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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的月亮格外圓。
趙純良還真沒想到今天就是十五,雖然不是八月,但是好歹天空上也掛著一輪明月。
趙純良和吳媚兩人坐在陽台上,身前放這一張梨花木的小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套茶具。
茶具用的是瓷器,通體白透瑩潤,配著皎潔的月光,似乎隱約泛起了一道光暈。
杯子裏盛的是微微咖啡色的茶水。
吳媚低著頭,拿起茶杯,將茶一飲而盡,似乎在喝酒一樣。
“慢慢喝,茶是用來品的。”趙純良笑著喝了一口茶,說道,“你算是你們學校的校花了麼?”
“我也不知道。”吳媚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學校好像也沒評選過什麼校花吧,我天天在宿舍呆著,沒去關注。”
“我還以為是所學校就得有校花呢。”趙純良笑著給吳媚再倒了一杯茶。
“哪兒能啊,那都是閑的慌才做的事情…對了,怪蜀黍,你什麼時候回去?”吳媚問道。
“明天事情處理完了之後還要和朋友去一趟澳市。”趙純良說道。
“去澳市?幹嘛?”
“去澳市能幹嘛?賭唄,嫖唄!”趙純良笑道。
“啊!!嫖啊?!”吳媚臉色糾結的說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去嫖啊?”
“差不多吧。”趙純良說道。
“為什麼啊?有的男的,明明女朋友長的很漂亮,為什麼還要去嫖啊?”吳媚不解的問道。
“偷吃不僅是身體上的快感,更是一種精神層次上的。”趙純良笑道,“你不覺得偷偷摸摸的遠比正大光明的來的刺激麼?”
“可是…那些女人多髒啊…怪蜀黍,你能不能,不要去…去嫖啊?”吳媚小心翼翼的問道。
“哈哈,你還真以為我會去嫖呢?我跟幾個朋友去澳市玩玩吧,隨便玩玩,反正離得這麼近了,月底的話我就沒時間了。”趙純良說道。
“哦,那就好!”吳媚鬆了口氣。
月色之下,兩個相差了接近二十歲的人在聊著天,這本是一個十分愜意的晚上。
但是,就在這樣愜意的晚上,不遠處樓下的一個房間裏,隱約傳來了一些嗯嗯啊啊的聲音。
這聲音在如此靜謐的夜色之下,顯得那樣的明顯。
趙純良看了一眼那個房間,發現那個房間的窗戶沒有關,難怪嗯嗯啊啊的聲音會傳出來。
吳媚雖然沒有經曆過那種事,但是在宿舍裏也多少看過那種片,哪裏不知道那個房間裏在發生什麼。
嗯嗯啊啊的聲音縈繞在耳邊,吳媚低著頭,臉紅到了不行。
“去屋裏泡茶吧。”吳媚小聲說道。
“行。”趙純良笑著點了點頭,也不調侃吳媚,伸手要去拿茶幾,卻沒想到吳媚先一步將茶幾給端了起來,然後走向了房內。
隻是,也不知道是被那聲音給分散了注意力還是啥的,吳媚剛走到客廳,腳下突然一個拌蒜,整個人朝前就摔了出去。
劈裏啪啦一陣響。
茶具什麼的倒了一地,吳媚更是直接撲到在了滿地的茶水上。
整個身前一片狼藉。
“別光顧著聽那些聲音嘛。”趙純良看吳媚並沒有受傷,遂調侃了一下。
“我…我去洗一洗。”吳媚連忙站起身,她確實注意力絕大多數都放在了那個聲音上,所以走路才沒注意絆倒了,眼下被趙純良說中,她更是羞愧難當,直接衝進了浴室。
浴室內傳來了水聲。
趙純良彎腰將地上的碎茶杯什麼的都給收拾了起來,扔進了垃圾桶。
沒多久,浴室的水聲就停止了。
吳媚扭扭捏捏的站在浴室門口,似乎不怎麼敢出來。
“站那幹嘛?”趙純良疑惑的問道。
“我的衣服…”吳媚有點尷尬的走了出來。
看到吳媚的樣子,趙純良啞然失笑。
隻見吳媚的胸前一片全部都濕透了,裏麵的內衣幾乎完整的映了出來,衣服緊緊的黏在了胸上,整個胸型都看的清清楚楚。
“你直接就把水潑身上洗茶汁?”趙純良問道。
“是啊。”吳媚點了點頭。
“該說你傻呢還是傻呢還是傻呢,你就不懂把衣服脫下來扔洗衣機,然後圍條浴巾或者穿個浴袍麼?”趙純良無奈的說道。
“我…我忘了。”吳媚紅著臉,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灼熱了起來。
“趕緊穿個浴袍下去換衣服!”趙純良催促道。
吳媚並沒有走,她突然猛的抬起頭,看著趙純良,說道,“怪蜀黍…今晚… 我陪你吧?”
“啊?”
趙純良錯愕的看著吳媚。
天下的月亮,都是一樣的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