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應該再由我來操心你們的事了,可是,你們不成器啊,寧家生死存亡,糸於此事,一步不慎,一切全毀,你們都幫我想想,該怎麼辦?”
對寧瑞豐這沉重的發問,沒有人回答,在老爺子麵前,大家喘氣都是小心翼翼的。
望著寧瑞豐,常寧心裏一痛,老人的悲哀,除了白發人送黑發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小輩之間的爭鬥,到了流血搏命的地步,更如在老人心裏插上了三刀。
“鐵紅,你說。”寧瑞豐見沒人願意開口,開始點名了。
劉鐵紅瞥了寧瑞豐一眼,小聲說道:“這件事影響太壞了,現在京城到處都在議論,說什麼的都有……”
“啪,啪。”
寧瑞豐的拐杖,在地板上敲了兩下,打斷了劉鐵紅的話。
“哼,我不需要你的情報,我沒有問你別人怎麼議論,是問你心裏怎麼議論,還是個軍人呢,你軍人的勇氣哪去了?”
“老爺子,我,我剛從歐洲訪問回來,對情況不太了解。”劉鐵紅急忙解釋道。
“行,長進不少,有城府了。”寧瑞豐冷冷的一笑。
劉鐵紅訕訕一笑,不再接寧瑞豐的話,反正今天他是隻帶著耳朵來的,能不說話,就堅決不開口。
作為軍人,官至東南軍區中將參謀長,劉鐵紅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炮筒子”了。
說起來,劉鐵紅心裏也有些不滿,真正的當事人,老二老三,還有姚晉,一個都沒來,老爺子不是護犢子嗎,父子之親,當然勝過他這個當女婿的,我一個“外人”,何必要強行出頭呢。
“老幺,你說說看。”寧瑞豐看向了寧曉華。
寧曉華問:“您真是在問我?”
“怎麼,這裏還有另外的老幺嗎?”
寧曉華推推鼻梁上的眼鏡,“我要說了,您可不能拿拐杖砸我,我從小就怕疼的。”
“廢話,說正經的。”寧瑞豐說道。
“嗯……從唯物辯證法上來看,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你們隻看到這件事情壞的一麵,可我倒是認為,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一件好事。”
寧瑞豐哦了一聲,“別玩你那套哲學,有話直說。”
“咱們家在外人的眼裏,什麼都無可挑剔,就一樣,有名的窩裏鬥,小常來了之後,就更加激烈了,而您老人家呢,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一直扮演的是好好先生的角色,誰做得出格了,頂多罵幾句而已,沒有解決這個家庭內部的最大隱患,這事老餘是最清楚的,不信您問問他,是不是深有同感。”
寧瑞豐苦笑著問道:“振夫,是這樣的嗎?”
餘振夫一聽,連連的搖手,“我不知道,您老別問我了。”
“又一個老滑頭。”寧瑞豐嘀咕了一句,又盯著寧曉華說道:“算你說得有幾分道理,你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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