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這是妹妹的東西,他不能動!更何況,現在蒼耳的處境很不好,我,決不允許有人搗亂!就算是大師兄也不行!”冷暮聽了風祭的話,心裏覺得有些不高興。“祭。大師兄不會那麼做的。”

顯然,風祭對冷暮的話並不十分滿意,不耐的道:“你別忘了,他是怎樣的想要吞掉祭淵閣!我知道他並非是喜愛權利,可是,可是……反正我知道,要不是祭淵的總壇飄忽不定,現在早已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好了,祭。他沒有那個意思。他隻是……”冷暮有些生氣的打斷風祭,為風祭的不理解而鬱悶不已,“好吧,告訴你也無妨。前些年的時候,他知道了一個叫幽冥教的存在。因此,才想要利用祭淵閣的勢力查清楚。可是,幽冥教的勢力已經滲透進了祭淵閣的內部!他是想要掌握祭淵閣,隻不過想把它交給你,畢竟我們是師兄弟,彼此的信任程度應該比別人高,不是嗎?”

“給我?”風祭一愣,他自是知道這幽冥教的,祭淵閣剛剛傳來的消息,蒼耳就是讓這幽冥教擄走的,可是他們的目的不明,所作所為也確實讓人廢頭腦。

“我不要。暮,我妹妹的東西我不會要的,除非她開口,否則,就算是毀了也不讓別人得到!妹妹的就隻能是她自己的!”

風祭的話已經略顯偏執,冷暮知道他是真的將蒼耳當作親妹妹來寵愛,但這樣的愛甚至是以前的林蘡薁連摸都沒有摸到的。

“祭,你到底怎麼了?以前你雖然疼愛妹妹也沒有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冷暮有些不理解,他並不是不關心蒼耳,對於風祭說的問題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他比風祭更加清楚地知道蒼耳在大師兄心中的地位,因此,此刻他倒是更加擔心自己的兄弟怎麼變得這樣的暴躁不安。

而風祭聞言禁不住一愣,突然間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同尋常,的確,以前的自己就算是疼愛妹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恨不能毀掉世間一切對他妹妹不利的因素。

他有些猶豫的看向冷暮:“是不是因為我以前不知道她真是我妹妹,所以我雖然憐惜她,卻不會像現在這般?”

“或許吧。”冷暮看著風祭猶豫的目光,隻好安慰道,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大師兄和蒼耳的事,免得以後見麵,風祭會惹出什麼亂子。

“風祭,其實,蒼耳拜了大師兄為師,而且大師兄很喜歡她,因此,你大可不必擔心師兄會害蒼耳。”

風祭果然很吃驚,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突然間叫道:“我說那日見到的身影怎的如此熟悉!竟然是他!還真是想不到,蒼耳竟拜了師兄為師。那麼,我就放心了,照著師兄護短的性子,這次蒼耳的是倒確實可以多請他幫幫忙。”

風祭略顯放心的點點頭,看向冷暮,說道:“既然這樣,你就負責找大師兄,不過相信他已經開始行動了。你手上的勢力配合著大師兄想來蒼耳的日子能好過些。祭淵閣的事,既然大師兄已然不會插手,我也不怕告訴你了。”

“哦?快說!蒼耳怎樣?”這些日子,冷暮急得不得了,可是風祭就是不告訴他閣中的事,蒼耳的消息風祭不說,冷暮也不敢問,就怕是消息走漏了對蒼耳的處境雪上加霜,現在風祭趕到了王府,能呆的時間也不長,又顧忌著寒日不肯說,現在好不容易要說了,冷暮怎肯放過,立馬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來。

“是這樣,具體的情況也不太清楚。隻知道蒼耳失蹤後的一個月裏,祭淵閣的人幾乎全部動了起來。最後才在客棧,客船,飯店,茶樓等十分隱秘的地方發現了祭淵的印記。最後我們的人跟蹤這些印記找到了人,又不敢動手,而且,似乎是有人病的很重,一路上不停的進藥店。直到後來,”

風祭說著,有些咬牙切齒的樣子,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惱道:“後來,竟發現他們的目的竟是皇宮!冷暮,你知道嗎?他們把蒼耳弄到了火國的皇宮!可惡!他們竟要蒼耳給那妻妾成群的皇帝作妃!”

“什麼?!”冷暮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那是他的妻子啊!他深刻的明白蒼耳對三妻四妾的仇恨,現在,竟他們想讓她將自由葬送在那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