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擎辯解著。
“你胡說!”
一旁劉新月忍不住了,話脫口而出。
“夏夏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把夏夏叫來,是我和姨夫的主意。人家根本就沒有來的意思。”
她記得很清楚,初次來這裏,是李炳鎮夫婦的邀請。
“月月,這你就不懂了,這更說明了蘇夏的心思有多縝密,如果是她主動來的,我倒是不會那麼在意,可你們一個個好像中了邪似的把她當成了莫逆之交,這就讓我覺到不同了,月月,你有幾個朋友你該清楚,你什麼時候這麼對一個朋友好了。可這次偏偏就對她好了,你不覺得異常嗎?”
李擎語重心長的問著,說的頭頭是道。
“李擎,這些話都不要再說了,你媽以為蘇夏好,蘇夏就好,她想要和蘇夏來往,你就不能反對,你是晚輩,該尊重長輩,這一點什麼時候都不能改變,尤其是她是你媽,待會兒你吃完了早飯過去問好,好好解釋一下,道個歉,事情算是過去了,否則的話,我不會答應你的。”
李炳鎮不想再聽下去,斷然下了決定。
“爸,你讓我這樣做,不就等於承認讓蘇夏那個女人來我們家了嗎?不行,絕對不行,別的事情都好商量,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他回答的斬釘截鐵,沒有回旋的餘地。
“李擎哥哥,我就不明白了,夏夏到底哪兒得罪你了?你們是前世的冤家嗎?這輩子這麼水火不容?”劉新月不解的問著。
“自從我踏上這片土地,蘇夏就好像陰魂一樣纏繞了上來,在機場裏,我推著行李剛剛出來,就聽到有人叫了一句,那個不是蘇夏嗎?緊接著還沒反應過來,兩個人急匆匆衝了過來,直奔我們,行李箱一下子被衝撞到,倒在地上,還差點兒撞到了江雲。爸,你說是不是晦氣?”
李擎敘述著,眼睛裏透出了怒火。
“哦,有這樣的事情?看來夏夏是越來越火了,不過那麼多記者真的挺招人煩的,明明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卻偏偏要翻出來讓大家看,累不累啊。”
劉新月一聽樂了。
能夠讓李擎這麼鬱悶狼狽的人,恐怕隻有蘇夏了。
“你還笑呢!除此之外。我終於找了一輛車往家裏趕,誰知道在十字路口竟然遇到了另一輛出租車,還毫不想讓,我們麵對麵對峙著,誰也不讓誰。最終女人自知理虧,轉身走了。月月,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就是蘇夏。”
哼,害的他耽擱了去佛寺的時間,連和江雲的婚姻簽都沒求,他怎麼能接受蘇夏到家裏來?
“還有這麼巧的事情啊?”
劉新月聽著,忍不住自言自語著。
“的確有些巧,可既然事情過去了。就不要再舊事重提,做男人就應該大度一些。”李炳鎮皺眉,淡淡說著,關切的看著他。
“爸,我是要大度,可是我也得為自己考慮一下,為李家考慮一下,我正在進行的外交官的考慮,是極其注重家庭教育和家世背景的,如果考官知道我的家竟然惹上這樣的謠言,我的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他說出實情,這才是他在意所有謠言的根本原因。
這個理由是無可厚非的。
就連李炳鎮都無法駁斥。
兒子努力奮鬥了三年時間,為的就是有機會能夠實現自己的理想,雖然他不太讚同,可也不會阻礙發展。
“李擎,你長大了,我相信你在很多方麵有所為有所不為,該堅持的你就堅持,可是家裏必須一片和諧,我不希望昨晚的事情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