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在床上被做暈過去,赫連蕁就覺得無比的丟人,深呼吸了一口氣,默默的調動玄力調節身體。
瞬間一陣暖暖的氣息在四肢百骸遊走,將她身體上的一點不適全都驅散。
直到這時,赫連蕁才察覺到體內玄力的不同,微微有些詫異的支起身子,也沒有去管不著寸屢的樣子,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手掌。
默默的調動玄力,她能看見手掌上出現了一股透明的玄氣,對此就更加疑惑了,不是五彩的嗎?什麼時候變成透明的了?
出去給赫連蕁做東西吃的龍胤,在端著食物回房的時候,就看到一副讓他狂噴鼻血的畫麵。
看著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手掌的愛妻,龍胤眼神微微一閃,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壓下心裏的躁動,才走過去:“怎麼了蕁兒?手怎麼了嗎?”
說著拿過一旁早已經備好的衣服,走到床邊,想伸手去碰她,卻沒想到,還沒碰到她,就被一股無形的玄力彈開。
眼裏閃過一絲驚訝,看著她沒有說話。
赫連蕁握了握手掌又打開,那股透明的玄氣依然存在,再感覺到龍胤被彈開,回頭將手掌遞到他麵前問道:“胤,你看不見嗎?”
龍胤看著她空無一物的手掌,微微皺眉,隨後想到什麼,有些不確定的說道:“蕁兒,莫非你調動了玄力?”
赫連蕁聽到他的話,眼睛瞪大了一瞬間,隨後恢複了原樣,收起身上的玄力,笑看著他說道:“是啊,不過,你居然看不見,胤,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赫連蕁說的輕鬆,龍胤心裏卻震驚無比,因為他不僅看不見,他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絲毫玄力的波動。
看著愛妻毫無顧忌的在自己麵前下床,朝著自己張開雙臂,眼裏的震驚被柔情取代,無論如何,她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此生最愛的人,不管她有多強,她始終還是她,是那個自己一直深愛著的人,任何事情也改變不了這點。
一臉寵溺的走過去,將人攬進懷裏就是一個深吻,若不是因為她細微的抗議,他都想再次將人壓到床上。
直到吻夠了,才放開她,對上她哀怨的眼神,溫柔的笑了笑,拿過衣裳一件一件幫她穿好。
赫連蕁被他吻得呼吸有些淩亂起來,若不是五髒廟在抗議在加上她微微的掙紮,她敢保證,這個人一定會將她再次帶到床上去。
在他幫自己穿好衣服之後,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到桌邊,也顧不上洗漱,直接端起桌上的食物開吃。
被瞪的龍胤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看著坐在桌上狼吞虎咽的人兒,寵溺的笑了笑,提醒道:“蕁兒,別急,慢慢吃,小心噎著。”說完轉身整理起床鋪。
赫連蕁將一大碗粥全部吃下肚之後,總算感覺好了些,滿足的呼出一口氣,放下碗筷擦了擦嘴,站起身看著龍胤整理床鋪,笑了笑,走到窗邊,伸手推開了窗戶,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唔,今天太陽不錯。”
已經整理好的龍胤聞言,走到她身後,將人攬進懷裏,笑著說道:“確實不錯,要是沒有那些煩人的事情,倒是一個適合出遊的好天氣。”
赫連蕁放鬆了身體靠在他懷裏,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隨後笑著說道:“胤,不如我們出去參觀一下淮都如何?”
龍胤低頭看著懷裏興致盎然的人兒,笑著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好啊,等等我那個東西。”說著放開她,轉身走床邊,拿過包裹,從裏麵拿出了一方麵巾,走回愛妻身邊,細心的幫她戴上,才摟過她的腰肢說道:“好了,現在走吧!”
赫連蕁對於他的舉動,並沒有任何的異議,反正這段時間,她已經習慣出門戴著麵紗,這也是一種自我保護,和隔絕麻煩的一種手段,好用又方便。
任由他摟著來到大街上,看著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大街,心裏多日的陰鬱,倒是好了不少。
兩人來到大街上,雖然赫連蕁戴著麵紗,但是身上的氣質外加身邊陪著的龍胤,依然引來了不少人的矚目。
不過赫連蕁他們對於這些或好奇或探究的視線全都無視了,逛了沒多久,就覺得無趣,回了客棧。
赫連蕁和龍胤才剛跨進客棧,迎麵就迎上了急匆匆的跑出來的洪圖。
兩人對視一眼,快步迎上去問道:“洪圖,為何如此慌張?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