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生活不會很乏味麼?”吳雪問道。
“乏味?或許有一點吧,其實說什麼都不期待也不對,我期待跟我孩子的見麵,也期待跟我女人見麵,因為我有太長的時間要在外麵,所以很少陪他們。”許太平說道。
“你的女人,你的孩子,他們一定很幸福。”吳雪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認真說道,“他很幸福。”
“你一點都不謙虛。”吳雪說道。
“謙虛是為了將來有退路,我不需要有什麼退路,所以我不用謙虛。”許太平笑道。
“你一直都這麼大男子主義的麼?就是什麼事情都掌控住,然後什麼都不放在眼裏?”吳雪問道。
“不是,在我還是一個弱雞的時候,我一點都不大男子主義,後來我變成了強者,我的觀念才發生了改變,因為我足夠強大,足夠支撐起我的大男子主義。人都是一個時間段一個時間段的,讀大學的時候,我不抽煙,不喝酒,我還自以為自己是一個絕品好男人,等到了後麵,我接觸到了更多的東西,看透了更多東西,並且有了錢之後,我會抽煙,會喝酒,沒有什麼男人是會一成不變的,一個男人如果說他堅貞不屈,那是因為他沒有遇到更好的,一個男人如果說他煙酒不沾,那是因為他還不懂生活的苦楚。”許太平笑著說道。
“噗!”吳雪忍不住笑了出來,許太平最後幾句話,前兩句聽著還有那麼一點意思,這最後一句聽著就完全變了味道了。
“我說的是真的。”許太平認真說道。
兩人一路聊天,一路往機場方向去。
半個小時的路程,許太平跟吳雪聊了很久。
他們從未認認真真的,單獨的聊過。
這半個多小時的車程,不僅讓許太平更多的了解了吳雪,吳雪也同樣更多的了解了許太平。
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一晃而過,似乎還沒聊什麼東西呢,車就已經開入了機場。
停機坪上停著一架小型的私人飛機,飛機上寫著兩個字母,FG。
這是範甘迪的私人飛機,這一次作為頂上晚宴的組織者,由他出門去接所有被邀請的人前往晚宴的現場。
進了機場,記者就無法進來了,隻能隔著老遠用長焦鏡頭對著這邊。
許太平跟吳雪兩人登上飛機,之後,飛機起飛,往太平洋的方向而去。
這一段旅程有三個小時的航程,對於許太平跟吳雪而言,這三個小時的航程是非常美妙的,因為他們可以繼續剛才在車上的話題。
三個小時,兩人聊了很多,比如許太平的一些故事,比如吳雪的故事,還有商場,江湖,武林…
吳雪跟許太平分享了她做生意這麼多年的經曆,而許太平則是告訴了吳雪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三個小時的時間眨眼過去。
三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瓦魯哈的機場。
許太平從座椅上站起,吳雪自然而然走到許太平的身邊,挽住許太平的手。
兩人從飛機上下來,在飛機邊上停著一輛勞斯萊斯。
馬普將車門打開,等許太平跟吳雪兩人上車之後,馬普坐進車內,開車前進。
許太平看著窗外,發現馬普並沒有開離機場。
“我們去哪?”許太平問道。
“去發射井。”馬普說道。
“發射井?!”
十分鍾後,車停在了機場的一側。
許太平從車上下來,看向前方。
在他的正前方位置,是一個巨大的發射井,而在發射井的旁邊佇立著一架飛機。
準確的說,是一架航天飛機!
“許先生,歡迎您參加本年度頂上晚宴,這一次頂上晚宴,由範甘迪先生安排在了斯達克空間站上!您將與您的隨同人員一起搭乘恒星號航天飛機前往斯達克空間站,在這裏,我預祝您這一趟行程順利!”馬普笑著說道。
空間站?!
許太平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