,你果然早知道了,你好壞……我,我不依你,你,你為什麼,為什麼不來找我,你,你必須賠償我……哎喲。”
常寧調笑道:“沒問題,絕對沒問題,但是,我也是有組織的,嘿嘿,領導不點頭的人,我是不敢往家裏帶的。”
劉月紅也笑道:“咯咯,果然是個好男人,放心吧,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再說了,幾個小時前,我還和你的領導通過電話,你在京城這幾天,就放心的住在我家好了。”
常寧聞言,忽地想到了在京西賓館揍人的事,不知那邊在怎麼處理,他出手有數,孫紅衛應該沒大礙,隻是他臉上留了證據,恐怕是個麻煩呢。
“唉,這幾天真的要住你這裏嘍。”常寧苦笑著,把京西賓館打人的事坦白了出來。
劉月紅聽了以後,嗔了常寧一眼,大為感歎的說道:“不愧為杜秋蘭,真是料事如神啊。”
常寧忙問道:“劉姐,怎麼回事?”
“你的蘭姐在電話裏說,你是裝著心事上京城的,心裏堵得慌,一定會不知不覺的整出點事來,我乍一聽還不以為然,沒想到你真的整出事來了。”
常寧大大咧咧的說道:“怕什麼,揍就揍了唄,一堆破榮譽,又當不了飯吃,大不了讓我馬上打道回府。嘿嘿,正好可以把欠劉姐的帳還上,也不枉我來京城一趟喲。”
“這事……小常,你不用管了,交給我來處理。”劉月紅感到了常寧那裏的恢複,一邊配合著輕輕扭動腰肢,一邊輕輕的問:
“小常,那邊的事,你準備怎麼辦?”
常寧雙手扶住劉月紅的小蠻腰,一邊笑問:“劉姐,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一直在為寧家當間諜,經常性的向他們報告我和我家裏的情況。”
劉月紅點點頭,嬌聲笑道:“是又怎麼樣?大不了接受你的懲罰嘍。”
常寧呆了呆,半晌後歎道:“都說候門深似海,劉姐,你也算是比較了解我的,我這個人天馬行空的,過不慣受束縛的人生,真要是那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活呢。”
劉月紅柔聲說道:“不管怎麼樣,見麵還是要見的,老爺子和楊瘋子帶著一幫中顧委的老頭,在東北老工業基地視察,今天應該回來了,明天在人民大會堂的五四慶典,他們坐在主席台上會看到你的,然後,我估計老爺子會在家裏見你。”
常寧苦笑道:“那也好,前有楊瘋子幫忙,現有寧家撐腰,以後誰敢惹我,我就可以毫不留情的對付他。”
劉月紅扭著腰,雙手討好著常寧的身體,嬌喘著吟道:“小常,求求你……先解決眼下的事,好嗎?”
常寧聞言大樂,翻身起來,豪氣幹雲的擺了個姿勢,單手抄起劉月紅的腰,夾在腋下就往臥室走。
“嗬嗬,他娘的,差點忘了正事了,什麼楊瘋子,什麼寧家,哪比得上劉姐你的幸福重要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