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別這樣,大家都看著呢。”
蘇夏擔憂的看了一眼舞台上,過來就要拉住她。
每一個節目沒有多長時間,她不能分心。
“夏夏,主持好你的節目,別的你就別管了,嗯?聽我的。”
劉新月回頭看著她,叮囑著,把她給推開了。
蘇夏沒辦法,隻能迅速回到了幕布後,沉下心思,盡量不去想剛才的事情。
那麼緊急的失誤都挽回了,她就更不能讓自己出現差錯了。
季月然心裏原本就窩著一股子火氣,冒著被審查批評危險踩在蘇夏的裙子上,誰知道竟然沒有出現預料之中的場麵,還讓蘇夏贏得了滿堂彩,聽著那掌聲,她簡直要氣瘋了。
此時見劉新月竟然撞在了槍口上,心裏的怒火噌的一聲就被點燃了,她收拾起禮服走了出來,冷笑一聲,“喲,我以為是哪家養的狗狗在叫呢,原來是你啊?我就不明白了,剛剛明明是蘇夏的事情,你怎麼在這兒狂吠亂叫呢?和你有關嗎?還是你原本就是蘇夏的走狗?”
這話說的十分陰損,聽在眾人的耳中也異常刺耳。
劉新月怎麼能忍受得了,頓時杏眼圓瞪,幾步到了季月然麵前,一揚手,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
這一個耳光,可謂打得猝不及防,卻又冷厲無比。
季月然實在是沒想到啊!
沒想到劉新月不聲不響,說打就打了。她捂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痛讓她一下子清醒了,卻忘記了反擊,質問道;
“你憑什麼打人?”
“打人?季月然,像你這樣的人,不僅僅是我,任何一個人都有打你的資格?你是什麼?充其量你站在這兒就是一個演員,一個毫不起眼的演員,你到這兒來幹什麼來了?演出來了,我想你最清楚,既然是演出,就希望把節目給演好,可是你呢?你怎麼能滿肚子都是壞水?看你長得像是個女人的樣子,心卻比蛇蠍還要毒辣,你能算是人嗎?”
劉新月挑眉,往前走了一步,氣勢咄咄逼人,說的話更是理直氣壯。
剛剛的一幕,她在台下看得清清楚楚,該死的,就是季月然在使壞。
一頓好罵!
季月然臉上掛不住了,臉上還火辣辣的疼,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罵,她怎麼能忍受,伸手抓住了劉新月胸前的衣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不管我做了什麼,都和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狗咬耗子多管閑事,我也會打人。”
說不出為什麼,看到劉新月,她竟然心裏有些發怵。
這女人,比她還要囂張。
“沒關係?季月然,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夏夏是我的姐妹,你竟然敢在舞台上猜裙子邊,也許有人沒看到,可是每一個在台下的官兵都看到了,你的小伎倆不要以為能瞞得過別人,你不要掩耳盜鈴了好不好?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們一起去找劉部長,讓他老人家來評評理。”
劉新月反手抓住了她胸前的裙子,拉扯著向著舞台下走去。
二人這麼一嚷嚷,那些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的演員瞬間明白了。
“怎麼能這樣呢?主持人一個人承擔著整個舞台的報幕已經夠緊張和辛苦的了,竟然還一心想著讓人家出醜,真的出醜了,搞砸了演出我們看著能高興?”
“是啊,凡是都要以大局為重,隻是最起碼的做人準則,怎麼能這麼小家子氣呢?如果真的是那樣,別說剛才一個耳光,就是打幾個耳光都是應該的。”
“既然事情出來了,就要找領導彙報一下,剛才是沒出醜,如果出事了誰來負責?我看得真真切切的,蘇夏距離舞台邊緣隻有幾公分的距離,太驚險了。”
……
議論聲迅速的掠起,季月然聽著,心裏惱怒,更不願意去見劉部長。
舞台上安裝的有監控設施,查看一下什麼都清楚了。
如果查出來她暗地裏做了手腳,這個問題會直接反饋到她所在的軍區,到時候處分下來,她恐怕就要專業回家了。
多丟人啊。
怪隻怪她當時一時氣憤,竟然自己出手,太衝動了。
“你放開我,剛才隻是蘇夏自己不小心而已,不能把事情賴在我的頭上。”她叫嚷著,用力拉扯著。
一個不離開,一個要拉著走,很快兩個人就糾纏在了一起。
“你放開我,你這個潑婦,像個男人一樣,以後沒有人敢娶你。”頭發被抓得散亂了,季月然忍不住詛咒著。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強悍?硬生生的要和她硬拚啊!
“我像個男人怎麼了?我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我今天就是要教訓你,狠狠的教訓你,你看著夏夏軟弱就欺負人,上次故意挑撥我放過了你,可你竟然絲毫不吸取教訓,這次我一定給你些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