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罷,許白葉朝著眾人福了福身,優雅的邁著蓮花小碎步走下來,得體的笑容彰顯著她良好的家教環境和高貴。
“好!好!好!許小姐不愧是長須長老的徒弟,一曲唱得如此溫潤淡雅,實在難得。”月鸞帝不停地笑著,臉上的褶子越笑越深。
許白葉是他的子民,漲的肯定是月鸞國的臉,顯然,今天的雲西卿和許白葉給他漲了不少麵子,令他心情很愉悅。
她朝雲西卿揚了揚下巴,鼻孔都快要指到天上去了,雲西卿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這個許白葉,想要挑釁她也不是這樣挑釁的啊,用鼻孔朝天來挑釁她,當她是她的鼻屎麼?
“臣女多謝皇上誇獎,皇上吉祥。”許白葉又朝著月鸞帝福了福身,她露出一抹自以為特別美麗動人的笑容來,望向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即墨傾正在為雲西卿剝著手中的葡萄,雲西卿慵懶的靠在即墨傾的肩膀上,一張容顏笑靨如花。
即墨傾就這樣一顆一顆葡萄將它們都剝了皮之後,送往雲西卿的嘴裏。
許白葉嫉妒得要死,一雙美目似乎快要噴出火來,恨不得將雲西卿千刀萬剮,如果坐在那裏的人是她就好了,可惜,居然是那個廢物雲西卿!
她暗自跺了跺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自顧自的喝著酒,一雙美目死死的盯著雲西卿。
七王爺的王妃之位一定是她的,總有一天,她會將雲西卿這個廢物拉下來!
“月鸞國內能者居多,爾等這些小國家的人就不出來獻醜了,還望皇上見諒。”一個穿著比較有民族風氣的粗狂男子朝著月鸞帝抱了抱拳,他是柔然的一名將軍,名叫哈戈斯魯,是柔然有名的戈斯魯將軍。
“話不可這麼說,戈斯魯將軍才是戰國英雄,柔然的女子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月鸞帝客氣道,麵上卻得意起來。
其餘的小國家的使節們都不說話,畢竟有人替他們說了這些,他們隻管聽著就是,畢竟這是關乎自己國家臉麵的事情,不要引火上身。
雲西卿打量著那個柔然的將軍,骨骼精奇有力,脈絡穩合,下盤雄壯,是個力氣大的家夥,且靈活性不會因為這身的蠻橫而減弱。
“那個戈斯魯將軍,是個打仗的奇才。”雲西卿毫不吝嗇的評價道,這樣的人才,還真是難得。
即墨傾聽聞沒有反對,他點了點頭,他在朝堂之中聽聞過這個柔然將軍的事件,確實是個可造的人才。
滄瀾海看著對麵的雲西卿和即墨傾,越看越覺得兩人很般配,看來這個七王爺對她很好,那他就徹底放心了,他對她的感情,他將會埋入心底,永遠都不會讓人知道。
不過,雲西卿應該已經生下來一個孩子了吧?上次見她的時候她的肚子沒有大起來,應該是才懷不久,所以,他也沒必要去破壞別人的家庭。
他還是願意這樣守護她一輩子,直到她永遠都那麼幸福為止。
也許人生就是這樣,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會發生什麼改變,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路是如何的難走,但是,總會在你覺得所有人和事很黑暗之後,在你的世界裏出現一束光,有點刺眼,卻也足夠讓你看得清楚。
而雲西卿,就是他心目中的那束光,照亮了他的路,點亮了他差點熄滅的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