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趙純良收力,鬼穀鎮留了一條命。
不過,四米多的距離,也讓鬼穀鎮落到了場地外,那巨大的身體將人群直接給砸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有幾個倒黴的人被他壓在了身下,當場就吐血了。
現場一片死寂。
從有橫綱晉級賽開始,幸運觀眾和橫綱進行友誼賽,那已經成為了一項重要的活動,而這項活動,從開始到現在這麼多年,都是橫綱把觀眾摔出場去,可從未出現過一個觀眾把橫綱給甩出去的,而眼下這樣的一幕真真切切是發生在了眼前,很多倭國人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承讓了。”趙純良雙手抱拳,對著鬼穀鎮言語一聲,隨後轉身走回到了和彥雄一的身邊。
和彥雄一和周圍的觀眾一樣,也看傻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趙純良,想說點什麼吧,但是卻發現自己竟然無從說起。
一個獲得福利和橫綱選手進行友誼賽的觀眾竟然贏了這個橫綱選手?這就好像一個路人去跟邁克爾喬丹打球結果卻把喬丹給虐了是一樣一樣的。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那個橫綱隻是站在那裏,普通人想要推動他都十分艱難,怎麼可能贏的了橫綱?
鬼穀鎮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麵目十分的猙獰,一把將周圍那些扶他的人給退出去老遠,然後怒氣衝衝的衝向了趙純良。
今天是他的大日子,是他成為橫綱,名留青史的日子,可是,在這樣的一個日子裏,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情!!
他注定名留青史,但是卻不是好名,他會成為第一個被觀眾給扔出場的橫綱高手,然後被曆史記錄,被無數人當作笑柄傳誦。
這時候的他,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那個神州人給殺了。
隻有將他那細胳膊細腿給撕下來,才能夠消除他的心頭之恨!!!
鬼穀鎮快速的衝上了比賽場,然後穿過比賽場,來到了趙純良的身前。
他站在趙純良身前不到一米的地方,氣喘籲籲的盯著趙純良。
他不是累才喘氣,而是因為巨大的恥辱感。
“你一定是用了妖法!!”鬼穀鎮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可恥的神州人,你要為你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
“你確定麼?”趙純良麵帶微笑,看著鬼穀鎮。
“鬼穀鎮先生,這位是我的朋友,還請你尊重一些。”和彥雄一沉聲說道,雖然對趙純良剛才的事情依舊處於極度的震驚之中,但是和彥雄一還是優先站出來護住了趙純良。
“皇子殿下,我無意冒犯您,隻是這個神州人,他太無恥了,他用了妖法才贏了我,我一定要和他再決一勝負!!”鬼穀鎮說道。
“決一勝負也不是不可以。”趙純良緩慢的說道,“不過,既然要決一勝負,就要有必勝與必死的信念,你準備好迎接死亡了麼?”
“死亡?”鬼穀鎮愣了一下,隨後咧嘴說道,“這是你應該準備的,不是我!”
“如果你沒有做好死亡的準備,那我不會和你打的。”趙純良聳了聳肩,說道,“所謂的決鬥,就是賭上一切,讓我們沒有任何的退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樣我們才沒有任何保留的餘地,你身為一個橫崗級別的相撲手,該不會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吧?”
“好!”鬼穀鎮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了,來吧?”
“真的做好準備了?”趙純良盯著鬼穀鎮,悠悠的說道。
“準…”鬼穀鎮剛想說準備好,忽然一個強力耳朵殺機,籠罩在了他的身上。
這股殺機,似乎將他和周圍的一切都給隔離起來了一半,他能能感受到冰冷,無邊的冷意。
他驚恐的看著趙純良,不名為為什麼趙純良會突然間變得這麼恐怖。
“看來你沒有做好準備。”趙純良忽然歎了口氣。
噗通一聲,鬼穀鎮跌坐在了地上,驚恐的看著趙純良。
“還敢挑釁我麼?”趙純良問道。
“不…不敢了,我絕對不敢了,多謝不殺之恩,多謝多謝!”鬼穀鎮一邊說著,一邊撐著身體往後挪,等挪了一米多之後,他一下子站起身來,轉身就跑。
竟然連晉級成功的頒獎禮,都沒有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