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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算是吧。”趙純良點了點頭,事實上,他並不是在為神州政府做事,而神州政府也沒有要求他來做這個事情,不過,趙純良始終覺得,自己既然是神州人,在神州碰到難題的時候就理應站出來幫忙,小到從言語上維護國家尊嚴,大到在國際上給神州拉盟友,這些事情根本就不用別人去多說,隻要是一個神州人,一個熱愛這片國土的神州人,他們都會願意去做這些事情。
什麼才叫真正的愛國,不是成天嚷嚷著要滅掉倭國滅掉米國,也不是成天說外國多好神州多不好,真正的愛國就是當這個國家有需要你的時候,不用任何人說,你自己就知道要站出來。
“原來如此!”阿卜杜拉.紮伊自以為明白了趙純良的想法,之前他就有懷疑,趙家這樣一個跟紅色政治沒有多大關係的家族為什麼在神州可以有如此大的勢力,現在看來,趙家很有可能就是有神州政府在暗中操控,所以趙純良才會提出這樣的一個要求來。
“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那你的油田的開采權,我就要了。”趙純良說道。
“別人都在千方百計的想要搞到這個油田的開采權,怎麼到了你這裏,好像變成了我死活要送給你一樣。”阿卜杜拉.紮伊疑惑的說道。
“你也可以不給我。”趙純良笑了笑,說道,“這樣的話,也許你可以一直安穩的當一個王子,也許,你某一天就會死於心髒病。”
“我隻是隨便這麼一說。”阿卜杜拉.紮伊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這個油田的開采權,我是一定會全力勸說我父親交給你的,不過,我需要你找個時間去一趟我們國家,我想,隻要我父親能夠親眼看到你,以你的口才和風度,一定可以說服我父親的。”
“你要記住,油田,隻是一個引子。”趙純良說道,“通過這個引子,把你大哥引出來,到時候我和你大哥鬥,你就在邊上看著,不要幫我,明白麼?”
“為什麼?”阿卜杜拉.紮伊疑惑的問道。
“我和你大哥鬥,是外人和石油國王室的事情,可如果你加進來,那就是石油國王室的內鬥,你覺得,石油國王室的人會任由你勾結外人對付你大哥麼?到時候石油國王室一起反對你,就算你真的把你大哥鬥下去了那也沒有任何意義,最後坐上王位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你,你不是說了,當年你父親是最不被看好的一個,可後來為什麼就是他坐上了王位?在爭奪王位這件事情上,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最重要的,隻要你出手,就必然會有破綻,隻要有破綻,就必然會被人抓住。明白我的意思麼?”趙純良說道。
“明白了!”阿卜杜拉.紮伊點了點頭,隨後感慨的說道,“幸好我大哥不是你,不然我這輩子估計都沒有機會往上走了。”
“你昨天遇襲,你們石油國的王室必然會知道這件事,大家都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你這樣一個無心王位的人還要被人襲擊,人們一定會對你表示同情,特別是你的父親,雖說誰都不知道凶手是誰,但是你死了對誰有好處是一目了然的事情,而且你最近又和神州這邊接洽了油田開采權的事情,不用你說,人們也會自然而然的將這件事情和你遇刺的事情聯係起來,你大哥的嫌疑是無論如何也洗刷不掉的,到時候你什麼也別多說,千萬不能咬你大哥一口,你可以安排一些人去咬你大哥,然後你堅定的站在你大哥這邊,到時候你既做了好人,又讓你大哥陷入了信任危機,到時候這個油田的開采權就算你大哥想要,也沒有辦法開口了。”趙純良說道。
“妙啊!!”阿卜杜拉.紮伊一拍手,驚歎道,“你這說的太妙了啊!本來我還擔心我大哥會攔著咱們拿下這個油田開采權,現在你這麼一做,我大哥就算想攔也攔不住了啊!太妙了,妙極了,你真是太厲害了。”
“這隻是剛開始。”趙純良說道,“奪嫡的道路不可能一蹴而就,慢慢來,我幫你上位,你幫我賺錢,這年頭沒有誰會跟錢過意不去,隻要有足夠的好處,誰不可以得罪呢,你說是吧?”
“對對對,不過,我和你的友誼,是再多的金錢也沒有辦法打破的!”阿卜杜拉.紮伊篤定的說道。
“友誼麼?”趙純良笑了笑,不置可否。
直升機的轟鳴聲,將趙純良和阿卜杜拉.紮伊兩人的談話都給掩蓋在了藍天之下,機艙之內。
如此大的聲響,就算有人用超遠距離的竊聽器,估計也聽不到任何的東西。
直升飛機在空中繞了一大圈後,又一次的飛回到了協和醫院的停機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