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馬上讓人安排。”紮伊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走到了一旁。
“我們去夜店,你就別去了。”趙純良對蒹葭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可以先睡。”
“我等你回來。”蒹葭溫柔的笑了笑,說道,“聖主您不用管我。”
“說了多少次了,出來就不要叫我聖主了。”趙純良無奈的說道,“叫我純良。”
“我忘了。”蒹葭有點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小香舌,這樣的舉動讓趙純良的心果斷的顫抖了一下。
“我比較喜歡你這樣。”趙純良捏了捏蒹葭的臉,說道,“可愛點,比知性好。”
“我努力。”蒹葭點了點頭。
“可以走了。”不遠處打完電話的紮伊對趙純良招手道。
“我先走了。”
“嗯,我等你回來。”
跟紮伊一起下了樓,一輛不顯山不露水的奔馳早已經停在了酒店的門口。
“我還以為你去夜場怎麼也得開一輛什麼限量版的邁巴赫出來,怎麼這麼低調坐奔馳?”趙純良一邊坐進車內一邊問道。
“如果把身份亮出來,那就失去了很多樂趣。”紮伊神秘的笑了笑,說道,“大家都知道是我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你這是…打算去裝一回逼麼?”趙純良調侃道。
“這樣才好玩。”紮伊對趙純良眨了眨眼,說道,“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趙純良笑了笑,對於裝逼,他可是祖宗級的人物。
載著趙純良和紮伊的奔馳越野車,十分低調的開到了一家門口擺放著至少幾十輛超跑的夜總會外頭。
紮伊將自己的腦袋包裹的隻留下一雙眼睛,然後眼睛上還戴上了一副墨鏡,看起來十分專業的樣子。
“你不帶保鏢?”趙純良從車上下來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這紮伊竟然就帶了一個司機出來,不由的有點詫異。
“有你在,我還用得著什麼保鏢?”紮伊不著痕跡的捧了趙純良一把,隨後示意趙純良跟他一起進夜總會。
趙純良這還是第一次來石油國的夜總會,除了感覺這夜總會大一點,人多一點之外,並沒有覺得這和國內的夜總會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紮伊帶著趙純良走進了一個早已經預定好的包間,包間的牆上是一堵巨大的單方向的鏡子,這種鏡子可以讓包廂裏的人清晰的看到外麵的動靜,而外麵的人卻是一點都看不到包廂內的情況。
趙純良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外麵的舞台,舞台上有不少膚色各異的美女正在跳舞。
紮伊熟門熟路的點了一些酒水,隨後就見他對一個領班一樣的人低頭耳語了幾聲。
那領班一臉了然的樣子轉身離去。
“這是金沙娛樂城。”紮伊說道,“這是整個迪迪拜最大,最豪華的夜總會,是我一個好朋友開的,不過我每次來都不會跟他說。”
“你們這酒吧跟我們神州的酒吧差不多。”趙純良說道,“環境和營銷模式,都幾乎一樣。”
“等一下就有不一樣的地方了。”紮伊神秘的笑了笑。
“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趙純良問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紮伊搖了搖頭,並不打算跟趙純良泄密。
沒過多久,幾個服務生推門走了進來。
這些服務生全部都是女的,而且無一例外都穿著低胸短裙。
“這些每一個都是原裝的女人。”紮伊說道,“但是她們卻掌握著任何一個蕩婦都無法媲美的技巧。”
“這餓就是所謂不一樣的地方了?”趙純良似笑非笑的問道。
“當然,這還不算。”紮伊笑了笑,說道,“再等一下。我們先喝酒。”
紮伊話剛說完,那幾個服務生立馬就熟練的開酒倒酒,根本就不用人吩咐。
等趙純良的酒杯裏被倒上一杯酒之後,包廂的人被人從外麵推了進來。
之前離去的那個領班,推著一輛小車走了進來,而在這個領班後,陸續有五個人各自推了一輛小車進來,這些小車上,無一例外都放著一個巨大的愛馬仕的旅行包。
五輛小車在趙純良麵前依次排開,隨後那些推小車進來的人將旅行包給打開。
一股紙鈔的味道,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