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來到邢輝所住的院子,赫連蕁就一臉曖昧的看著走在後麵,低聲說著悄悄話的洪圖和董月如兩人:“嘿嘿,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成了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了?”
董月如聞言抬頭就對上赫連蕁那一臉的曖昧笑容,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個透,低著頭往洪圖懷裏又縮了縮。
洪圖見自家愛人這麼害羞,笑著說道:“小蕁,你別欺負月如了,我和月如兩情相悅,所以前些日子寫信稟報了兩家父母,由三殿下作為媒人正式跟月如提了親,我們原本就在一個城裏,所以……”
“哦,所以你們父母也就樂見其成,讓你們訂了親是吧?”赫連蕁聽到洪圖的話,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說道,然後才又笑著揶揄董月如:“哎唷,我們的月如害羞了,真是太難的了,我得好好看看。”
董月如原本還有些害羞,結果被她這麼一鬧,也就放開了,從自家男人懷裏鑽出來,一副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笑嘻嘻的赫連蕁:“臭丫頭,我還沒給你算賬呢,你倒是調笑起我來了,快說,這些日子你都幹嘛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啊,你還當我們是朋友是姐妹嗎?”
說著說著,這委屈的眼淚眼看又要奪眶而出。
赫連蕁見狀,趕緊做投降狀,一臉的歉意:“好了好了,月如你就別哭,小心變醜了你男人不要你。”
“他敢!”董月如氣勢洶洶的瞪了洪圖一眼,然後回頭繼續瞪著打哈哈的赫連蕁:“被扯開話題,快點老實交代。”
心裏挫敗的歎了口氣,赫連蕁也收斂起了玩笑的心思,轉身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其實這段時間,我和胤一起去調查那些襲擊學院的黑衣人的底細去了。”
聽到赫連蕁的話,在場的人皆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默契的走到她身邊坐下,由邢輝開了口:“蕁兒,你的意思是你和龍掌教去追查那些黑衣人去了?”
赫連蕁點了點頭,掃了他們一眼:“不過,我可不是自願的,是院長那個老頭,怕胤不肯乖乖的聽話去查,所以把我抓了壯丁,讓我陪著他。”
邢輝的眼神暗了暗,隨即又恢複了一貫的溫和:“那可有查出什麼端倪?”
董月如也跟著附和:“對啊,小蕁,他們為什麼要襲擊學院啊?”
洪圖一臉溫柔的拍了拍自家愛人的手:“稍安勿躁,聽小蕁慢慢說。”
一旁的秦鉞則是一臉的沉思,半晌才說了一句:“那些人敢來襲擊學院,恐怕想要查到他們的底細,並不容易。”
赫連蕁點了點頭:“秦鉞說的對,那些黑衣人行蹤詭秘,想在短時間內查到確實不可能,所以我們一開始也不抱什麼希望,隻是沒想到剛離開學院沒多遠,就發現了其中兩個黑衣人的屍體,於是……”
接下來,赫連蕁將他們離開學院之後,從幹屍案再到血琥珀再到後麵去鳳凰城龍胤認祖歸宗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其中當然隱藏了一些不能說的,比如火鳳浴火重生這件事。
“就是這樣啊,所以說,我們過幾天還得回去齊家。”赫連蕁有些無奈的說完,接過邢輝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因為說話有些幹涉的嗓子。
董月如聽的心驚膽戰的,看著赫連蕁一臉悠閑的神情,生生的為他們捏了把汗:“小蕁,你沒事吧?沒有受傷吧?”
董月如的關心讓赫連蕁心裏感覺暖暖的,笑著對她搖了搖頭:“放心吧,我沒事,再說了,你們覺得胤會讓我受傷嗎?”
“不會。”邢輝心裏雖然因為赫連蕁的心裏隻有龍胤而覺得黯然,卻也不得不承認龍胤對她的嗬護和寵愛,所以笑著接下了話頭。
秦鉞手裏拿著一把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搖動著,俊朗的眉頭微微皺起:“倒是聽說過有玄術師為求玄力快速增長,會吸收別人的玄力,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人,不過,那個什麼血琥珀,不是隻是一個傳聞嗎?沒想到也是真的。”
洪圖也在隨後點頭附和:“是啊,血琥珀的事情,我也略有所聞,卻都說是傳言,沒想到還真有其事,可這東西就算真擁有什麼神力,也是一個禍害,留存時間,隻會引來更多的腥風血雨。”
“對啊,幸好小蕁你把它毀了,不然還不知道以後有多少人會為了這個東西送命。”董月如附和著自家男人的話,臉上是慶幸。
邢輝輕呷了一口茶,才說道:“毀了也好,這樣江湖也就少了一樁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