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算小!”趙純良說道,“那人來自於神聖聯盟,幾乎整個歐洲地區的聖者都是這個聯盟的人,這個聯盟的實力很強,而且也很護短,所以加入這個聯盟的聖者,一般人都是不願意得罪的!”
“啊?那這樣的話大叔豈不是有麻煩了?”吳媚緊張的問道。
“麻煩?我這三十年來,什麼都不多,唯獨這麻煩多,麻煩對於我來說是家常便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如此了。”趙純良笑著說道。
吳媚一張臉上滿是歉意,緊緊的拽著趙純良的衣服袖子,盡管趙純良已經如此安慰她了,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很愧疚,總覺得這一切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她。
“你說你下手什麼時候能有個輕重啊!”趙純良撫摸著惡棍的腦袋,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惡棍確實厲害,但是出手太沒有輕重了,基本上碰到他出手,對方除了死之外,沒有另外的結果。
“咕咕!”惡棍不滿的叫了叫。
“當然,你保護了媚兒,這也是大功一件。”趙純良笑著說道,“回頭我去接蒹葭的時候,送你去萬蟲穀吃個開心。”
“咕咕!”惡棍的眼睛彎了起來,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車子載著趙純良和吳媚返回到了酒店,趙純良立即安排人去調查了一下今天的事情,他想要搞清楚,到底是誰找到了神聖聯盟的人來對付自己。
本以為這件事情需要調查很久才能夠有頭緒,沒想到趙純良剛安排人去調查沒多久,就有了結果。
“肖恩?”趙純良皺眉說道,“你是說,是肖恩安排的?”
“是的!”澤梅爾躬身說道,“整個倫敦,能夠和神聖聯盟有聯係的,就是肖恩了。”
“肖恩是誰?”趙純良疑惑的問道。
“肖恩,倫敦最大的黑幫頭目,也是英倫國最大的黑幫頭目,今年四十八歲,幾乎一手控製了英倫國超過一半的毒品軍火走私生意,目前就住在X街X號,是一個窮凶極惡的人,為了錢幾乎什麼事情都肯幹,與英倫國政府的關係很好,據說幫英倫國政府做過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澤梅爾說道。
“我記得我應該不認識這個人。”趙純良皺眉說道,“怎麼他會去找什麼神聖聯盟的人來對付我?”
“根據對方內部傳來的消息,好像是波斯頓找到了肖恩,讓肖恩幫忙教訓您。”澤梅爾說道。
“波斯頓!是那家夥!”趙純良眼睛一亮,隨後無奈的說道,“我都說了會陪他錢了,他竟然還去找人對付我,這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可以不用給他錢了?”
“這是當然的!”澤梅爾諂媚的笑道,“王爵先生您對他已經夠仁義了,他這樣做,實在是太不對,王爵先生當然不用給他錢!”
“嗯嗯,我也這麼絕對,你去安排一下,下午我過去找他一下。”趙純良說道。
“王爵先生,那波斯頓在英倫國的關係十分複雜,據說和皇室的關係匪淺,眼下的情況,如果貿然去對付他,恐怕會有不妥!”澤梅爾說道。
“誰說我要對付他了?我去找他聊聊天,畢竟,他隻是安排人來教訓我,又不是要我的性命,我犯不著真的對他怎麼樣,剛好Elisa那邊最近缺馬,我去問問看,看他願不願意,送…啊不,是賣一些馬給我!”趙純良眯著眼睛詭異的笑道。
澤梅爾不由縮了縮脖子,聽趙純良這話的意思,澤梅爾估計,那波斯頓應該是要出血了。
當天下午,尊貴的王爵先生趙純良,做客了溫布爾頓賽馬場,與溫布爾頓賽馬場的場主波斯頓進行了一翻熱烈友好的溝通交流,在王爵先生離開溫布爾頓賽馬場的時候,熱情好客的波斯頓爵士先生送了趙純良先生九匹品質優良的馬,這九匹馬,代表著王爵先生與波斯頓爵士的友誼地久天長。
王爵先生為了表示對波斯頓先生的感激,特別送給波斯頓先生一套產自於神州瓷都德化的瓷器茶具。
哐當一聲脆響。
波斯頓將趙純良送的那套隨便一個神州瓷器店都能買到的價值在十英鎊左右的瓷器茶具給砸到了地上,砸的稀巴爛。
“我的馬啊,我那九匹溫血馬啊!!”波斯頓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哀嚎著,就在剛才,趙純良從他這生拉硬搶的帶走了九匹溫血馬,而他隻能無能為力的看著,那種感覺,就好比是被刀一刀刀的割在心裏頭一樣,他想不給,但是人家可是連神聖聯盟的人都敢殺的牛人,他哪裏敢不給!
“我一直覺得肖恩已經最貪得無厭的人了,沒想到,和肖恩比起來,這趙純良更是貪得無厭啊!!”波斯頓哭喪著臉不斷的拍打著地板,看起來十分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