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掃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他會相信嗎?或者會將自己當成是一個異想天開的傻子?
算了,還是別說了,免得平白給自己添堵。
敏感的察覺到身邊人兒的情緒變化,龍胤眼裏閃過一絲不解,小家夥怎麼了?
剛才還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怎麼一瞬間就變的懨懨的了?
不過他卻沒有問,而是將人攬進懷裏,抱著她禦風飛起:“好,我們回去!”
從來不會為了一件事糾結太久,赫連蕁在回到玄天學院的時候,就將剛才心裏的那一點點惆悵拋到了九霄雲外。
吃過午飯,聽說分組已經下來,讓所有新學員都去學堂集合,於是悠悠閑閑的朝集合的學堂走去。
“喂,你們看,那個廢物來了。”赫連蕁剛走到學堂外麵,耳尖的聽到一聲帶著濃濃的嘲諷和厭惡的聲音。
扭頭看去,就見一個長相還算清秀的女子一臉嫌棄的看著她,見她看過去,立刻扭開頭,若無其事的走進學堂。
而她身邊還跟著三五個女人,也是一副嘲諷嫌棄的表情。
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心裏微微有些不舒服,難得的好心情又這麼給破壞沒了。
看來自己非的做點什麼,才能讓這群人閉嘴,雖然她是不怎麼在乎,可天天被她們這麼嚼舌根,還是很不舒服。
眼裏閃過一道寒光,無視了周圍自以為小聲的議論,神情自若的走進了學堂。
南慷一眼就看見了走進門的赫連蕁,臉上原本嚴肅的神情變得柔和了不少。
邢輝更是直接,在看到她進來的時候,立刻笑著迎上去:“蕁兒,以後請多多關照。”
赫連蕁看著麵前溫潤如玉的男人,眉頭微微一皺,我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再加上有些聽不懂他的話,於是道:“邢公子,這話什麼意思?”
雲夢兒見一早上對她不冷不熱,甚至都沒多說一句話的邢輝,竟然對赫連蕁笑得那麼溫柔,甚至還主動上前搭話,心裏嫉妒的快要發狂了。
一雙杏眼無比嫉妒的瞪著她,緊咬著唇瓣,身邊抓著衣擺的手更是握的緊緊的,連骨節都已經泛白。
邢輝對於她的疏離,完全都沒有放在心上,笑著說道:“蕁兒還不知道嗎?以後我們便是一個小組的人,今後一個月都會在一起試煉。”
聽到他這麼說,赫連蕁才算明白了,點了點頭,一臉坦然的道:“是嗎?那以後就請邢公子多加關照了。”
至於他自來熟的稱呼,也懶得去計較,因為她有預感,自己就算計較了,也改變不了這個結果。
她敢保證這個男人看似溫和如水好說話的男人,某些特質一定和她家裏那個厚顏無恥的男人一樣。
在心裏默默的歎了口氣,繞過他走到旁邊,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哪知剛坐下,一個帶著明顯的不屑的聲音就在頭頂響起:“喂廢物,起來,這裏是本小姐的位置。”
赫連蕁懶散的往後一靠,看著站在她旁邊,一臉不悅的人,覺得有些眼熟,想了一下才想起來,這不就是剛剛在門口說她閑話的那個女人嗎?
這麼迫不及待的就來找茬,真以為自己是軟柿子嗎?
看了一眼不遠處神情自若的赫連玉兒,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收回視線,不緊不慢的道:“哦?你的位置?有證據嗎?還是說這位置上寫了你的名字?”
薛蘭兒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畢竟那日她被進階石彈開後,她一言不發的躲在龍掌教的懷裏,直到離開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想到仿若謫仙的龍掌教竟然護著這麼一個廢物,心裏的一點理智再次被嫉妒燒毀,看著她道:“本小姐說是就是,廢物,快讓開,不然休怪本小姐不客氣了。”說著手上出現了一根藤條。
赫連蕁眼神一厲,抬手毫不客氣就將人打飛出去。
“啊!”薛蘭兒隻感覺身子一晃,一股強大的力量籠罩全身,瞬間就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身後的牆壁上。
這突然的變故,讓原本想上前的南慷和邢輝愣在了原地。
不止是他們,學堂內除了神色晦暗不明的赫連玉兒,全都僵在了原地,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不緊不慢的站起身,衣擺發絲無風自動的人。
赫連蕁慢慢的站起身,臉上依然掛著笑容,隻是眼神卻變得冰冷,看著跌倒在牆邊正準備爬起來的女人,嘴角微微一勾,抬手輕吟:“風,起!”
緊接著就見薛蘭兒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整個人慢慢的騰空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