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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你如風般離開了我想知道你去了那裏回到我們曾出現過的地方卻找不到你我找得很累了淚一串串流下回憶過去屢屢快樂的日子你還會記得我們一起的時光嗎
依然是秋天,依然是少懷最喜歡的季節。
“少懷快點,天啊!又要晚了!你可不可以不要總是起這麼晚,又要被教授念了。”慕與晨邊往懷若樓跑邊喊著。
“我才要喊天呢!與晨大姐!你不要每天都說一樣的話好不好?”隨著聲音到來,一身藍休閑衣的淩皓揚出現在樓梯旁。在這個家裏和與晨最不對盤的就是皓揚,而和與晨一樣,每天說同樣話的人也是他。
“哥,別忘了,你也天天在重複同一句話。”隨後出現的是淩夜羽。她成心拆皓揚的台。
“那也沒辦法,誰叫小懷總是那麼沒心沒肺。這可怪不得別人。”白色運動服並沒有遮住淩雅風那與生俱來的優雅氣質。再配上副金絲邊眼鏡,更加突出他的溫文爾雅。
“還是雅風哥最好。”與晨看有人幫她說話,精神一下子就來了。
“好了,我們走吧。”少懷終於從樓上下來。
“姐,你不吃早餐了嗎?”尾隨少懷下來的是悠淼和冉霏,看到少懷說好走便不約而同的問。
“不了。”簡單是少懷一慣的作風,隻除了……
1997年淩雅風(我看著小懷的背影,難過極了。我知道她並不好過,可是,我們誰都幫不了她,真正能救她的就隻有她自己。)
1997年淩皓揚(兩年了,已經兩年了。兩年前,姐姐終於救活了他,當然,他也住進了風雨園。那三個月,姐姐真的很幸福。她的眼裏散發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光芒。那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原來愛情可以讓一個人如此幸福。我看著她,看著她,以為我最崇拜最愛戴的姐姐終於找到自己的歸宿。但是,我怎麼也沒想到,原來,幸福也怕天黑,它也會在傍晚時分躲起來,它也會和人捉迷藏。三個月的時間,那麼漫長,讓我幾度認為他就是值得姐姐托付終身的人,三個月的時間,又那麼地短暫,總以為它是一場夢,曲終了,人散了,夢就這麼醒了。可是看著姐姐每天都在強顏歡笑,我不得不承認這一切都不是夢,它是真實存在的。我討厭他,我恨他。可是姐姐你為什麼叫我不要恨她,告訴我,給我一個可以不恨她的理由。我真不知道,如果再見到他,我會做出什麼事,姐姐,少懷,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你變回以前的那個你,好不好。你不是一向都希望我們都幸福嗎。為什麼一直要我們為你擔心呢,難道看你這樣我們還會幸福嗎。)
“快點啦,燒壞,今天早上要考試。”與晨拽著少懷的手努力的加快兩個的腳步。
“明天才考。”少懷一句話使與晨突然停下了腳步。
“明天才考?你確定!”與晨緊張的等待少懷的答案。
“嗯。”
“天啊,我昨晚複習到兩點!怎麼會這樣!!”與晨抱怨著。
1997年淩少懷(與晨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是啊,誰都沒有變,還是同兩年前一樣。有時總覺得自己在夢裏,總以為他是出現在虛空裏的人。可是,那麼幸福的生活,又怎麼會是一場夢。難道一切的一切真的必須當它從沒有發生過嗎?如果真的可以,那麼為什麼,至今,我依然不能忘了你,蕭逸你知道嗎,在你昏迷期間,我一直守在你床邊,希望你醒來第一個看到的就是我。於是,我期盼著,直到,你,醒來。於是,我從你明亮且深邃的瞳仁裏看到我自己。那麼地契合,就像我的影像本就應該出現在你眼中似的。和你在一起的三個月,我真的很幸福,很快樂。我想你也一樣,至少我一直這樣堅信著。但是你走了,還是走了,即使我這麼愛你,即使你這麼愛我。還記得你讓我原諒你,你說不論有一天你做怎樣的決定,都請我原諒你。蕭逸我那麼愛你,又怎會看不出你的矛盾。我一直在等,等你自己告訴我你的過去,雖然我隨時都可以憑我自己的力量知道,可是你沒有,所以直到現在,我也沒有查。兩年,我告訴自己的兩年,如果你還沒有出現,那麼我就重新開始生活。今天,兩年中的最後一天,你沒有出現,從此,我將帶著我的一切,在鍾聲敲響12下後,和你farewell)
“與晨,你知道嗎,聽說咱校來了一個大帥哥。”廖潔說,她是華楠大學的“大喇叭”說難聽一點就是“八婆”任何小道消息都能打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