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厥在聽到赫連蕁的話後,明顯的一愣,隨即很是無奈的笑看著她說道:“赫連小姐,你確定是你救了在下,而不是在看戲?”
赫連蕁對著他咧嘴一笑,理所當然的說道:“看戲之餘順手救了你,南宮公子不會這麼小氣的吧?本姑娘記得你還欠著本姑娘一件事沒做呢!”
龍胤對於小家夥賴皮的樣子表示無奈,摟著她的手緊了緊,眼裏的笑意很是明顯。
南宮厥知道,自己這是秀才遇到兵了,搖了搖頭,笑著道:“哈哈,在下自然不會這麼小氣,赫連小姐想要在下如何報答,不妨直說。”
赫連蕁彎著眼睛笑眯眯的說道:“有你這句話就好了,那就請南宮公子再幫本姑娘做一件事好了,至於是什麼事,一樣等本姑娘想到了再告訴你。”
南宮厥現在是滿心的無奈,雙手一攤表示:“突然發現我欠了不少債,日後還望赫連小姐手下留情。”
“這個你放心,絕對不會太困難。”赫連蕁說完就發現馬車停了下來,率先起身鑽了出去。
站在馬車上扭頭,就看見一家客棧,隻是這客棧大下午的就門戶緊閉,難道是不想做生意了?
對著一旁的龍二使了一個眼色,瀟灑的跳下馬車,打量起四周。
龍二會意,將手裏的韁繩放開,跳下馬車,走過去敲門。
龍胤和南宮厥先後從馬車上下來,看著街道上蕭條的景象,都微微皺起了眉,尤其是那些原本還開著門,在他們的眼神看過去就迅速關上的舉動。
龍二敲了半天的門,裏麵才有了回應。
門從裏麵打開了一點,一雙眼睛從門縫中露出,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門外站著的赫連蕁一行,然後急匆匆的說了一句:“本店客滿。”就快速的把門關上了。
看著麵前緊閉的門,龍二嘴角一抽,抬手又繼續敲門。
赫連蕁見狀,微微一皺眉,阻止了他:“行了龍二,別敲了,換一家試試。”
赫連蕁說完之後,就轉身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思考,這裏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覺得氣氛很緊張的樣子?
赫連蕁不坐馬車,龍胤自然是陪著,伸手將人攬到身邊,眼裏也是若有所思。
南宮厥自然也不會去坐馬車,跟在他們身後兩步遠的地方,也同樣是一臉的若有所思。
就在幾人安靜的準備找另外一家客棧的時候,前麵突然傳來一陣喧鬧。
幾人抬頭,就看見一個穿著官服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對士兵朝他們跑來。
幾人對視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直到被那些士兵包圍,麵對著幾十把閃著寒光的大刀才反應過來,他們這是被包圍了?
那穿著官服的人看著被包圍的赫連蕁幾人,一臉的嚴肅:“打擾各位,本官是這木魚鎮的縣令,請幾位移步到縣衙一談。”
赫連蕁臉色不是很好,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看來他們最近不但跟那些黑衣人很有緣,還跟官府也很有緣,難道說她以後每去一個地方都要去縣衙走一趟?
深呼吸壓下心裏的煩躁,語氣有些不好的開口:“縣令大人,要請人也得給一個理由吧?我們都是一般的善良百姓,可沒做什麼傷天害理或者觸犯王法的事情。”
聽到赫連蕁不悅的話,再看看他們每個人的臉色,縣官才猛然反應過來,他好像唐突了些,趕緊的解釋道:“小姐誤會了,本官請各位去縣衙並非是要問罪,木魚鎮最近幾日不太平,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對於陌生人比較敏感。”
龍胤輕拍了一下懷裏人兒的肩膀,表示安慰,然後看著那縣官沉聲問道:“哦?出了什麼事?竟然讓你們如此草木皆兵?”
“這……”縣令聞言有些猶豫,隨即又想,反正也沒有隱瞞的必要,於是說道:“不瞞幾位,最近幾日鎮上發生了幾起比較離奇的命案,到現在也不知道凶手是誰?百姓人人自危,我們也不得不小心謹慎,還望幾位見諒。”
聽到‘離奇命案’幾個字,赫連蕁的眼神一亮,看著縣令說道:“有多離奇?”
縣令張了張嘴想回答,又覺得有些不妥,這裏畢竟是在大街上,於是說道:“幾位若是不介意,咱們借一步說話,你們來了這裏,也有可能成為凶手的下一個目標,還是謹慎些好。”
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赫連蕁看了看龍胤,又看了看南宮厥,見他們都沒有說話,於是跟著那縣令走了過去。
一行人並沒有去縣衙,而是來到一個茶館,各種落座之後,縣令才開口:“最近幾日,鎮上發現了幾具幹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