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1 / 3)

北國之春,坐落在京城東郊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由於植被麵積較大,所以由此得名,之前不叫北國之春,叫做嶺南酒店,有人說名字太古板了,就根據環境特點改了名字,誰知道改過之後竟然生意紅火起來。

此時的北國之春,碧綠的植物上覆蓋著一層白雪,綠色與白色交融著,顯得格外的青翠欲滴,好似碧綠的水果加上了一層奶油,讓人想要咬上一口的晶瑩。

蘇夏站在一根廊柱的後麵,靜靜的等待著。

她從來到這兒,到現在已經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了,季月然竟然還沒出現,看來和李素的交流很熱絡。

她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微微有些啞然。

和那個叫做林燕的演員換了一下衣服,竟然成了現在的模樣,看來她還有做演員的天性,以後一定要嚐試一下。

“謝謝您的光臨。”

倏然,禮貌的問候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抬頭看過去,看到季月然帶著口罩挽著李素的胳膊從裏麵走出來,心頭嘭的一聲炸開了鍋。

終於出來了。

她趕緊從暗地裏走了出來,好似一隻腳受傷了似的,磨蹭著向李素的車走去,事先已經打聽好了,李素是開車過來的,想必一定會送季月然離開的。

酒店門前一排排的車停靠著,宛若一隊隊迎接檢閱的士兵,等待著。季月然心情很好,一邊走一邊告訴李素,“李素,你放心,我這兩天沒和你聯係,是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不能聯係得太過頻繁了,你也知道,最近蘇夏這個女人挺難纏的,一直都讓人盯著我呢,我自己倒是沒什麼,隻是擔心你會因為我兒受到牽連,上次在網絡上的那個帖子就說明了一切,我很抱歉呢。”

說著說著,猛然間像是被誰給用力撞了一下,她躲閃不及往後倒退了一步,撞到了李素,驚叫了一聲,“啊?”

“小心。”

李素趕緊抱住了她,站穩了卻不由朝著罪魁禍首看過去。

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而已,好似被撞到了腦袋,正捂著額頭呻吟著。

“你長眼睛了沒有?這兒有兩個大活人難道你沒看到嗎?那邊有那麼多的道路你不走,偏偏要從這兒鑽出來,你是偷車賊呢?我說你……”

季月然一看不由嗬斥起來,教訓著,眼底全是不屑。

她習慣從一個人的衣著來判斷一個人的品味和地位,眼前的女人身上隻是穿了一件普通的羽絨服而已,全身上下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五百塊錢,這樣的資本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種難以接受的低調。

所以在言談舉止之間也就多了不屑和輕蔑。

可看著眼前緩緩抬起的臉,所有的話都咽了下去,再也說不出來了。

“蘇夏,是你?”

蘇夏怎麼會在這兒?劉太太一直跟蹤著蘇夏的,怎麼事先沒有打電話告訴她到北國之春了?如果知道的話,她會事先提防著的,至於要提防什麼?她自己也不太清楚,隻知道要提防。

“季月然?”

蘇夏也驚詫問道,好似意外看到了她,目光逐漸落到了李素的身上,微微皺眉,突然往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李素的手,眼睛裏溢滿了淚水,啪嗒啪嗒的落下來,哭了,“李素李主持,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好不好?”

啊?

她的這一舉動讓李素大吃一驚,還沒反應過來,蘇夏就敘述了起來,“你是京城有名的主持,我知道你很在意自己的地位和影響,因為李伯母從小就希望你能給做主持,能夠做讓她感到驕傲的主持人,所以多年來你在主持行業裏拚命工作,從一個小小的助理做起,抓住每一個能抓住的機遇,成為了一名主持人,期間付出了多少努力,你都不叫一聲苦,都是因為伯母對你的期望,你希望她能夠高興,嗚嗚,所以,我求求你幫幫我,否則的話,我隻能去伯母那兒求伯母幫我了。”

事先簡單調查了一下,李素沒有妻子,和母親相依為命二十年,對於母親的話百依百順,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女朋友,和季月然的認識過程她不太清楚,可這個弱點一旦抓住了,就好辦了。

李素沒想到她會提到自己的媽媽,臉色微微一邊,不由鬆開了季月然的手,注視著蘇夏,心裏有些膽怯了。

作為主持人,本身緋聞就會多一些,而他這麼多年裏深居簡出,就是為了避開不必要的緋聞,對於母親,更是隻字未提,所以外界對於他看法,是神秘而有魅力。

蘇夏,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眼前的女人,突然變得無所不能起來。

“蘇夏,你想要幹什麼?”他警惕的問道,有些擔心。

如果讓母親知道自己把所有的存款都打入了季月然賬戶裏,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我不想幹什麼,隻是想如果李伯母知道你和一個每天都要你賬戶裏錢的女人交往著,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反應,李主持,您想過沒有?”

蘇夏淡淡問著,臉上的哀求消失了,態度也冷硬下來。

一個為了原本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賭上自己的一切,是一件再愚蠢不過的事情,李素就是這樣,她了解了李素的情況之後,做出了第一個判斷。

“我……”

李素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原來她什麼都知道了。

“你想幹什麼?不,你想讓我在怎麼做?”他半晌才問道,警惕的盯著蘇夏,不由鬆開了季月然的手。

“怎麼做?離開這兒啊,把你在她那兒的錢全部拿走,給你媽媽帶過去,否則的話這件事情遲早是會被發現的,而且我告訴你啊,不要一味季月然是市長千金,就什麼都有,我想她每個月的零花錢和工資還不夠自己揮霍,更別說你給的錢了,想必早就已經打水漂了,而且她不喜歡你,不,嚴格的說是不愛你,她愛的人是淩默天,否則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蘇夏緩緩說著,唇角勾起了一抹譏諷。

“你……胡說。”

季月然不允許她再說下去,往前走了一步抬手就要打過來。

該死的,這最後一次錢很快就要進入她的帳戶中,從酒店裏出來她就是和李素一起去取錢的,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我胡說?”

蘇夏不由笑了,卻在看到她出手的瞬間凝固了,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冷了下來,“季月然,我說的話是否是事實,你心裏最清楚,而且,你為什麼要和我對著幹,對了,你今天和李素在一起,一定說了不少甜言蜜語,對嗎?還有,你和李素分手之後是要去找默天的吧?因為你的關係,不,因為你對李夫人你的謀害,我已經和默天分手了,哦,李主持,和一個殺人凶手交往,而且還用資金資助她,如果有一天案子查出來的話,恐怕你也要受到牽連的,你奮鬥了這麼多年,還有你媽媽對你的期待,恐怕都要付諸東流了,太讓人傷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