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跳進了屋子,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又捂起臉吃吃地笑。小宇從床上坐起來,“喂,夏小夏,你發什麼神經?”。
小夏噘著嘴說,“你怎麼不問人家笑什麼。”
小宇瞪著大眼問,“你笑什麼?”
小夏湊到小宇耳邊說,“你猜我剛才去大姐屋裏看到了什麼?”
“什麼啊?”
“剛才我去找大姐聊天,我以為姐夫在爸屋裏呢,沒想到一開門姐夫也在,姐夫和大姐……”
“怎麼了?”小宇不耐煩地問。
小夏撫著臉,“他們抱在一起正在親親,姐夫緊緊地抱著大姐,而且……姐夫的手伸到大姐的襯衣裏麵去了,姐夫的樣子帥死了……小宇,你聽了以後都沒什麼感覺嗎,你想不想也親一下孩子的媽……?”陶醉的小夏看向小宇,卻看到小宇已經又倒在床上,臉上捂著被子,任她怎麼推他,他也再不吭一聲。
歐陽洛並沒有做進一步的舉動,他隻是緊緊地抱著斯人,唇貼在她的頸子上,男人那性感的唇就像兩片火,傳達著他想要的。之後,他放開了她,幫她整理好衣服,又將她纖細的身子緊緊摟進懷裏去。斯人的臉貼著他的胸膛,她能夠聽到他的心跳,沉穩有力,也是婚後第一次,她感受到了一種溫情的存在。這一刻她的心軟化了。
“洛,我們要個孩子吧。”不知怎麼的,她忽然有了這樣一個念頭。她和歐陽洛本來是風牛馬不相及的兩個人,他們兩個人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如果一個孩子的到來能讓這個錯誤稍稍得到修正,她願意嚐試。
歐陽洛捧起了她的臉,笑著說,“孩子?沒聽說過孩子是母親前世的情人這句話嗎,你覺得我會親手製造一個情敵放在我身邊嗎?”
這個話題沒有再繼續,客廳裏傳來喬母的聲音,讓大家去吃西瓜。氣氛正好的時候,歐陽洛接到一個電話要回公司,斯人隻能隨著他回去。他先把斯人送回了洛園,又開車回了公司。
斯人一走進房間就感覺什麼不對了,是窗簾,那塊斯人衷愛的含羞草窗簾已經被淺藍色的百合花窗簾取代,雖然也很漂亮,但是斯人卻怎麼看怎麼別扭。她立刻跑進了臥室,果然她放在窗台上的那盆含羞草不見了。
那盆含羞草是阿木送給她的,她特別喜歡,阿木說含羞草喜熱,她就特意把它放置在窗台上,讓它每天接受陽光的照射。看到含羞草那纖細的綠葉和嬌羞的花朵,她總想起一首歌,“小小一株含羞草,自開自落自清高,她不是存心驕傲,隻為了美麗情操,小小一株含羞草,自憐自愛自煩惱……”,這是她一直喜歡的一首歌,也因此喜歡上了含羞草,或許在內心深處她覺得這首歌是她自身的寫照吧。
斯人並沒有去花園,如果她去的話就會心疼的發現,那一大片新種的含羞草已經被誰連根拔掉了,它們被丟棄在角落裏,慢慢枯死,原來屬於它們的領地裏又新種上了一片白色的百合……
晚餐開始的時候非常寧靜,孰料正醞釀著一場大風暴。正吃著晚餐,初一的身影在餐廳裏一閃而過,斯人叫住了她,問,“初一,客廳的窗簾怎麼換了?還有我放在窗台上的那盆含羞草你放哪兒去了?”,初一看了一眼歐陽洛,低頭說,“喬小姐,這個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