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倒不跌倒和你沒關係,你幹嘛啊?對了,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現在在和你說那你心情的問題,你怎麼能說我跌倒不跌倒呢?”
蘇夏不滿了,質問道。
她心裏不舒服了,必須說出來才能夠平靜。
“你吃醋了?夏夏,看著你吃醋就說明你在乎我了,我當然要高興了,難道你希望我生氣啊?”
淩默天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了自己,說的理所當然。
的確,看著她斷然否認季月然叫自己哥哥,他想立刻捧著她的臉親一下,這丫頭,終於開始學會自私了,把他當成她自私的一部分,不能與別人分享的一部分。
嗬嗬,是個好兆頭。
話音剛落,他就毫不遲疑的親了一下她的唇,眼睛裏帶出了饜足,“味道真好。”
噗!
蘇夏簡直太無語了,猛然間醒悟了什麼,臉紅起來,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竟然是這樣看問題的。
“你去部隊裏,不用在這兒陪著我了,我要輸液。”
她動了動自己的手,羞澀的推著他,心撲通撲通的跳起來,甚至於不敢看他的眼睛。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和他相處在一起,就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不在眼前了,心裏就有種莫名的希望和惦記,想要看到他,可是一旦看到了他,就覺得壓力太大了,為什麼啊?
“我看著你輸液。”
他不由分說,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入了懷裏,孩子一樣耍賴。
“你怎麼這麼任性?我隻是燙傷而已,能吃能睡的,你在這兒耽擱了工作,我怎麼能安心休息呢?趕快的,聽話,回部隊去,好嗎?”
兩人坐在一起,因為病房內有暖氣的原因,空氣裏流動著溫熱,穿著都很單薄,耳熱你的身體緊緊的靠在一起,溫度自然升高了,曖昧的情緒也逐漸的生發出來,她有些坐不住了。
“指甲怎麼這麼長了?我給你剪剪指甲,別動,動一下會影響到傷的。”淩默天引開了話題,握著她的手,看著修長的手指,把指甲剪拿了出來。
“我不要,這個指甲是我修剪了好長時間呢,你不能給我剪毀了。”
蘇夏掙紮著,想要把手抽出來。
讓他剪指甲,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他指揮著部隊的手指,給她剪指甲,太大材小用了,關鍵是她不看好他剪指甲的技術。
“我想給你剪。”
他握緊了她的手,話說得十分肯定。
嗯?
蘇夏微微一怔,不由看向了他的臉,他的表情專注而溫柔,好像是維納斯似的,透著一種祥和神聖的光芒,瞬間落入眼中,讓人迷惑。
她沒再說話,隻是手指間的力道鬆了下來。
“放心,我不會給你剪壞的,稍稍修剪一下就好了,以後我不僅要為你剪指甲,還要為你梳頭,為你做一切。”
他輕聲說著,猶如在夢囈一般。
蘇夏呆呆的聽著,一動不動,隻是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臉上閃過了默默的感動。
愛一個人就要為她做一切瑣碎的事情,難道他要把這句話兌現在自己身上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她該為他做些什麼?
指甲剪輕輕咬著指甲,一路下去,一個個小小的圓弧出來了。
他每一個動作,細心而專注,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指甲,讓人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