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聲,常寧說道:“老高一退,咱們的力量又減弱了。”
商洛笑道:“也不盡然,我已經和組織部長張小明重新建立了合作關糸。”
“哦,這是怎麼回事,老張他也會改邪歸正?”
商洛說道:“人和事都是會變化的嘛,張小明投靠餘書記,本來就有保留的,最近萬錦縣的史林風不聽他的招呼,完全倒向了餘書記和姚健,等於是抽了他的老底,他當然不幹了,我和高正國找他談了幾次,又把他的堂叔,省財政廳長張重請過來做工作,他的轉變就水到渠成嘍。”
常寧站了起來,伸伸懶腰,樂嗬著說道:“十一個常委,咱們三票,陳鬆三票,餘文良還是五票,還是穩如泰山啊。”
“你是在裝傻吧,餘文良其實也不容易,他的圈子也不是鐵板一塊,他和姚健也是有不少分岐的,真正是他的人的,就是市委辦公室主任黃國慶,而紀委書記童漢林,實際上是聽姚健的,至於宣傳部長肖蘭,她比較特殊,說是餘文良陣營的人,但她與餘文良和姚健都保持著距離,相對還算獨立。”
第二天上班時,常寧沒進辦公室,對坐在外間的李州騰說道:“州騰,叫上淩嘯,咱們三個到街上去看看。”
“去城建監察大隊?”李州騰問道。
“對,既然城建監察歸建設局管,當然也歸我管吧,不去了解一下說不過去嘛。”
常寧帶著李州騰和淩嘯,漫無目標的在街上轉了一陣後,步行來到了城建監察大隊的大隊部駐地。
剛剛走進城建監察大隊的院子內,就看到有人在一輛小麵包車邊吵鬧,兩個人在吵鬧,看熱鬧的也有五六個。
“憑什麼我的車子不讓我領走?”一個中年人明顯的急了,在那裏大聲的嚷叫著。
“要車?行呀,這車子我們修理的時候,花了兩千多元,你要領走也行,拿錢來呀。”一個穿著製服的年輕人大聲說道。
“憑什麼扣我的車,你們還講不講理呀。”
“講理,我這身衣服就是理。”
“我找你們領導告你去。”
“領導不在,你滾一邊等著去吧。”
常寧看去,那麵包車上貼著“城建執法”的牌子,不解地向李州騰說道:“怎麼回事?去打聽一下。”
李州騰走過去,沒過一會,走回來向常寧說道:“領導,這事好奇怪呀,那輛麵包車的確是那個中年人的,他是瑞州地區人,是來錦江做生意的。”
聽了這話,常寧有些愕然的說道:“這麼說,肯定是城建監察大隊的人私自扣了車,又私下的用上了。”
常寧擺了擺手,淩嘯心領神會,走到人堆邊,叫了一個不穿製服的年輕人過來,“領導,他也是瑞州人,麵包車主人的堂弟。”
常寧點點頭問道:“同誌,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位同誌,你給我們評評理,我們是瑞州人,來錦江聯糸業務的,一個星期前,我們把車子停在一個單位門前,辦完事後,這車子不見了,我們報警後,後來公安局通知我們,車子在城建監察大隊,讓我們自己來領車,可我們過來後,城建監察大隊的人說,這輛麵包車違反了城建管理條例,要罰款以後才能還我們,你們評評理,一輛麵包車能違反什麼城建管理理條例,這不是欺負我們外地人嗎。”
常寧聽罷,什麼都明白了.
想著想著,常寧的臉就沉了下來,這事處理得不好,可就有損錦江市的形象了,政府的執法部門,竟然變成強奪老百姓財物的部門,這個陳榮光,是怎麼管理部下的,再看看那幫穿製服的年輕人,哪象個合格的執法者。
那邊的吵鬧聲更大了。
“你們還不還我的車子?”那瑞州來的中年人有點急眼了。
“吵什麼吵什麼?”
一個高大的年輕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直著脖子喝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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