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說看,難道慕容雪和你外公的背景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不同,而且是非常的不同。”
常寧從床上下來,在房間裏來回踱著,臉色是少有的凝重。
“我外公他老人家,從政治上的影響力來說,不是慕容雪的父親可比的,但是,我外公很早就把自己從台灣政界擇了出來,他同小蔣的關糸,隻是純粹的私人情誼,而且,我外公一直在香港發展,和有關部門在香港的機構來往頻繁,關糸密切,早就建立了基本的政治信任。”
“而慕容雪的父親慕容青呢,雖然五十年代就離開台灣去了歐洲,但據我外公說,他一直還帶著台北軍情局職員的身份,直到七十年代才完全脫離,這種情況,我國有關部門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慕容青創建的歐美特公司,最早是帶有台灣官方背景的,慕容青本人反x傾向明顯,對大陸很不友好,他去世後,慕容雪名義上接管了歐美特公司,但其內部關糸複雜,內鬥不止,可對大陸不友好的態度,始終沒有變化,她家辦的那份報紙,就非常的反動,是旅歐華人**勢力的堡壘和旗手……”
“現在國內的形勢如此,我們對待慕容雪的事,還是慎重一點為好。”
商洛沉思良久後,點著頭說道:“小常,你說得對,曆史的教訓很深刻啊……嗯,我們小心點就是了。”
常寧覺得自己的話也許重了一些,便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隻要我們保持清醒的頭腦,出不了什麼事的。”
商洛見常寧的心思不在她的身上,便起身坐回到沙發上。
“小常,你昨天和桑付省長見麵,都說了些什麼?”
常寧心裏一樂,女人就是女人,最關心的還是八卦話題,官場上的女人也概莫能外。
“嗬嗬,沒說其他什麼事啊,對了,我還沒問你,你和桑付省長的關糸如何呢?”
商洛臉一紅,習慣性的笑了起來。
“哧哧,你是不是對她感興感興趣了?”
常寧臉不紅心不跳,裝出一付不以為然的樣子。
“商姐你開什麼玩笑呀,男女之間,講究的是一種感覺,坦率的說,現在我對桑付省長沒有感覺,我現在最關心的,是萬錦縣的脫貧致富。”
商洛拋來一陣媚眼,翹起**,踢了一下常寧的腿。
“嗯,那你告訴我,我和桑付省長比是誰漂亮?”
常寧樂嗬嗬地笑起來,點上一支香煙抽起來。
“商姐啊,你是知道的,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啊,嗬嗬。”
商洛起身過來,坐到床上衝著常寧瞪起一對媚眼,玉手一把擒住了他的兄弟。
“快點老實交代哦,這是必答題,不回答的話,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結束,要不,我就死纏著你了,哧哧,快說,快說嘛。”
兄弟不爭氣,一碰就激動,被商洛的手一捏,就噌的站立起來。
常寧的手也很不老實,早就爬上了高聳的山峰,使勁的勞動起來。
“嗬嗬,我說我說,我說總行了吧……商姐你呢,好比是十月金秋那成熟透了的果實,不采摘就會過時的,桑付省長麼,是九月莊稼地裏沉甸甸的玉米,成熟而蒂未落,嗬嗬,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公正的評價啊,你強在氣質,她勝在年齡,半斤對八兩,八兩對半斤,不分伯仲,難分高下啊。”
商洛白了常寧一眼,玉手使勁的討好了一陣,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小壞蛋,放一百個心吧,我商洛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以後隨你的便,我不會纏著你的。”
常寧心道,商姐啊商姐,要的就是你這個態度,咱家大業大,良田萬頃,總不能老在一塊地裏勞動嘛。
“現在時間還早,省委還在開常委會呢,小常,我們,我們……”
商洛的目光迷離起來,因為在不知不覺間,她的玉手解除了常寧一半的武裝,他的兄弟啪的蹦入了她的視野。
“嗬嗬,商姐,瞧你那猴急樣,你還沒介紹桑付省長的情況啊。”
“小常,事情總有個輕重緩急麼,先辦地級幹部的人,後說省級幹部的事……”
嘴裏嬌聲連連,手上動作熟練……很快的,兩個原始狀態下火熱的身體,迅速的粘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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