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那個小變態的那些女人呢?保不準有一個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也說不定。”秘書說道。
“驗明正身,如果真有懷了身孕的,殺了吧。”楊天壽淡淡的揮了揮手。
“是!”
清晨六點。
經曆了一個晚上準備的鎮遠航母編隊,終於緩慢的駛離了港口。
汽笛聲響徹在清晨的天際,仿佛是在和這個國家揮手告別。
趙純良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旁的桌子上放著好幾個攝像頭和竊聽器,這些都是趙純良找出來的。
趙純良一直謹記著他老子的話,對於官場中人,一定不能相信,而楊天壽雖然是軍人,但是因為身處軍委,同樣也是官場中人,所以趙純良對這個楊天壽安排的船艙,早已經有了提防,這一找,果然找出了很多礙眼的東西。
當然,對於這些東西,趙純良並不覺得氣憤,換做是他也會這麼做的,畢竟趙純良身上肩負著的可是扳倒一個軍區司令員的重擔。
趙純良就這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趙純良從床上下來,推開艙門走了出去。
船艙外頭是一條狹長的通道,通道邊上是一根根的水管。
這是一艘純粹的貨輪,所以船上的設施遠沒有遊輪來的好,也不及郵輪的舒坦。
趙純良穿過狹長的通道,走到了甲板上。
甲板上的軍火隻是冰山一角,在這甲板下,同樣存放著不知道多少的軍火。
這艘貨輪,是神州最大的貨輪之一,排水量幾十萬噸,而貨輪上裝的這些東西,價值至少在千億以上。
趙純良走到船尾的位置,看著遠處已經漸漸模糊了的海平線,突然覺得後背微微一涼。
這種涼意,就好像是被涼風給吹到了一樣。
趙純良回頭一看,隻見棱鏡正從自己的後方走來。
趙純良微微皺眉。
自己剛才為什麼會覺得後背一涼?正常情況下隻有某個人對自己暴露出殺機,自己才會有某個地方一涼的感覺,可在自己 背後並沒有敵人,隻有棱鏡。
難道棱鏡剛才看著自己露出了殺意?
這應該不可能的啊!
“你怎麼會在這裏?”棱鏡略微驚訝的走到趙純良身邊問道。
“就要離開故土了,所以來這裏感懷一下。”趙純良笑道。
“哈哈,沒想到你也會多愁善感啊。”棱鏡笑著拍了拍趙純良的肩膀,說道,“放輕鬆一點,就當做是一次旅行,對於你這樣的先天高手來說,就算接下去會碰到困難,也不會威脅到你的生命的。”
“這可保不準,要是對方一枚魚雷射過來,這艘貨輪直接爆炸,別說是我,就算是邱小道之流,估計也得死的不能再死,人力再強大,在現代科技麵前,依舊很脆弱!”趙純良感慨的說道。
“可有時候人力能幹成很多現代科技沒有辦法幹成的事情。”棱鏡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不置可否的 樣子。
“抽煙麼?”棱鏡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包煙。
“我還以為你這樣的人是不抽煙不喝酒不嫖娼的呢!”趙純良驚訝的接過了一根煙。
“不喝酒不嫖娼是真的,因為喝酒麻痹神經,嫖娼違反法律。”棱鏡笑著又摸出了一個打火機,給自己點上火,再把打火機扔給了趙純良。
作為0001部隊的二把手,他沒有給人點煙的習慣。
趙純良也知道自己不夠格讓棱鏡點煙,所以自己把煙給點上,然後順勢把那個一看就價格不菲的打火機給藏進了自己口袋裏。
棱鏡對著趙純良伸出了手,似笑非笑的看著趙純良。
趙純良尷尬一笑,把打火機拿出來,說道,“這是0001部隊特供的?”
“這是我一個老戰友的。”棱鏡搖了搖頭,說道,“要真是特供的,我也不至於找你要回來,老戰友臨走的時候留給我的,我一直放在身上,不好送人。”
“原來這樣啊!”趙純良把打火機扔給棱鏡,說道,“可憐我當了幾年兵,也不見有人給我留點啥。唉。”
“一樣東西就代表一個逝去的戰友,我倒希望我什麼東西都沒有。”棱鏡笑著搖了搖頭。
趙純良笑了笑,深吸一口煙,說道,“幹我們這一行的,死人太正常 了,倒是沒有你這樣的想法,反正脖子上的腦袋還能動就好,死不死活不活的,看各人的命。這煙挺不錯,夠濃。”
“回頭給你幾包。”棱鏡說道。
“多謝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