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光遠嗑嗑巴巴地解釋了半天,越說越亂。
安元誌很老實地風光遠搖頭,說:“我一句也沒聽明白。”
上官勇在安元誌的頭上拍了一巴掌,跟風光遠道:“大哥不必說了,風玨這樣,以後能不能留後誰都不好說,大哥要想為風家留後,還是招人入贅的好。”
被上官勇說中了心思的風光遠長歎了一聲,說:“這是我的私心,兄弟,我對不起你。”
“我無心再娶,”上官勇道:“五小姐我不知道,不過四小姐有男兒之風,日後能助大哥一臂之力。”
風光遠點了點頭。
安元誌想說話,被上官勇一眼瞪過來後,閉了嘴。
“老三,”風光遠喊風老三,說:“你吩咐廚房備酒菜,今天我多了一個兄弟,我們又打了勝仗,應該慶賀一番。”
風老三答應著就跑走了。
安元誌這時說:“那個項淩要怎麼處置?”
風光遠呆了一呆,說:“項淩?他現在在哪兒?”
安元誌眨一下眼睛,說:“他被姐夫拎回關來了啊,風大哥你不知道?”
這事還真沒人跟風光遠說過,風光遠看著上官勇還在呆愣中回不過神來。
安元誌伸手在風光遠的麵前晃了一下,喊了風光遠一聲:“風大哥?”這人不會是傻了吧?
風光遠衝上官勇一豎大拇指,道:“衛朝,你這是大功一件啊。”
上官勇說:“碰巧而已。”
安元誌也說:“算這小子運氣不好,沙鄴軍營那麼大,他哪兒不好站,站我姐夫跟前。”
風光遠看看麵前的這兩位,幹咳了一聲,上官勇步步高升,三戰封侯,不光是這位的確有這個本事,這位在沙場之上的運氣也好的出奇啊!去了一趟沙鄴軍營,這位不但把出去的人都活著帶回來了,救了風玨,抓了項淩,還一把火燒了藏棲梧的一座糧草營,再有本事的人,沒點運氣也辦不成這些事。
安元誌從從軍之日起就是跟著上官勇的,習慣了跟著上官勇在沙場之上順風順水,風光遠這會兒的感歎,安元誌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安五少爺看著風光遠說:“我們把項淩拉到城樓上剮了?”
風光遠恨不得親手把項淩千刀萬剮,可這人是上官勇抓的,他不能作這個主啊,於是風光遠看向了上官勇,說:“衛朝你看呢?”
上官勇說:“這個人還是讓聖上來處置吧。”
安元誌說:“聖上不也得把這孫子千刀萬剮?”
上官勇說:“那就等聖上到了,再把他千刀萬剮好了。”
風光遠說:“衛朝說的對,這事得等聖上來。”
安元誌說:“聖上什麼時候來啊?”
上官勇把頭一搖,說:“我不知道。”
安元誌撇嘴。
“我們去前廳說話,”風光遠說:“不要站在這裏聊了。”
“我看見沙鄴軍營裏有不少空帳,”上官勇卻還是站著不動,跟風光遠說道。
安元誌沒明白上官勇的意思,說:“空帳怎麼了?藏棲梧不是帶著人來攻城了嗎?有空帳不正常嗎?”
風光遠道:“元誌,你姐夫的意思是,那些帳無人住,也沒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