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到通知,說此次彙演直接跟廣播電視台掛鉤,全程現場直播,跟全市市民進行零接觸。
於是,大家認真準備了好些日子,終於到快要上台的時候,心情肯定是激動無比。
而大清早文藝團的化妝師傅早早待命,一點都不敢怠慢,要知道這可是關乎到全軍隊的麵子問題,不過避免落下詬病,上台的選手,也不能把自個打扮的太過於妖豔,浮誇。
“哎喲,我的姑奶奶們啊,都不抓緊點,趕緊的能自己上妝的就自己上妝,實在是忙不過來了。”四十多歲的化妝老師傅看著眼前這群青春洋溢的小姑娘們,忍不住揚高嗓子。
雖然說是不能濃妝豔抹,但是淡妝還是免不了,這不,眼看就快要開場了,還有大部分的舞伴或者上台參賽選手還是素麵朝天。
肩負著上級壓力的老師傅,能不急麼?
坐在獨立化妝室內的季月然,微微仰著頭,讓特意聘請的私人高級化妝師細膩的雕琢著自己的俏麗臉龐。
季月然五官精致,英氣中帶有絲絲迷人的小女人俏皮感,而且在專業化妝師的打造下,就算是化著淡妝的季月然無疑是無比驚豔。
而且更重要的是,季月然雖然的軍人出身,在部隊參軍多年,避免不了有些時候要跟普通軍人一樣,參加一些特殊訓練,不過天生麗質的她,皮膚始終都跟嬰兒一樣,粉嫩。
尤其是在上妝的時候,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化妝師輕輕的幫她上蜜粉,定好妝,描繪出當下最流行的一字眉,在上好妝容的修飾下,五官愈發立體,更加難能可貴的是,上了妝之後的她,活生生多了幾分誘人輕熟感。
讓在一旁幫忙端茶倒水的小文藝兵都按捺不住的紛紛稱讚,“團長,就跟女神一樣。把那些所謂的女明星都甩的遠遠。”
明知道是奉承話,但是季月然聽了嘴角微微往上揚起,看來,這話很受用。
“嗡嗡……嗡嗡……”緊握在手中的手機嗡嗡作響,季月然連忙按下接聽鍵,嘴裏歡快的喊道,“默哥哥……”
“然然,是伯母。”在季月然誤以為是淩默天打電話過來為自己加油打氣的時候,哪想到電話那頭卻傳來一記爽朗的笑聲。
……
季月然眼皮底下的那絲歡喜,瞬間隱去,但語氣卻很開心,“伯母。”
跟陳欣瑤聊了幾分鍾,季月然全程保持溫柔姿態,掛上電話後,季月然手指微微一勾,直接把手機摔到梳妝台上。
二十點。
現場工作人員手握鍾表,拿捏好演出時間,立馬打板。
而所有待命的工作人員就像是得到指令一樣,快速的進入高度緊張的工作狀態中。
鎂光燈把所有的光芒全部都彙聚到舞台中央,一身素淨清雅白色小禮服的季婉清,亭亭玉立的站在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軍隊男主持人身邊。
嬌小柔弱的樣子,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楚楚可憐之感。
隨著季婉清脫口而出的第一個字,全場的觀眾都興奮異常。
“麗娜,你的女兒很出色。”坐是貴賓席上的陳欣瑤簡簡單單的穿了件暖色鑲邊旗袍,舉手投足間無不綻放著應有的端莊大方。
作為市長夫人的黃麗娜倒像是一片綠葉,就算特意梳洗裝扮,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不抵陳欣瑤萬分之一。
“這是說哪裏的客套話。”被陳欣瑤當著眾人的麵誇獎自己的女兒,黃麗娜的內心可像是沾上蜜一樣,甜滋滋的,不過麵子上,她多多少少到要表現出謙虛的一麵。
台上的季婉清表現異常出現,就連坐在主席台上的政委都點頭表示滿意。
台下的廣播電視台工作人員哪有心思去欣賞這場空前壯大的彙演,一心思全部都放在工作上。
幾十台的機器,倒音儀都調準位置,齊齊對準偌大舞台。
不過,坐在角落裏的嬌小身軀,始終都低著頭,把玩著手機,靈活手指快速的在手機屏幕上滑動著,似乎台上的演出都提不了她的興致一樣。
站在對麵的一抹灼熱視線,時不時投射過來,繞過人群,直接定在蘇夏的身子上。
但蘇夏從來都沒有抬頭往這邊看過來,氣的蕭翰恨不得穿透人群,走到她身邊,看看到底是什麼遊戲,讓她那麼沉迷。
不過介於嶽父嶽母都在現場,就算是給他一萬個膽,他都不敢造次。
“季團長,這是您要的潤喉糖。”小身影急急忙忙的把剛買來的東西遞給站在化妝鏡前,細細打量自己的季月然。
季月然眼皮都沒有輕抬一下,不回應也不說話,而小士兵隻能這樣伸出手,保持原有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