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條**,雪白,嫩潤,或修長,或豐滿,各有風姿,美不勝勢。
“商姐,你的這個弟弟啊,帶人來省城討要扶貧款,這本是正當的事嘛,可他倒好,自己躲起來一動也不動,卻騙我說,他去過幾十次,說省扶貧辦財政廳的領導,態度怎麼怎麼的惡劣,害得我找來那幾位部門領導,不分青紅皂白就大加訓斥,你說說,你的這個弟弟他壞不壞啊。”
商洛哧哧的笑個不停,“壞,壞,敢欺騙領導,實在是壞。”說著,還乘桑梅瑩不注意,直向著常寧直拋媚眼。
常寧隻是一個勁的傻笑,什麼地委常委,什麼付省長,不就是兩個有些賣風弄姿的女人麼,你們說你們的,咱瞧咱的,那四條**,風光無限啊。
隻聽桑梅瑩嬌聲道:“商姐,你說,我該怎麼處罰你的弟弟?”
商洛笑應道:“梅瑩,你是領導,想怎麼罰就怎麼罰,我保證沒有意見。”
一邊說著,商洛一邊有意的將兩條修長的**分開,讓自己那無限春光盡量的外露,她顯然看出了常寧的注意力在哪裏,既然小壞蛋正在使壞,索性便實行了更加開放的政策。
桑梅瑩望著常寧笑問:“小常,你說,我該怎麼處罰你呢?”
常寧早有準備,搖頭說道:“桑付省長,我想來想去,都覺得你不應該罰我。”
“哦,為什麼不能罰你?”
“是這樣的,您一直叫商洛姐姐吧,那你就是她的妹子了,而我呢,也是商姐的弟弟,這麼一來,您和我是什麼關糸,那不就是一家人了麼,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一家人開個玩笑鬧著話,無傷大雅吧,俗話說得好,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床尾打架床頭好,晚上吵架早上和,嗬嗬,罰不得,罰不得啊。”
桑梅瑩聽到最後幾句,俏圓臉便唰的紅了。
商洛一陣“哧哧”,開心的笑起來。
“罰不得,是罰不得,梅瑩,你是姐姐,小常是弟弟,姐姐不計弟弟過嘛。”
桑梅瑩秀目一瞪,嬌嗔的說道:“商姐,你好沒道理,剛才還說幫我的,現在怎麼又著人家了。”
“哧哧,開個玩笑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嘛,梅瑩,咱們還是說正事吧。”
常寧隻是一個勁的傻笑,兩隻眼睛始終不離目標,那四條白花花的**,快把他腦袋晃暈了。
畢竟是領導,桑梅瑩很快恢複了常態,理理裙子後說道:“小常,關於慕容雪的事,我很想聽聽你的看法。”
常寧隻得凝神想了一會,不緊不慢的說道:“桑付省長,您是主管全省外事和招商引資工作的領導,您的目的,無非是希望慕容雪的歐美特公司,在咱們西江省進行大規模的投資,但據我的分析判斷,短期內,您的希望不可能實現。”
“嗯,你繼續說下去。”
“外商很講究投資的軟環境和硬環環境,這方麵,桑付省長應該比我更了解吧。”
“你說得沒錯,實事求是的講,我們西江省和沿海省份相比是落後了,兩個方麵都沒有達到要求。”
常寧繼續說道:“而關於慕容雪的歐美特公司呢,也存在著很多不確定的因素,慕容雪接任董事長職時間不長,還無法掌控整個公司,據我所知,她還有兩個叔叔兩個姑姑,都在公司裏占有不少股份,其中一個叔叔還是現役的台灣軍情局領導人之一,除此之外,有公司有相當一部分股份,掌握在台灣軍政要員手中,盡管兩岸關糸已經緩和,但他們中的不少人,對大陸還充滿敵意,在這種情況下,想讓歐美特公司來大陸投資,完全是一種奢望。”
“嗯,依你之見呢?”
常寧又冷靜的想了想,然後說道:“桑付省長,我認為,慕容雪的來訪,就當作一種象征,先不要從經濟上考慮什麼,就從政治和統戰的意義上,決定我們的接待思路吧。”
桑梅瑩點著頭,心說也隻能先這樣了,她本是希望慕容雪帶來大規模的投資,從而為自己的政績添磚加瓦的。
“好吧,今天就到這裏了,”桑梅瑩站了起來,微笑著問道,“小常,國慶期間有什麼安排嗎?”
常寧瞧一眼商洛,轉望著桑梅瑩說道道:“我準備開車回家一趟。”心說反正這五六天閑著沒事麼,到青陽六七百公裏的路,十二個小時應該能到的,不如回家息幾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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