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的事情卻被你們說的煞有其事,就像是親眼所見一般,難道不好笑?還有,你們說赫連蕁想滅了四國自己做帝王,先不說她有沒有這個興趣,就說四國的實力好了,難道四國皇帝養的那些軍隊都是擺設?就算她再強大,也不過是一個人,難道一個人的力量能抵得上千千萬萬人的力量?難道不好笑嗎?”赫連蕁笑意盈盈的說著,隻是眼裏的光芒卻淩厲的讓人膽寒。
聽到赫連蕁的話,原本還因為這個話題興奮不已的眾人臉上都露出一些尷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找不到辯駁的話。
“你究竟是誰?你怎麼就知道她赫連蕁沒有這個興趣?說不定她就是想試試呢?”還是之前說話的青年,強壯鎮定的辯駁著。
赫連蕁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淡淡的反問道:“既如此,你為什麼不去試試?”
“我……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既不是大容者,也不是天降妖孽。”青年男子被赫連蕁噎了一下,隨即很沒起底的反駁。
赫連蕁淡淡一笑,看著他說道:“哦,你的意思是,若你是大容者,是那所謂的天降妖孽,你就會去試一試嗎?“
“你,你胡說,少在這裏汙蔑我。”青年男子發現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立刻慌了神,急急的辯解起來。
赫連蕁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斂了起來,直至麵無表情:“哼,本姑娘汙蔑你?難道你不是在汙蔑赫連蕁?本姑娘問你,你,還有你們,可有誰親眼見過赫連蕁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可有誰親眼看到她鍋國殃民?別本姑娘那些所謂的莫名其妙的天災人禍來搪塞本姑娘。”
“這……”麵對赫連蕁的質問,所有人更是麵麵相覬。
“這位夫人,敢問你和那赫連蕁是和關係,竟讓你如此維護她?”沉默了半晌,客棧內突然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
赫連蕁循聲看過去,就看見在角落的位置,坐著一對男女,看著他們的樣子,心裏閃過一絲熟悉感,微微皺了下眉頭,她好像在哪裏見過他們?
看著他們幾秒,也沒有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也就收回了視線,不再去想,淡淡的說道:“本姑娘不是她的誰,隻是不恥這些人信口胡說的言論而已!”
說完掃了他們一眼,看著有些人露出了憤怒的神情,冷冷的一笑,身上的氣勢一瞬間全開,一股無形的壓力頓時擴散開來,看著那些人一瞬間變了的臉色,眼裏閃過一絲嘲諷,才又說道:“若本姑娘是你們的帝王,第一個要抓要殺的不是赫連蕁,而是你們這些比起那些長舌婦還要喜歡亂嚼舌根,胡言亂語擾亂民心的人的腦袋。”說完手一揚,旁邊桌上的一個茶壺突然就飛了起來,直直的朝那個滿口胡言的青年砸去。
“啊!”青年嚇了一跳,想要避開,卻驚訝的發現,他根本動不了,心下大駭,眼神恐懼的看著迎麵而來的水壺。
裏麵的水雖然不燙,但是被這麼砸到,就算丟不了性命,最起碼也會受傷。
客棧的人沒想到赫連蕁會突然動手,有見義勇為想要上前幫忙的,隻是還不等他們動作,就察覺到了一樣,他們竟然動不了,雖然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卻也足夠他們驚駭了。
赫連蕁在甩出水壺的一瞬間,便用精神力將客棧中的人全部禁錮了有十秒鍾的時間,這十秒鍾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但也足夠她做完接下來的事情。
“唔唔!”青年男子恐懼的閉上了眼睛,等了半天預期的疼痛沒來,嘴裏卻突然灌進一股滾燙的熱水,燙的他頓時大叫出聲,捂著嘴在地上打滾:“啊啊,好燙好燙。”
赫連蕁麵無表情的收回外放的玄力,看著在地上打滾的青年男人,不緊不慢的說道:“本姑娘看你最這麼不幹淨,就好心幫你涮涮,別太感謝本姑娘,以後出門記得好好漱漱口,別滿嘴臭味的到處噴。”說完淡淡的掃了一眼周圍的人,正想轉身,就感覺到身後靠上來的熟悉懷抱。
龍胤見她教訓完那些人,才站起身走到她身邊,伸手將人摟進懷抱,一臉寵溺的看著她說道:“消氣了吧?回屋去吧。”
赫連蕁點了點頭,她可以無視很多事情,比如他們說自己殺兄弑父,殺兄的事她沒做,但是弑父確實是事實,雖然她從來沒有把那個男人當做是她的父親。
可她卻容許有任何人詆毀自己的母親,哪怕是處在受害者的角度也不行,那是她在這個世上第一個認定,也是唯一的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