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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孩子他爹?
這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透露出了龐大的信息量。
曾凡突然想起來,在過去的兩年裏,江宛秋曾經有一段時間,很少出現在公眾視野裏,特別是在她皈依之後,更是沒有誰見過她。
“難道?!”
曾凡驚疑不定的看向了門口。
門外的那兩個人,早已經消失不見。
“讓黑軍上頭的人花錢來贖人吧,不然這海市的地界上又得出現一群殘疾人了。”江宛秋回頭對曾凡笑了笑,隨後轉身走出了寺廟大門。
“可…可誰是黑軍上頭的人啊。”曾凡疑惑的問道。
“回頭我會讓人把資料給你的。”江宛秋頭也不回的說道,“黑軍隻是個小人物而已,他背後的才是大貓。”
“知,知道了。”曾凡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那些黑軍帶來的群龍無首的人,咽了下口水。
這麼多人,這得多少錢阿 !!
當天晚上,關於這場火拚,就傳遍了全神州。
有人說這是一場南北方地下世界的正麵碰撞,也有人說這是新勢力的劃分。
不管人們怎麼說這場火拚,火拚的勝利者,都是江宛秋,因為江宛秋還活著,而黑軍死了。
一個大人物,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在了別人的地盤上。
所以很多時候,別看一個人過的如何風光,因為指不定那個人什麼時候就完蛋了呢。
黑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在這次的火拚之中,一個叫趙純良的人,出現在了公眾視野裏,根據當事人傳來的消息,這個叫趙純良的人,十有八九,是江宛秋的相好,並且,就是這個人殺了黑軍。
沒錯,被江宛秋一刀子切開了脖子的黑軍,變成了趙純良殺的。
這到底是現場的人以訛傳訛,還是江宛秋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那就不清楚了,不管這次的事件將來最終演變成了什麼,此時事件的男主角之一趙純良,卻是已經帶著林曉夕,回到了家中。
“還好隻是稍微扭傷。”趙純良蹲在林曉夕的身前,仔細的檢查著林曉夕腳上的扭傷。
林曉夕出神的凝視著趙純良,不知不覺,竟然紅了眼眶。
“怎麼了?”趙純良抬起頭,看到了林曉夕通紅的雙眼。
“沒,沒怎麼。”林曉夕連忙笑了笑,說道,“有點疼。”
“擦了藥就好了。”趙純良將藥水灑在了手上,然後搓熱了一下,放在林曉夕腳踝上揉搓了起來。
“純良,對不起。”林曉夕歉意的說道。
“幹嘛跟我說對不起?”趙純良笑道,“你又沒有哪裏對不起我。”
“我不該對你發火的。”林曉夕低著頭說道,“我隻是,有點,有點變態了。”
“哈哈哈,變態?難得你會這麼說自己。沒事啦,男女朋友在一起,吵吵鬧鬧也很正常,隻要不觸及到底線,就沒有什麼是不能被原諒的。”趙純良說完,站起身,對林曉夕說道,“這兩天你最好請假一下,別去上班了。“
“嗯。”林曉夕點了點頭,在剛才的寺廟裏,他看到了他的老板,並且看到了火拚,誰也不知道接下去他的老板會碰到什麼事情,所以這時候不去上班,是個明智的選擇。
“純良,你過來一下。”林曉夕突然對趙純良勾了勾手指頭。
趙純良俯身湊到林曉夕身前,問道,“怎麼了?”
“我們是不是,好久,沒有做過了?”林曉夕有點羞澀的問道。
“確,確實有一段時間了。”趙純良本來還沒什麼的,聽到這話,一團火那是擋也擋不住的就燒了起來。
“那,現在,咱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不然,挺無聊的?”林曉夕說完,一張臉已經完全紅了起來。
“可是你這腳踝?”趙純良問道。
“我…我不是隻要張開腳,躺著,就可以麼,關,關腳踝什麼事情啊?”林曉夕的聲音雖然已經低到了不行,雖然已經跟趙純良什麼都發生過了,但是如此赤果果的調.戲,卻還是林曉夕的第一次。
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了,早已經不知道憋了多少天的火的趙純良,哪裏還能忍得住,一把直接將林曉夕抱了起來,然後衝進了林曉夕的房間。
一頓親吻糾纏,兩人已經躺在床上,坦誠相見。
趙純良早已經饑渴難耐,正想提槍上陣進攻前線,沒想到這時候,趙純良的手機,很不識趣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