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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找到了趙純良。
他們的緊急會議並未結束,但是一些最主要的東西已經都商討妥當了,所以西奧多有時間和趙純良進行一些接觸,於是就讓維克多找到了趙純良,並將趙純良帶到了他們位於白熊國首都的一個要塞之中。
這要塞的說法,還是維克多跟趙純良說的,趙純良很好奇,如何在大城市裏打造一個屬於自己的要塞?
當維克多將趙純良帶入白熊國首都市中心最高建築內的時候,趙純良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們的要塞,就在這裏?”趙純良看著來來往往的普通職員,不由問道。
“是啊。”維克多說道,“這裏是寶萊集團,除了紅場和克林姆林宮,我估計整個首都,也就隻有這裏的防禦力量是最強的了。”
“這不隻是一個普通的集團大樓麼?寶萊的名字我聽說過,世界三大軍火商之一,但是他總不可能將這一整幢的大樓都布置上軍火吧?白熊國的政府不可能同意的。”趙純良說道。
“老大,是一個很奇妙的人。”維克多笑著對趙純良說道,“在老大的手中,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寶來,其實就是老大的產業。”
“西奧多,是寶萊的老板?”趙純良驚訝的問道,這寶萊公司可不簡單,世界三大軍火商之一,和白熊國軍方的聯係十分的密切。
“對外而言,這自然不可能是老大的產業,但是,寶萊的董事長,是老大的人,這寶萊,自然而然就是老大的產業了,不過這都屬於我們刺骨的機密,等你加入了刺骨之後,你就會知道很多關於老大的事情了,今天你運氣好,我們的緊急會議,召集了超過十五位的聖者,而這些聖者,也將見證你加入刺骨這樣一個曆史性的過程!”維克多激動的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跟隨著維克多,趙純良來到了寶萊大廈的中間樓層位置。
一路上趙純良注意到了不少細節,比如這些樓層的隔層裏很多地方都暗藏著一些大威力的熱武器,再比如樓層的安保遠比一般公司的安保嚴的多。
“這就是我們下午開會的會議室了。”維克多將身前的門推開,示意趙純良走進去。
趙純良點了點頭,昂首走進了維克多嘴裏的會議室,維克多緊跟在趙純良的後頭走了進去。
會議室內坐著十多個人,每一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嚴肅,盡管看到趙純良進來,這些人也沒有露出一點笑容。
坐在最上首位置的西奧多雙手放在桌子上,臉色也同樣的嚴肅,看到趙純良進來,西奧多對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歡迎您,刀疤先生。”
“你好。”趙純良對西奧多點了點頭,而後瞄了一眼西奧多身邊的“溫長殷”,“溫長殷”坐在西奧多的身邊,臉色嚴肅。
“既然你願意跟維克多來到這裏,就證明你真的有意加入我們刺骨,那我就不說那些客套的話了,首先,我希望刀疤先生您能把您的麵具卸下來,以您的真麵目麵對我們,這樣或許可以讓我們感受到更多您的誠意。”西奧多說道。
“果然瞞不過你。”趙純良笑了笑,將手抓在臉上,微微用力往下一拽。
趙純良臉上直接掉了一層皮下來。
趙純良的本來麵目,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你,你怎麼!!”維克多驚恐的看著趙純良,不明白為什麼趙純良會突然變臉。
“我想,應該也是你。”西奧多看著趙純良,說道,“這個世界上,鑽石聖者不多,要讓這些鑽石聖者主動的把自己送上門,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他們有什麼大的訴求,而按照我最近所碰到的一些事情來看,也隻有你,為了瑟爾,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更何況弗拉基米爾的女兒娜塔莎,是你之前所在學校的老師。”
“西奧多先生的思維真是縝密。”趙純良由衷欽佩的說道。
“活的久了,見得多了,自然想的東西也會多一些,王先生,我知道你來刺骨的目的在於哪裏,我隻能說,瑟爾是瑟爾,不是你的什麼朋友,你找錯人了。我並不想真的與你做死敵,我們本應該是戰友,但是,如果你再繼續這樣糾纏我們,那我隻能很抱歉,要讓你受傷了。”西奧多說道。
“我這次找到你們,其實並不是因為“溫長殷”的事情,雖然我很確定,他就是我所認識的溫長殷,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想要和你們刺骨的人,談一談。”趙純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