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是不要,你們再來煩我,我就哭給你們看。”說完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嫣紅的小嘴一扁,兩隻清亮的大眼睛裏就蓄滿了多餘的水分。
兩個七老八十的老人家刹時慌了手腳,“我的小祖宗,現在外麵世道亂,你學了我老頭子的萬流歸一劍也好防身呀。”
“乖小玉,婆婆最疼你了,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學了我的萬蠱毒經保管你天下橫著走。”
可是那小女孩隻是抿著嘴,用大大的眼睛努力的瞪著他們說:“你們再這樣,我就告訴師兄,讓他不給你們做飯吃。”
酒醫和萬毒婆婆訕訕的苦笑,心有不甘卻又無能為力。
嘿嘿,看你們這下還煩不煩我,我一邊逗著盤旋在腳邊的黑色小蛇,一邊暗自得意,自我有記憶以來就和我的師父師娘一直就每天從複著這樣的遊戲,因為我——是他們養大的,所以他們也最清楚我根骨奇佳,過目不忘,絕頂聰明,又身俱九陰絕脈是練武,玩毒,還有玩人的天才。
“師父,師娘,小師妹該去泡藥泉了。”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微笑的看著每日上演的好戲,牽過小女孩往屋內走去。
他是我的師兄——白堂《白糖》,一個自小深受三座大山《師父,師娘,師妹》壓迫的被虐兒童,自凡萬劫穀內的洗衣,作飯,打掃……都是他完成的,足以完成一本《童工血淚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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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萬物都進入了甜美的夢鄉,隻有兩道黑影悄悄的靠近一間別致的小木屋,繞過籬笆上盤旋著的小蛇,給門口的胖白貂送了點禮物《迷藥》,躡手躡腳的進了裏屋,看到床上的可愛美女睡的正香,兩人對視一眼,一人向左,一人向右貓步向床上走去,隻聽見輕微“嚓”的一聲,兩道黑影就定格於貓步的瞬間。
“師父,師娘,這麼晚了還來看玉兒呀?”一道甜美的聲音自床上響起,隨之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的美女自床上起來,毫不淑女的打了個哈欠。
“寶貝玉兒,你誤會了,深秋氣寒,我們隻是怕你沒蓋好被子著涼了。”
“對對,我們隻是怕你著涼了,……嘿嘿……”
“是嗎,我還以為是你們二老不服氣賭輸給玉兒,前來報仇的呢?看來是我誤會了,那玉兒就解了你們的定身粉好了。”
屋裏傳出了一陣響動後,美女背著個小包袱,手上抱著小貂,袖子裏窩著小蛇,哼著小曲向穀口的吊籃走去。
“小師妹,你還忘了樣東西。”
“????”美女偏者腦袋想了一會還是迷茫的看著師兄。
“你忘了————師兄我。”
“那就一起蹺穀啦,走吧。”美女嫣然一笑,拉著師兄就走。
次日清晨,兩老從木屋同手同腳的走了出來,“這沒良心的玉兒,舍得讓我們這把老骨頭站了一夜,哎喲,我的腰呀,老頭子,快給我揉揉……”
“白糖《白堂》,白糖,你這小子死哪裏去了,還不過來給師父揉揉腰,哎喲,哎喲……”
不大一會兒,兩老手上拿者一張紙條讀著:“師父,師娘,弟子不放心師妹一人外出闖蕩,所以弟子也隨同去了,師父,師娘勿掛。”
“連臭小子也走了,走了也好,江湖上的哥們,我胡蘿卜《胡若泊》同情你們,我們被折磨了十四年了,終於解放了,哈哈,老婆子,我太高興了,終於不用再受那小魔女的折磨了,嗚嗚……”老頭子一邊笑一邊還在擦眼淚。
“孩子們大了,也該出去闖闖了,我們老了,老了……不對呀,老酒鬼,連白堂都走了,那以後誰來做飯?誰來洗衣?誰來搞衛生?”說到這兒,兩老噌的一聲竄了起來,趕緊收拾東西,
“乖徒弟,等等我們,別走的太快了。”自此,世人的噩夢開始了。
寧玉與師兄行走江湖會發生什麼好玩的事呢?兩老又會遇到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