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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個村民,將趙純良和苗二娃圍了起來,他們很多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聽村幹部說,有人來孤山上挖墳,所以他們就一起來了,眼下看到那外地來的人和苗二娃都已經把人王菇的棺材給挖出來打開了,這些村民雖然很多平日裏都不怎麼看得起王菇,但是這時候依舊群情激奮了起來。
“混蛋,外地人,你憑什麼挖我們村的人的墳啊!”
“你是不是變態啊,電視裏演過的那種啊!”
“趙先生,王菇到底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需要你這樣去侮辱她,就連她死了你都不能放過她。”村長滿臉難過的問道。
“侮辱她?”趙純良冷笑了一聲,說道,“讓她不明不白的死去,這才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什麼意思啊?”旁人問道。
“村長先生說,王菇是上吊自殺的,可就在剛才,我開棺檢查過了,王菇根本不是死於自殺,她是被人掐死的,在她的脖子上,依舊可以看到手指印!”趙純良大聲說道。
“什麼?手指印?”
“是被掐死的?”眾人紛紛驚訝的看向趙純良,不知道趙純良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怎麼會是被掐死的?”村長也驚訝的說道,“今天我們推開她家的門就看到她吊在了房梁上啊。”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過來檢查一下。”趙純良說道。
眾人紛紛驚訝的麵麵相覷,但是卻沒有一個上前,說穿了,那棺材裏躺著的是個死人,誰沒事在這大晚上的願意看死人啊?
“你們幾個,跟我上去檢查一下!”村長說道。
“是!”
幾個村幹部和村長一同走到了棺材旁邊,趙純良冷眼看了一眼那村長,那村長卻表現的十分的淡定。
幾個人如之前趙純良一樣,檢查了一下王菇的脖子,隨後村長說道,“這確實有個手指印,但是這並不能證明她就是被人掐死的啊?我記得在昨天的時候,咱們村苗凳他媳婦兒,去和王菇幹過架,這手指印,很有可能就是那時候幹架留下的!”
“那我也記得,昨天我看到王菇的時候,她的脖子上,可沒有什麼手指印。”趙純良說道。
“那就把苗凳他媳婦兒喊出來問問不就行了?”村長說道。
“村長,我在這兒呢!”苗凳的媳婦兒從人群裏走了出來。
“你昨天和王菇幹架的時候,有沒有抓了她的脖子?”村長問道。
“這個,這我也記不是很清楚了!”苗凳的媳婦兒說道,“不過昨天幹仗的時候我倆都撓對方了。”
“那就不清楚到底是不是那時候抓的了。”村長無奈的說著,看向趙純良,說道,“趙先生,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你就這樣跑來孤山上把我們村民的墳給挖了,這件事情,你得給我們個解釋。”
“村長,昨天晚上一點多左右,你在什麼地方?”趙純良問道。
“一點多左右?我在家裏啊,在家和我婆娘說話呢?怎麼了?”村長回答道。
“和你婆娘說話?那為什麼苗二娃說他一點多的時候看到你進了王菇家?”趙純良問道。
“這哪裏的事,我怎麼可能半夜一點多的時候跑去寡婦家裏頭呢?趙先生,你怎麼能拿這個事情來侮辱我,正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你這麼說,不怕埃雷劈麼?我昨天晚上就是在家裏頭,這一點我家婆娘可以作證!”村長一臉被冤枉了的模樣說道。
“那能不能請她上來對峙?”趙純良問道。
“當然可以,婆娘, 你上來一下,你跟大家夥說說,昨天晚上一點多那會兒,咱們幹什麼了?”村長對著人群裏喊道。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女從人群裏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不是很自然的說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昨兒個一點多咱們正那啥呢,這哪裏能隨便說呢!”
“這個,這不是趙先生追問麼?你直接說咱們在聊天不就成了,非得說幹那事麼?”村長尷尬的笑了笑,旁人一聽也都明白是怎麼回事,紛紛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你確定昨天晚上一點多的時候,你家男人,是和你在一起麼?”趙純良問道。
“這肯定的啊,一點多了,我家男人能去哪?難不成還能去那小寡婦家?雖說那寡婦不怎麼安分,成天勾搭村裏頭的男人,但是我可對我家男人有信心,他平日裏倒也挺照顧那個寡婦的,不過誰讓我家男人是村長呢,村裏的可憐人可不得他照顧麼?”村長的媳婦兒說道,她這一番話說的讓眾人頗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