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仿若實質的氣團,重重的轟在了那個十級傭兵的後背上。
一口血,從那人的嘴裏噴了出來。
蘇阿蠻縱身一躍,擋在了這個十級傭兵的身前。
齊飛沒有叫來十級傭兵,立即就被南宮鳳鸞給攔住了去路。
“想去哪兒?”南宮鳳鸞笑吟吟的看著齊飛。
齊飛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
“如果今天我死在這裏,你們所有人,包括你們的家族,都不會有好結果的!”齊飛咬著牙威脅道。
“別把自己,也別把你爸看的太高。”趙純良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匿虎癱倒在趙純良的身邊,已然昏厥了過去。
“趙純良,這次是我錯了,我認栽,你放我一馬,我從此不再踏足京城!”齊飛看向趙純良說道。
“你不是說,你不會求饒的麼?”趙純良調笑道。
“我隻是在和你做一個交易。”齊飛盯著趙純良,說道,“你放了我,我不踏足京城,也不再找你們麻煩,同時,我讓我爸在和中央政府合作的時候,適當的讓出一部分好處給你們,以此來換我離開這裏!”
“你以為就你們家有錢麼?”趙純良走到齊飛麵前,看著齊飛,笑道,“還是說你覺得錢能解決一切問題?”
看到趙純良眼中那完全不加掩飾的殺意,齊飛終於怕了,他顫抖著聲音,說道,“你到底想要什麼?隻要你提出來,我都可以滿足你,隻要你讓我離開這裏。”
“我這氣勢洶洶的跑過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要殺你了,要是讓他們看到你安全的離開這裏,那我不就很沒麵子?”趙純良看著齊飛,說道,“從今天開始,京城四少裏,要少一個人了。”
“你敢!”齊飛話剛出口,趙純良的手,已經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對於我而言,你…什麼都不是。”趙純良笑了笑,手上一用力。
卡擦一聲。
齊飛的腦袋一歪,就此身死。
曾經名動京城,隱約是京城四少之首的齊飛,就這樣死在了機場的廊道裏。
就在趙純良回來的第一天。
自此,京城四少的名單被改寫。
趙純良取代了齊飛,成為了京城四少之一。
當然,眼下還沒有人知道齊飛已經被趙純良給做掉了。
“走吧。”趙純良看了一眼正在虐著那個十級傭兵的蘇阿蠻說道。
“是的,老大!”蘇阿蠻果斷的就放過了那個十級傭兵。
那個十級傭兵並沒有再繼續拚命,他隻是被人雇傭而已,眼下雇主都已經死了,那他們的任務已經算失敗了,既然失敗,就沒必要再拚命了。
“你怎麼突然間好像吃了偉哥一樣威猛?”南宮鳳鸞驚訝的看著趙純良。
“我不吃偉哥也一樣很威猛好麼?”趙純良白了南宮鳳鸞一眼。
“那我可不知道。”南宮鳳鸞偷瞄了一眼趙純良的兩腿之間,說道,“你威猛不威猛,從來都不讓我知道。”
“額…”趙純良一陣汗顏。
藥效持續了半個小時,就過去了。
半個小時後,趙純良癱軟在了地上,就好似一攤爛泥一樣。
幸好這時候趙純良已經回到了家中,自然不擔心有人來對他不利。
在這半個多小時裏,齊飛的死,經由蘇夜夜等人的嘴,傳遍了整個京城。
在幾個小時之前,人們才剛聽說齊飛被人打斷了雙手,那時候很多人都在猜測有人要倒黴了,因為齊飛一定不會讓傷了他的人好過的,可是,這才過去沒多久,齊飛竟然就已經死了,而且是被人在機場的廊道裏硬生生的掐斷了脖子!
這樣震撼的消息,瞬間就讓整個京城風起雲湧了起來。
所有人都在談論著這件事情。
有人說,齊飛是被中央某個首長的兒子給弄死的,也有人說齊飛得罪了河省的黑道太子純金耳墜然後被純金耳墜派人給幹死了,更有人說其實齊飛是得罪了一個叫做蝦米的超級刺客,然後被對方給刺殺了。
總之,說什麼的人都有。
雖然說法很多,但是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接下去,整個京城,乃至整個神州,都將要風雨飄搖了。
因為齊飛的老子,正在跟神州政府談一個大生意,而現在齊飛死了,不管怎麼樣,神州政府這邊,應該都要給齊家一個解釋。
很神奇的是,神州政府方麵,什麼解釋都沒有給。
京城警方隻是以普通刑事案件,對這個案子進行了立案調查,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