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森隱約看到有個人影從側方而來,然後就看到自己的同伴倒地,哪裏還不知道被人襲擊了,他轉身就朝著營地方向跑,可是剛跑出去不到十米,強森就覺得腦袋一疼,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強森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突然一涼,渾身抖了個激靈之後,就睜開了眼睛。
剛一睜開眼睛,強森就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已經被人給綁上了,而他整個人也被捆綁在了樹上。
一個熟悉的人,站在他的麵前。
“趙,趙純良?!”強森驚疑不定的看著趙純良,問道,“你,你,你在幹什麼?”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的話,我就放你走。”趙純良站在強森麵前,俯視著強森說道。
“什麼問題?”
“昨天那兩個要被槍決的人,被送去了哪裏?”趙純良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強森連連搖頭,“你快放了我,同一個營地的人,是不準自相殘殺的,要是讓教官發現,你會死的很慘的。”
“不知道?那是誰讓你把人送到那去的?”趙純良又問。
“是教官的吩咐,他隻是讓我把那些想要槍決的人送到那裏,交給那個劃船的人,其他的他就沒有多說了。”強森回答道。
“也就是說,那些人去了哪裏,隻有湯姆知道了?”趙純良問道。
“是啊,你快放了我,不然你真的會死的很慘的!”
“死的很慘?”趙純良微微笑了笑,說道,“我可沒你旁邊那個中了蛇毒的人死的慘。”
說完,趙純良直接抬手一揮。
一根尖銳的樹枝破空而去,直接刺入了強森的大腿。
強森痛苦的想要哀嚎,可是趙純良卻是一個跨步來到了他的身前,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嚨。
“你確定,你不知道那些人會被送去哪裏麼?”趙純良冷笑著問道。
“我…我…我隱約聽說過他們會被送走,去哪裏,我真的不知道啊!”強森強忍著大腿上的疼痛說道。
“看來你是真不知道了。”趙純良歎了口氣。
“是啊,我不知道的,你快放了我吧,我保證我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
“既然不知道,你也沒什麼用了。”趙純良咧嘴一笑,手上突然發力。
卡擦一聲,強森的脖子,被趙純良硬生生給擰斷了。
“看來隻有找到湯姆,才能知道那兩個人被送去哪兒了。”趙純良拍了拍手,轉身朝著營地走去。
清晨的陽光灑在了這片雨林之上。
訓練營裏也慢慢的變得熱鬧了起來。
不過,今天的第八訓練營,氣氛卻並不怎麼對勁,因為強森和另外兩個出門狩獵的人,並沒有回來。
在晨練開始之前,湯姆安排了人去叢林裏尋找三人的蹤跡,最終在湖邊發現了一個中毒身亡的第八訓練營的人,然後在距離這個湖大概兩公裏左右的地方找到了強森的屍體,至於另外一個人,似乎運氣非常的好,他隻是被打暈了而已,並且還沒有被路過的野獸什麼的給吃了。
那人被送回了營地,除了之前一個的死因他說的出來,對於強森的死因,他是完全說不出一點有用的價值的。
最終,湯姆這邊隻能將其歸為仇殺,因為強森在這片雨林裏得罪的人還是不少的。
一個人的死亡,並不能真的給一個訓練營帶來影響。
所以,訓練還得繼續。
這種訓練,幾年如一日,所有人都在這裏努力的讓自己變強,然後寄希望於湯姆可以將他們送進進階區,所以,哪怕是強森被人殺了,也沒有人多浪費一點時間去哀悼這個曾經 的戰友。
大家都在一點點的讓自己變強。
當太陽重新回歸到地平線下之後,湯姆回到了屬於他的樹屋之中。
作為教官,他的體力消耗遠沒有其他人來的多,所以他在回到樹屋裏的時候,還是很有精神的。
不過,樹屋裏的一個人,卻是讓湯姆有點吃驚。
“你怎麼會在這裏?”湯姆詫異的看著趙純良。
“我來找你問點事情。”趙純良坐在專屬於湯姆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湯姆,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純良,我,是這個訓練營的擁有者。”
“什麼?”
湯姆瞪大雙眼,就好像看到母豬上樹了一樣看著趙純良,說道,“你說什麼?”
“可能這有點讓你吃驚,不過,我真的是這個基地的擁有者,也就是你們嘴裏的那位先生,當然,基於某種原因,我並不能公開我的身份,希望你能夠理解,如果你對此還有疑惑的話,你可以問一下圖賀。不過,鑒於我接下去即將問的問題,我希望你在回答完我的問題後再去找圖賀核對我的身份,相信我,這對於你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