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車來,姚健剛要邁步,就聽見了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這位同誌,請等一等。”聲音有點冷。
姚健轉過身來,立即詫異的咦了一聲。
這是兩個全付武裝的軍人,一個三十出頭,一杠兩星,一個二十不到,是個列兵,兩人的左手臂上,都戴著黃色臂章,上書“執勤”兩字。
“叭”的一聲,兩個軍人麵對姚健,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怎麼,兩位有什麼事嗎?”姚健問道。
“這位同誌,對不起,我叫陳仲年,他叫劉文廣,我們是軍分區保衛科的。”年長的軍人說道。
“哦,你們到底有什麼事?”姚健有點不耐煩,他可不想錯過陳榮光家的好戲。
那個陳仲年說道:“這位同誌,我們正在執行公務,昨天晚上,錦江軍分區一輛黑色桑塔納轎車被盜,我們正在調查,請您予以配合。”
姚健怔了,“什麼什麼,你們懷疑我的轎車是被盜車輛,開玩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陳仲年聲色不動,“對不起,請出示您的工作證。”
“中尉,你搞搞清楚好嗎,我是市政府的付市長姚健。”姚健苦笑起來。
“對不起,請您出示您的工作證。”
姚健無奈的掏出了工作證。
陳仲年接過工作證看了一眼,沒有還給姚健,卻遞給了旁邊的劉文廣。
“對不起,姚付市長,我們是在執行公務,請您配合一下。”
“哎,好大的膽子,敢扣我的工作證,你們想幹什麼?”姚健的聲音高起來了。
陳仲年仍然筆挺的站著,臉很冷,話很客氣,“姚付市長,請問你這輛桑塔納轎車是從哪裏來的?”
“你們……”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姚健知道發火也沒用,隻得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這輛桑塔納轎車,是我的秘書向他的朋友借來的。”
“姚付市長,您秘書的朋友,他姓什麼叫什麼,住在哪裏,他在什麼單位上班?”
“放肆,”姚健火了,“中尉,我要找你們領導說話。”
陳仲年依舊機械的說著,“姚付市長,對不起,我們在執行公務,請您予以配合。”
“好好好,你們要我怎麼配合?”姚健原地轉了一圈,攤攤雙手,哭笑不得的問道。
“姚付市長,要麼,請您帶我去見您秘書的朋友,要麼,我們帶您去見我們的領導。”陳仲年絲毫沒有通融的意思。
姚健一臉的苦笑,他知道,自己栽了。
知道自己栽了的,還有大衣櫃裏的陳榮光,他早已是臉色慘白,終於忍不住將拳頭擂向了櫃門。
常寧和穀芳芳,在陳榮光的眼皮底下,從容而盡情的表演了整整兩個多小時,戰至酬處,穀芳芳的發揮更是全麵放開,又叫又唱的,身體象在怒濤裏飄蕩,陳榮光在大衣櫃裏敲得越響,穀芳芳反而越配合越投入,那種忘乎所以的發狂,是陳榮光前所未見的,及至爛成一灘肉泥,無聲無息的散臥在大床之上,至於常寧,就更讓陳榮光難以置信了,那麼的男人,那麼的勇敢威猛,那麼的持久有力。
陳榮光癱在大衣櫃裏,完全的崩潰了。
當常寧坐在客廳裏抽完第三支香煙以後,穀芳芳終於下了樓,怯生生的看著他。
常寧吩咐道:“你問問陳榮光,他冷靜了沒有,我希望他快點出來,我等會還有事要辦呢。”
穀芳芳又回樓上去了,一會兒,陳榮光下來了,看了一眼常寧,頹然的跌坐到沙發上,臉色慘白,咬著牙道:“常寧,快給我滾出去。”
常寧微笑著說道:“陳榮光啊,你這樣就不對了,芳姐在裏麵勸了你老半天了,你也應該冷靜了吧,我現在告訴你,如果你還是這種情緒,那我們就沒法對話了。”
“常寧,我要到紀委告你去。”陳榮光氣急敗壞地嚷了起來。
“歡迎歡迎,但是,但是啊,你的證據呢?”常寧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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