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那些東西啊,對了,總統先生,您看了麼?”趙純良問道。
“這個,看了,稍微的,瀏覽了一下。”庫伯說道。
“那總統先生覺得如何?”趙純良問道。
“這個…你們的要求,大部分,還算是比較合理的。”庫伯猶豫著說道,“不過,有一些,有一些還是,還是比較,比較那個的。”
“哪個?”趙純良皺眉問道。
“就是,就是那個。”庫伯被趙純良身上強大的壓迫力給壓迫的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了,他不過 是一個州長,卻要幹總統的活,本來以為這是一個每差事,哪裏能想到竟然會這樣,他後悔到了不行,這個總統誰要當誰當去,他回國後就辭職!
“具體哪一些,總統先生跟我說吧,有些事情,還是可以協調的,談判談判,可不是就得談麼?”趙純良說道。
“那,那我就說一下?”庫伯問道。
“總統先生…”坐在庫伯旁邊的一個陸軍上將有些看不下去庫伯的姿態,不由的提醒了一下。
“閉嘴。”庫伯瞪了那個上將一眼,心說談判的壓力都在老子頭上,你一個看戲的扯什麼蛋?
那上將歎了口氣,果斷的閉嘴了。
“關於五座城市 的事情…”庫伯小心翼翼的看著趙純良,才說了這麼一句話,趙純良就搖了搖頭。
趙純良的舉動讓庫伯的心一下子提了上來,他連忙說道,“這個事情也不是不可以談,不過需要征得雞肉卷國的同意,畢竟,他們是一個擁有著獨立主權的國家,然後…”
“我不想談。”趙純良沉著臉說道,“這五座城市,我不要了。”
“別不想談啊,咱們再談談啊,五座改為兩座,不然…啊,你說什麼?”庫伯本來都著急的打算退步了,沒想到話說到一半忽然想起來,趙純良的話和自己想象的並不一樣啊。
“我說,五座城市,我不要了,還有這些條款裏所提到的任何東西,我全部不要。”趙純良說道。
“這,國王陛下,你是在開玩笑,逗我們玩吧?”庫伯尷尬的苦笑著說道。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麼?”趙純良問道。
“難道,您,真的不是開玩笑?您說的,都是真的?”庫伯不敢置信的問道。
“沒錯。”趙純良點頭道,“或許在昨天,我還會想著,從你們身上要到足夠多的好處,但是經過昨天的事情,我忽然改變了主意,我所羅列的有關於領土的條款我都不要,至於賠償條款,你們隻需要賠償我們陣亡士兵的撫恤金,同時,受傷的士兵,都必須你們負責日後所有的醫療費用,還有,無辜傷亡的民眾,你們也要承擔賠償責任。”
“這沒有問題!”庫伯連連點頭,相較於趙純良之前提的那些條款,眼下的這些條件,根本都算不上是條件,撫恤金還有醫療費用,那才多少,多賣幾顆導彈就賺回來了,完全就是九牛一毛。
“另外,城市重建,材料,資金,都需要你們出。”趙純良說道。
“沒有問題!”庫伯大手一揮,說道,“這個是必須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最重要。”趙純良豎起一根手指頭,說道,“這一點隻要你答應,我就可以免費的提供解藥和疫苗給你們。”
“什麼你說!”庫伯說道。
“我要米國政府,向全世界承認,他們對桑巴國之前的侵略戰爭,是非正義的,是錯誤的,我要你們,為桑巴國所有無辜遭遇戰亂的人民道歉,當著全世界所有國家,組織個人的麵。”趙純良認真說道。
“這…”庫伯的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而趙純良身邊的那些桑巴國人,則全部激動的看向趙純良。
之前趙純良將賠償的項目更改為現在這些的時候,他們還在奇怪,為什麼趙純良要如此輕易的放過這些米國人,而現在,趙純良這單獨加的最後一個要求,徹底的暴露了趙純良的想法。
他不要城市,不要港口,不要礦產,隻要一個公道。
公道不值錢,但是他卻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能夠挺直腰杆的最大的倚仗。
到現在,米國都不承認他們對桑巴國的戰爭是侵略戰爭,而國際上也不會有多少國家承認這場侵略戰爭,如果這件事情就這樣被人無視,那數百年後,關於這場戰爭,曆史書上最多隻會寫上軍事摩擦,那麼,米國的罪責將會被最大程度的弱化,這樣一來,又如何能夠對得起那些陣亡的士兵,還有那些冤死的受傷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