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趙純良匆匆走進了健身房。
“段老師,我想你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的名字會出現在競賽組名單裏。”趙純良一臉怒意的走到了段沫沫身前說道。
“趙老師,你來啦!”段沫沫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她將手上的啞鈴放到地上,說道,“距離名單送上去的截止日期隻剩下一天了,我相信你一定會願意為了學校的榮譽而戰鬥的,所以,我就把你的名字報上去了。”
“刪掉我的名字!”趙純良冷冷的看著段沫沫。
“這是為了學校容易而戰,你是這個學校的老師,就應該出戰!”段沫沫說道。
“我說,刪掉我的名字。”趙純良眯著眼睛看著段沫沫,一股強大的威壓,鋪天蓋地的朝著段沫沫湧去。
段沫沫臉上的汗,似乎在一瞬間,全部變涼,成了冷汗。
段沫沫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她不 是沒見過人生氣,但是,她從來沒想過,竟然有人生氣,會如此恐怖。
那如泰山壓頂一般的威壓,好像隨時都可以將她粉碎一樣。
就算是自己的爺爺,也沒有如此強大 的威壓啊。
“趙,趙老師,算我求你,好麼?”段沫沫終於示弱,她用一種哀求的語氣說道,“如果你不去,我真的,找不出其他人了。”
“那關我什麼事?”趙純良問道。
段沫沫愣了一下,說道,“這是榮…”
“你想說榮譽?那又關我什麼事?”趙純良冷笑道,“就是有你們這些把榮譽看的比誰都重的傻逼,才會有這種興師動眾勞民傷財的所謂競賽,為什麼非得分出輸贏分出高下?隻不過是四所學校而已,全國也就你們四所學校,就算排到倒數第二,那正數也是個第三名,是誰告訴你們,給那些軍區大佬當猴看是榮譽的?醒醒吧小妹妹,那是政治,不是 什麼狗屁競賽。”
段沫沫張著嘴,看著趙純良,完全說不出話來。
“把我的名字刪了,咱們還能做朋友。”趙純良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就走了,他其實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但是一來他不喜歡別人替他自作主張,二來,他是真煩這什麼競賽,為了防止段沫沫老拿榮譽的事情出來說,趙純良這才把話說的非常難聽。
當然,趙純良覺得自己的話雖然難聽,但是卻也是他內心真實所想,他討厭猴子一樣演猴戲給什麼大佬啊領導看,更不喜歡自己成為棋子,所以,他從內心裏抵觸這種為了政治而生的所謂競賽,更別說這還涉及到了南宮鳳鸞家。
這並不是單純的因為私人感情就不和東北軍區對著幹,這裏頭還涉及到非常多的東西。
趙純良背後是誰?是整個趙家,他是趙家的唯一繼承人,他所說的話所做的事,在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趙家的意思,在外人看來,趙家跟南宮家還有溫家,是真正的不分彼此,要是趙純良代表了華南第一軍官學校去跟東北第二軍官學校對著幹,那要是被有心人看到,指不定得揣度趙家和南宮家的關係,到時候再因此衍生出什麼蛋疼的事情來,那不僅是對趙純良,對整個趙家,南宮家,乃至整個神州,都是有影響的。
女人的腦子就是太簡單,總是自以為是。
趙純良不由的歎了口氣,不管是林曉夕還是這個段沫沫,都 是如此。
既然回到了學校,趙純良索性也不著急離開,跑去跟自己教的學生見了個麵。
幾天不見趙純良,趙純良的學生那叫一個想念,圍著趙純良幾乎都不讓走了。
感受著學生們,特別是學生妹的愛戴,趙純良真是十分希望可以跟這些學生再多呆一會兒,不過南宮鳳鸞的一個電話,卻是把趙純良給叫回了上帝之手的駐地。
生意來了。
“委托人是做藝術品生意的。”南宮鳳鸞翹著腿,坐在趙純良的對麵,翻看著手上的一份資料說道,“今天晚上他要我們護送一批藝術品到碼頭,並且隨船離開,等到公海之後,將那批藝術品交接給在公海等候的人,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任務的報酬是三百萬,因為聽說委托人因為這生意得罪了不少人,而該批藝術品的價值非常高,所以開出了三百萬的價格,委托人希望能夠由你親自護送這批藝術品,因為是在海市的關係,所以我也希望你能親自護送,畢竟,三百萬的生意可不常見。“
“什麼時候?”趙純良問道。
“今天晚上,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