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0公私兼顧(中)(1 / 2)

說起寧家和餘家的關糸,不得不提到黨內曾經的大理論家,已故的汪仁悟老人,汪仁悟和寧瑞豐均是西江省錦江市人,汪仁悟是錦江萬錦縣人,寧瑞豐是錦江萬川縣人,汪寧兩家僅隔著一條錦川河,兩人小時候還是同過學。

汪仁悟參加革命比寧瑞豐早兩年,是“一大”時期的老黨員,也是寧瑞豐的入黨介紹人,也可以說是寧瑞豐的領路人,寧瑞豐曾短期去蘇聯學習,介紹人也是汪仁悟。

隻是因為曆史的原因,汪仁悟沒能成為黨的的核心領導成員,而逐漸退出一線,成為黨內數一數二的理論家,而寧瑞豐抓住了機會,組織並指揮了著名的“錦川起義”,一舉奠定了自己在黨內軍內的曆史地位,從二十年代末開始,寧瑞豐就超越了汪仁悟,以後也沒有讓他接近自己的機會。

汪寧二人的私人恩怨,前文有所敘述,這裏不再重複,之所以在此提及,是因為牽涉到餘傳仁的父親,黨內的另一位理論家,餘老餘天文。

餘天文是汪仁悟的學生,汪仁悟自己承認的衣缽傳人,但餘天文沒有繼承老師的一個遺產,那就是和寧瑞豐的私人恩怨,而是一直抱著敬而遠之,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人家是社會主義經濟理論的大家,自己也是馬列主義的大師,為之奮鬥的目標相同,走的卻是平行的兩條道路。

直到有人從中作媒,餘天文的外甥女嫁給了寧家老三寧曉新,兩家才有了場麵上的來往,但也僅限於此,並沒有政治上的實質合作。

餘傳仁,餘天文的二公子,今年五十歲,正是從政的黃金年齡,曾任xx建設兵團政治部主任,首鋼黨委書記,國家計委付主任,身材高大,天庭飽滿,可謂儀表堂堂,標準的官架子。

常寧陪著餘傳仁,先聊了一會寧餘兩家的曆史“友誼”,這才微笑著轉到了正題。

“餘叔叔,您是為了‘省棉紡廠被騙案’而來的吧?”

這可謂單刀直入,寧州是付省長的計劃單列市,其一把手的實際地位,不亞於省委付書記,省委領導一般很少來“指導工作”,微服前來更是絕無僅有,餘傳仁此此前來,肯定是為了省棉紡廠被騙案。

“你說對了,我剛來之江工作,兩眼摸黑,怕把握不住,當然要向你這個老之江請教了。”

常寧心裏一樂,有中央派來的王群驥,又有省委書記陳海林和省長張華順,還用你付書記來把握嗎,再說了,案子還沒了結,被騙的錢還在追回中,離責任追究還早著呢。

“我聽說,老書記王群驥也來之江了,他有什麼指示嗎?”

餘傳仁搖了搖手,“老王這個人,粗中有細,大智若愚,賊著呢,隻帶了一雙耳朵來,天天聽彙報,就是不開口喲。”

老王是京城那些紅二代公子哥們,在私下裏對王群驥的稱呼,王群驥軍人出身,相貌威武,是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雷霆萬鈞的主,那些紅二代公子哥很是怵他。

“餘叔叔,您對這個案子……您是怎麼看的?”

“哈哈,好家夥,我來向你請教,你反倒將起我軍來了。”

省棉紡廠被騙案發生後,省委三駕馬車三個態度,一把手陳海林硬著頭皮上陣,小心翼翼的處置,二把手張華順是當事人,千方百計的挽回損失,並減少由此帶來的負麵影響,而三把手餘傳仁,卻不露聲色,不著不急,守著一個“看”字訣,僅僅是冷眼旁觀事態的演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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