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承認,我承認,他娘的,臭娘們,你急個啥,等會有你好受的,你就等著明天爬著去上班吧。”
“哧哧,那我也願意。”商洛笑著,一邊拿手摩挲著常寧的身體,一邊說道,“小常,你是怎麼搞的,你才剛剛上任幾天,情況還沒摸清,又馬上是春節了,你說你在交通局整事合適嗎?”
常寧毫不在乎,看著商洛笑問:“怎麼,你擔心啦?”
“傻樣,我是為你擔心,擔心你打不了狼,反被狼給咬傷了,交通局長胡誌軍可是陳鬆的人,還有那個錢方元,他父親是錢鋒,雖說現在去了市人大,可畢竟當了十二年的付專員,在錦江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不能小視呀。”
常寧笑道:“商姐你放心,當初我在萬錦縣上任時,那些老家夥可是沒有一個支持我,現在我剛上任,就有一幫老頭子在背後為我撐腰,你說我怕個啥呀。”
商洛嗯了一聲,笑了笑又說道:“不過,光憑那十多封舉報信,你整不出什麼名堂的。”
“嗬嗬,那不過是煙幕彈而已,我手中還有重磅炸彈呢,老鼠拖木樨,大的在後邊。”
商洛又拿手輕打了常寧一下,“你呀,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壞水,不會玩隔靴搔癢那一套。”
常寧樂道:“這事啊,還有一比。”
“哧哧,怎麼個一邊?”商洛嬌笑著問。
“就好比剛才我對你,那正叫做隔靴搔癢,接下來就是正麵打擊,最後是狂轟濫炸,把你徹底的擊潰,嗬嗬。”
話音一落,常寧掀翻了商洛,迅猛的來了個餓虎撲食……
這邊商洛為常寧的行動擔心,那邊陳鬆也在想著常寧搞出來的事。
現在在市政府裏,還真有點三足頂立的味道,陳鬆,姚健,常寧,三個人可謂同府異夢,姚家那小子活頭活腦的,這些天倒沒整出什麼動靜來,反而是常寧,竟想拿交通局開刀了,陳鬆仔細一想,也有些理解常寧的行為,他這次調來錦江,沒有進入常委班子,隻擔任副市長,實權反而沒有了在萬錦縣當縣委書記是的大,想搞點事出來,挽回點麵子也是人之常情,可現在交通局並沒有停錢方元的職,這就有點思了,不妨耐下性子,看看常寧會采取什麼樣的措施,正好試試他在市裏有多大的勢力,有哪些人會主動跳出來支持他。
陳鬆把自己的秘書杜文輝叫了進來,“小杜,你對交通局的事怎麼看?”
杜文輝今年三十六歲,是陳鬆從京城帶來的,跟在身邊快六年了。
“領導,我認為,您不必有什麼反應,我們不妨來個靜觀其變。”
陳鬆讚許的點著頭,“嗯,這幾天,你多關注一下交通局的事情。”
杜文輝自然明白陳鬆的意.思, “領導你放心,我會密切關注交通局那邊情況的。”
市委書記餘文良也同樣知道了這事,想法同陳鬆差不多,常寧在市裏到底有多少的實力,對於他來說,也是很想知道的,一個人大付主任,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不妨先看看常寧會如何去做。
想了想,餘文良打了個電話給姚健,“小姚,聽說常寧在交通局整的那點事了嗎?”
姚健笑道:“老餘啊,我怎能不知道,這事我們市府裏的人都知道了,我正想添把火湊湊熱鬧呢。”
餘文良說道:“哎,你千萬別,這個熱鬧呀,可不能湊得太早了。”
“為什麼不能?老餘,現在正是好機會呀,交通局的胡誌軍是陳鬆的人,隻要我們出手,幫著常寧在交通局整出點事來,就能給大家造成個印象,我們是和常寧在聯手,這能給陳鬆那老小子致命的打擊呀。”
餘文良笑著說道:“你放心,後發製人才有意思嘛,咱們先看看常寧手裏還有什麼重磅炸彈,這小子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憑那十來封舉報信,沒經調查就敢停錢方元的職務嗎,我估計,他肯定還留著後手。”
姚健一想,是呀,這小子向來詭計多端,怎麼可能這麼冒失呢,“老餘,我明白了,那我們再等等看吧。”
常寧當然沒閑著,聽到淩嘯報告說,胡誌軍不但沒有停錢方元的職,而且也沒有就舉報信的內容進行調查,便冷冷一笑,拿起電話就打到了交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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