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獨裁了麼!”趙純良說道。
“這可不能這麼說,就算三分之二的議席是我們部落的,但是我父親的政令很多也會被議會給阻攔,當然,這主要是為了堵住國際社會的嘴,這些事情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好了,解說到此為止,我們現在進去吧,我要帶你麼去的可是總統府我父親的私人會客廳,除了我父親和他的客人,沒有任何人可以進那個會客廳!”薩昆塔說道。
“那就有勞王子殿下了。”趙純良點了點頭,自然的和白小仙牽著手,跟著薩昆塔一起走進了總統府。
總統府是總統住的地方,守備森嚴,不過有薩昆塔帶路,那一路都是綠燈。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總統府的深處,一個獨立的院落。
院子是歐洲風格的,有很多的園藝,院子中間是一個西式的小亭子,亭子旁邊站了一大圈的仆人。
“就是這裏了,這裏種植著我們整個非洲最名貴的花草,你看那一朵花,叫啼血杜鵑,全世界僅剩不超過一百株,還有這個,這個叫金蠶草,十分名貴的藥物,不過這些都是我父親的,我是一個低調的人,我才不會收集這些東西呢。”薩昆塔笑著說道。
三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了亭子,然後分別入座。
“可以開始了。”薩昆塔拍了拍手。
“是!”一直緊跟著薩昆塔的西斯點了多頭,躬身離去。
沒多久,一道道精美的食材被送了上來。
不管在什麼樣的地方,有錢就能夠享受,這是一條定律,坦桑國其實在聯合國裏算是一個貧困國家,全國的GDP甚至於都不如神州的一個省份,可就算是在這樣的一個國家,總統的兒子依舊驕奢淫逸,開著價值過億的跑車,然後吃著珍饈美食,這裏的食物水準,甚至於比趙純良的王宮來的還要好,在趙純良入主桑巴國王宮之後,趙純良就削減了王宮的預算,雖然王宮依舊保持著高水準,但是距離奢侈,還是有一段距離,可在這個亭子裏,每一道菜都是奢侈的,按照趙純良估計,最便宜的一道前菜,那價值都得再一萬塊以上。
“為了迎接你們的到來,我特地讓人準備了不少美酒。”在吃到一半的時候,薩昆塔忽然說道。
隨後,幾瓶酒就被人給端了上來。
“這些都是我收藏的好酒,這一瓶路易38,當年就是被路易國王開啟的,他隻喝了一口,就不舍得再喝了,後來不知道為何流落到了民間,最後被我給找到了。”薩昆塔得意的介紹道。
“這個,不是拉蹦麼?”趙純良指著一個小瓶子,驚訝的問道。
“這是典藏版的拉蹦。”薩昆塔笑著拿起小瓶子,給趙純良倒了一杯,說道,“這可比市麵上所有能喝到的拉蹦好,他的酒精度達到了91度,就算是再威猛的男人,隻要喝上一口,都得醉上一天,不過我經常沒事就喝一杯,你看他現在也隻剩下了一半不到,那都是我喝的,今天白天的時候我有點事情先走了,估計影響了兩位喝酒的興致,晚上這一半瓶的拉蹦就算做是我的賠禮了,趙四先生,我給你加一杯,你試一下,這可是真男人才能喝的酒。”
說完,薩昆塔給趙純良倒了一杯。
這一杯的量大概在二兩左右,隔著老遠趙純良都能夠問道酒的味道,91度的白酒,那可就跟酒精一樣了,正常人喝一口還真可能就昏過去,不過趙純良不會,他可是茅台能夠按臉盆喝的,這91度的白酒自然不在話下。
趙純良剛想喝一口試一試呢,忽然就看到一隻纖細的小手拿起了酒杯。
“王子殿下,這酒您說隻有真男人才能喝,我可不認同,你們這是在歧視我們女人,我們女人怎麼了,你們能喝的我們就不能喝麼?這話我不喜歡聽哦,我今天就用這杯酒敬您一杯,您是真男人,我也要是真女人,以後不能再看不起我們女人呢了!”白小仙笑眯眯的說道。
白小仙這一笑,薩昆塔的骨頭都要軟掉了,不過,他可不敢再和拉蹦了,白天八十多度的喝一杯就醉到了剛才,眼下要是再喝一杯,那…
薩昆塔剛想找借口拒絕呢,就看到白小仙拿起了酒瓶,給他倒了一杯,隨後白小仙一口就將杯子裏的白酒給喝了下去。
“我先幹為敬了哦,王子殿下。”白小仙笑眯眯的將杯底拿給薩昆塔看。
薩昆塔心如刀絞,但是為了不在白小仙麵前露怯,他還是拿起了酒杯,將杯子裏的酒一口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