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稍穩定,斯人又問,“你們怎麼回來的?有沒有受什麼委屈?”
喬母連連擺手,“是沈少爺親自把我們接回來的,沈少爺和程少爺對我們可好了,一口一個爸、媽叫的我們心裏都甜絲絲的。”,斯人的臉沉下來,“他們在哪兒?”,喬父指了指樓上。
“爸,媽,你們等我一會兒,我上去看看。”說著斯人上樓。斯人推開沈四的臥室,兩個果然都在,那架式就像專門在等她。
“你們想幹什麼?”斯人開門見山地問。
“沒什麼,就是想把爸、媽接回來孝敬孝敬。”歐陽治裝傻。斯人忍了忍,“謝謝你們這份心,我正好也想把他們接回來,我先帶他們回去,改天再上門親自道謝。”
“等等”沈四開口,“這麼急著走幹什麼?我和治是老虎嗎?再說爸媽住這兒都適應了,換個地方恐怕不太好。”
“他們是我的爸媽,不是你們的。”斯人終於忍不住。
“是嗎?”沈四陰陰地拍了拍他和歐陽治中間的空檔,“坐過來,我們聊聊,看怎麼稱呼他二老合適。”,斯人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走過去,她剛坐下,沈四拉住她的胳膊,臉側過來貼在她的胸口,像個乖乖的小男生,歐陽治也同樣將頭枕在她左側肩上。斯人懵了,他們亂來她還可以罵他們還可以反抗,可是她現在卻不知道要怎樣了。
“你們,你們……幹什麼?”她一緊張就有點口吃。
“斯人,想你了。”沈四靜靜地說。
“我也是。”歐陽治輕聲接口。斯人瞬間無語,木樁一般坐在那裏,一左一右兩個男人靜靜地把臉貼在她的胸口,她的心跳,那樣柔軟。“今天晚上留下來,不要走了。”沈四挽留。
“不,不行。我……。”
沈四抓住她的手貼在自己心口,“你是我沈四此生唯一的女人,如果今晚你不留下,明天我就出家當和尚。”,沈四又拉過歐陽治的手,“你看看他,這四年怎麼過的,為了找你,為了少想你一點,他又做起了亡命徒,幾次都差點喪了命。”斯人看向歐陽治的手,那裏有深深的新愈的疤痕。
“看在爸媽的麵上,留下來。”歐陽治看著她的眼睛,輕聲說道,斯人驀得閉上了眼,“我有什麼好?你們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都這樣逼我。”
“沒有逼你,我們要的一點都不多,爸、媽就住這兒,你不時的回來看看就好了,多簡單的事兒啊。”沈四側過頭,輕輕含住她的耳垂,細細地吮著,“乖,你不會狠心讓我去做和尚的,不會眼看著治命喪黃泉,你如果不理他,他明天就敢去作死,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