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立馬笑嗬嗬的拍手。
“可真是一場好戲呢!我都沒想到,你們還能來個這麼完美的反擊!”
他說話的時候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鄭宏。“我才發現,我之前真是小看你了。”
“現在發現也不晚,以後你還會隊伍有更多新認識。”鄭宏淡然回應。
文成扯扯嘴角。“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說罷,他才又看向舒春蘭。“你還真找了個好男人。”
“那還用說?我看男人的眼光向來不差——當然,上一個除外。”舒春蘭立馬挽上鄭宏的胳膊,示威似的對他說道。
她口中的上一個男人,說的就是他——文成!
文成又嘴角一抽,立馬轉過頭。“我走了!”
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慢走不送!”舒春蘭也擺擺手,就連忙吩咐杜逸去關門。
隨後,她就把餘裏正他們送來的四個人叫過來,給他們挨個分配了位置,再讓杜寡婦先帶著他們。這些日子家裏的事情都是杜寡婦一個人忙前忙後,也著實太辛苦她了。
杜寡婦根本沒想到,她來鄭家做事才幾個月,結果現在就開始管人了?
她心裏頓時無比的激動,對舒春蘭一家也感激得不行。
她暗暗決定一定要把這些人給好好調教出來,讓他們好生侍奉這一家三口,就連忙帶著人下去了。
然後,舒春蘭才終於鬆了口氣。
“這個坎咱們可算是跨過去了!”她這才想到衝鄭宏微微一笑。
“嗯。”鄭宏點頭,忽的眉頭一皺。
舒春蘭忙問。“怎麼了?”
“胳膊酸。”鄭宏小聲回答,“昨天太用力了。”
舒春蘭頓時撲哧一笑,她趕緊拉上這個男人。“知道了,昨天的確是辛苦你了。走吧,咱們回房去,我給你揉揉。”
“好。”男人連忙點頭,就跟著她回房了。
隻是既然回到房間關起門來,兩個人又何止是揉揉胳膊那麼簡單?
就在舒春蘭他們一群人都在歡慶這次和鄒家對戰旗開得勝的時候,鄒青玉終於趕回了省城。
“爹!”他來到鄒老爺跟前,就急忙問道,“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這件事不好辦啊!”鄒老爺歎息著搖頭,“王家請李老爺上門做客,是有事求他幫忙。結果他話還沒開口,李老爺就被傷了!這下王家哪還有臉求他幫忙辦事?他們窩了一肚子的火,就隻能來找我們發泄了。”
“至於李老爺,你也知道,他雖然看起來簡簡單單的,可誰叫他弟弟卻在京城當官呢?就連知府老爺見了他都得好聲好氣的伺候,那又更何況咱們一介商賈?李家這次也生氣了,都已經放出話來要找咱們討一個說法。”
鄒青玉聞言握緊拳頭。“還真是禍不單行!好好的,怎麼就讓我一口氣遇到這麼多倒黴事?”
鄒老爺頓時眉心一擰。“你這話什麼意思?去東山縣開鋪子遇到障礙了?”
“何止是障礙?簡直就是丟人現眼!”鄒青玉低罵,就將那天的事情給說了。
鄒老爺聽完,他的麵色也陰沉了下來。
“這個鄉野出身的鐵匠居然這麼厲害?能被咱們收入麾下做鐵匠的,他們的手藝絕對不會差。雖然我們用來製作下等鐵器的鐵料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也不至於被人輕輕鬆鬆就斷成兩截吧?還有那些鍋子刀子……那就更不可能了!在這些好東西上頭,我們還是花了大工夫的!”
“這個孩兒當然也知道,所以孩兒才覺得驚訝啊!”鄒青玉連忙低呼,“事後孩兒也和劉師傅仔細商量過,劉師傅發現這個人其實每次用力都是盯準了一個地方,然後瞅準那裏發力,就能將東西給擊得斷開,那裏赫然就是咱們家東西的一大弱點。可是他之前又沒有見到過這些東西,怎麼會知道我們的命門在哪裏的?”
鄒老爺臉上也浮現一抹疑惑。
“那些斷掉的刀子什麼的,你可有帶幾件回來?”
“孩兒當然帶了。”鄒青玉趕緊就從身後的包袱裏拿出幾截斷掉的鐵器遞過去,“請父親過目。”
鄒老爺接過來仔細看看,他頓時老臉板得死緊。
“能將這些鐵器一口氣打斷的人,不止臂力驚人,而且心思也極端的敏銳。這上頭就這麼小一個命門,他居然簡單看上幾眼就發現了,而且還這麼快就找到了應對方法!”
“那看來孩兒的猜測是正確的。其實不是咱們的東西質量不好,隻是我們運氣不好被他給發現了錯漏,所以他就抓住這一點大做文章,結果呈現在別人眼前的結果就是我們有問題!”鄒青玉立馬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