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好戲上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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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國。

和彥雄一的葬禮,在今天中午的時候舉行了。

倭國政府降半旗,為這樣一個英年早逝的皇子表示哀悼。

倭國股市停市一天,同樣的為皇子表示哀悼。

和彥家川手捧著和彥雄一的遺照,走在了送葬隊伍的最前方。

皇子的遺體將會被安葬在皇家陵園裏麵,送葬隊伍需要將棺柩圍繞整個皇宮行走三圈,之後才能夠將皇子安葬在皇家陵園內。

皇宮外無數人自發的聚集了起來,為皇子送行。

公道自在人心,這時候不管是反戰的,還是那些支持天皇祭拜精國神社的,都放棄了芥蒂,站在了一起來送皇子一程。

和彥靜香走在和彥家川的身後,身上披著灰色的麻衣。

她的臉色蒼白,眼眶紅腫。

她已經哭了兩天,每當想到自己弟弟的時候,她都會忍不住以淚洗臉,她的父親告訴她,將來她要成為女的天皇,就需要堅強勇敢,可是,她想要堅強,想要勇敢,但是卻忍不住就是想哭。

皇宮外,夏唯安穿著黑色的連衣長裙,胸口位置掛了一朵白色的玫瑰花。

今天早上,那個男人將她放了出來。

那個男人並沒有告訴她要去做什麼,也沒有對她怎麼樣,隻是讓她離開了地下室,僅此而已。

可是,就是這樣的冷漠與無視,讓夏唯安的內心更加的痛苦。

她倒是希望對方可以狠狠的訓斥她,毆打她,甚至於殺了她,這樣她的心裏就不再會有愧疚。

可是現在,當她聽到皇宮裏傳來的風鈴的聲音,當她看到周圍哭成一片的人,她真的很愧疚,也很痛苦。

這時候,沒有了她父親的不斷洗腦,夏唯安已經能夠獨立的思考,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真正的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給自己的祖國,和這個國家帶來了什麼樣的傷害。

戰爭,永遠是無法抹平的傷痛,可如果我們不斷的將這個傷疤揭開,那這個傷痛就會時刻的刺激著我們的神經。

我們要記住,我們曾經承受過那樣的痛苦,而如今,我們強大了,如果我們也讓對方承受那樣的痛苦,那我們與當初的那些侵略者有什麼區別?

每一個神州兒女,都不應該忘記那段慘痛的過去,那段過去,刺激著我們不斷的去努力,讓我們的祖國變得更加強大。

真正的強大啊,並不是我去打你,打的你千瘡百孔,那隻能證明你喜歡恃強淩弱,真正的強大,是我就站在那裏,任由你蹦達雀躍不屑理會,隻要你觸及到我的底線,那我可以輕易的一巴掌就將你拍死。

夏唯安並不覺得自己愛國有什麼錯,不過她明白,她愛國的方式錯了。

如果有一天祖國需要,夏唯安願意為了祖國犧牲自己的一切,而不會再像現在一樣,將槍口對準那些無辜的人,製造出更多的仇怨。

初夏的暖風,吹起了皇家陵園裏的柳葉。

趙純良坐在樹梢上,並未有人注意到他。

他看著人們將和彥雄一 的靈柩放入挖好的墓坑當中,再看著人們將泥土一點點的鏟入墓坑。

當和彥雄一的臉徹底的消失在趙純良麵前的時候,趙純良知道他該離開了。

這裏,已經沒有任何值得他留念的東西,而和彥雄一,也成為了過去。

他在倭國的唯一的一個朋友,就這樣走了。

趙純良收拾好了心情,離開了皇宮。

和彥靜香看著遠處柳樹上那一閃而過的身影,知道那個就是他。

他就是自己弟弟每天不斷跟自己提起的那個人。

就在今天早上,那個人將幕後黑手的屍體送入了皇宮。

他的身上有一種讓人難以理解,可以說完全看不透的光芒。

以前靜香曾經懷疑過,自己的弟弟是不是說大話,那個弟弟嘴裏無所不能的男人,是不是為了巴結皇族,才和自己的弟弟成為朋友,可經曆了最近的一些事情,和彥靜香發現,那個人根本不用巴結皇族,他就像是天神一般,站在那裏,就足以讓無數人敬仰。

靜香從未佩服過父親之外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是第二個。

靜香很想有一天可以和那個男人聊聊天,聊聊他和她弟弟的過去,以及她和她弟弟的過去。

可靜香知道那一天永遠不可能來臨了,因為她將成為新的天皇,而那個人離開了之後,這皇宮之內,已經沒有人值得他留念了。

這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就如同她再也看不到她的弟弟一樣。

和彥雄一下葬後的第二天,水口組三十幾個組長之中親近福田康一的兩個,外加另外三個其他派係的組長,帶著超過兩百個的水口組真正精銳,離開了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