鴇母立刻伸手接過,看清楚麵值之後,立刻笑的燦爛了幾分,態度也更加殷勤了起來:“是是是,南宮堡主請隨奴家來。”
心裏頭早已經開了花,一百兩啊,南宮堡主出手果然闊綽,這次遇到肥魚了。
赫連蕁自然知道自家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是因為什麼?暗自偷笑了一下,朝著那些聚在一起對著她搔首弄姿的姑娘們笑了笑,抬步跟上鴇母的腳步。
“啊啊啊啊,他對我笑了,我,我不行了。”
“什麼啊,他是對我笑的,艾瑪,心快要跳出來了。”
赫連蕁的一個輕笑,立刻讓那些姑娘芳心大亂,激動無比的爭論了開。
龍胤看著愛妻眼裏閃過的一絲狡詐,無奈的歎了口氣,幾步走上前,也顧不得許多,直接攬過他的肩膀,快步走上樓,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娘子,再敢對別人那麼笑,為夫一定會讓你明日下不了床。”
赫連蕁聞言身子一僵,回頭無語的看著他,那些都是女人呃,這也吃醋?
像是看穿了赫連蕁的想法,龍胤低頭咬牙在她耳邊說道:“就算是女人也不行,你隻能對我一個人那麼笑。”
聽到他霸道的話,赫連蕁不在意的聳了下肩,笑著說道:“是,相公。”
兩人的說話聲很小,所以走在前麵的鴇母並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領著人走到雅閣門前,一回頭就看到兩人親密的樣子,微微一愣,隨即眼神變得有些古怪,心裏暗想,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難怪剛才自己盯著那小公子看的時候,他的臉色這麼難看了。
赫連蕁抬頭就對上鴇母看著他們一臉古怪的神情,眼睛微微一眯,隨後笑著問道:“怎麼了?”
聽到他雌雄難辨的聲音,明明帶著笑意,卻讓鴇母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趕緊收回視線,恭敬的打開雅閣的門說道:“南宮堡主,三位爺,裏麵請,酒菜馬上就送來,幾位爺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奴家這飄香樓別的不說,這漂亮的姑娘可是很多,環肥燕瘦,應有盡有。”
說道自家的那些搖錢樹,鴇母眼裏就是藏不住的炫耀和驕傲,想這鳳凰城青樓數十家,又有哪一家能和她的飄香樓比?
赫連蕁和龍胤直接無視了老鴇的話,走到雅閣打開的窗戶邊坐下,觀察著下麵的一舉一動。
南宮厥見他們無意搭理,於是笑著說道:“不用了,媽媽,我和幾位朋友要談些事情,若沒有我們的吩咐,不要來打擾。”
聽到南宮厥的話,鴇母微微一愣,隨即笑著說道:“是是是,那幾位爺吃好喝好,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奴家告退。”說完看了他們一眼,轉身退了出去。
來這裏不找姑娘的人也很多,所以鴇母也沒有覺得有什麼?隻要她有銀子賺,其他的就跟她沒什麼關係了?
關上房門,南宮厥才走到赫連蕁他們身後,從旁邊拿過杯子,給他們倒了杯水,才看著下麵的大廳說道:“蕁兒,真的是他綁走了人嗎?”
赫連蕁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邪魅的神情,而是變得嚴肅了起來。
聽到南宮厥的問題,收回視線端起茶杯輕呷了一口,才說道:“我們也僅僅是猜測,就看今晚能查到什麼吧?”
聽到赫連蕁的話,南宮厥微微皺眉說道:“若真是他,他是怎麼將月如帶走的?而且都已經過了這麼多天,會不會……”
南宮厥的話也是這幾天赫連蕁一直都在思考的問題。
據她說知,這個沈天翔隻是一個普通人,並沒有絲毫的玄力,若真是他綁走了月如,他是怎麼做到的?
月如現在好歹也是臨近高階的玄術師,怎麼那麼輕易的就被人帶走呢?
還有南宮厥後麵沒有說完的擔心,也是她正擔心著的,若是沈天翔綁走了她,以他對她的執著,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情來。
發現赫連蕁的臉色凝重了幾分,南宮厥趕緊的寬慰道:“蕁兒,我隻是猜測而已,想必月如姑娘也不會任由人欺負,不會有事的。”
龍胤伸手握住她的手,柔聲安慰道:“蕁兒,別瞎想,正如南宮兄說的,這隻是猜測,月如是玄術師,不會輕易讓人欺負了去的。”
赫連蕁隻得他們是在安慰自己,輕歎了一聲,點了點頭。
“來了。”一旁的龍二,看到下麵大廳內出現的那抹身影,眼神一暗,沉聲說道。
赫連蕁他們聞言,全都看過去。
就見大廳之中,鴇母正一臉諂媚的跟一個身材挺拔,長相俊秀,劍眉星目的男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