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作為研究對象的小白鼠中,有一隻雌性小白鼠,腦根部長了一個綠豆大的硬塊,便被淘汰下來。
十幾天過去了,腫塊越長越大,小白鼠腹部也逐漸大了起來,活動顯得很吃力。這可能是腫瘤轉移產生腹水的結果。一天,研究人員突然發現,小白鼠不吃不喝,焦躁不安起來。他們想,小白鼠大概壽數已盡,就轉身去拿手術刀,準備解剖它,取些新鮮腫塊組織進行培養觀察。正當研究人員打開手術包時,被一幕景象驚呆了。小白鼠艱難地轉過頭,死死咬住自己拇指大的一塊腫瘤,猛地一扯,皮膚裂開一條口子,鮮血汩汩而流。小白鼠疼得全身顫抖,令人不寒而栗,稍後它一口一口地吞食將要奪去它生命的腫塊,每咬一下,都伴著身體的痙攣。就這樣,一大半腫塊被咬下吞食了。研究人員被小白鼠這種渴望生命的精神和乞求生存的方式深深感動了,收起了手術刀。
第二天一早,研究人員匆匆來到它麵前,想看看它是否還活著。讓他們吃驚的是,小白鼠身下,居然臥著一堆粉紅色的小鼠仔,正拚命吸吮著乳汁,數了數,整整10隻。小白鼠的傷口已經停止了流血,左前肢腋部由於扒掉了腫塊,白骨外露,慘不忍睹,不過小白鼠精神明顯好轉,活動也多了起來。惡性腫瘤還在無情地折磨著小白鼠。研究人員擔心的是這些可憐的小東西,母親一旦離去,要不了幾天它們就會餓死的。
這一天終於來到了。在生下仔鼠21天後的早晨,小白鼠安然地臥在鼠盒中間,一動不動了,10隻仔鼠圍滿四周。研究人員突然想起,小白鼠的離乳期是21天,也就是說從今天起,仔鼠不再需要母鼠的乳汁,可以獨立生活了。麵對此景,他們被感動了。
心簷滴雨:
母愛到底是什麼呢?孟郊這樣說: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從孟郊的詩中我們不難看出,母愛是博大的,她的博大足以和日月齊輝,同時母愛又是細微的,細微得猶如慈母手中那段纖纖絲線——博大與細微在母愛這裏找到了最好的契合點。麵對母愛,任何語言似乎都是蒼白的;麵對母愛,任何艱難困苦都是不堪一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