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還未結束,李炳鎮還沒回來,吃過午飯,劉新月就有些坐不住了。
蘇夏看出她的心思,扯了扯淩默天的衣襟,輕聲說道,“給林涵打個電話唄,月月有他的號碼,竟然不好意思打,你就打一個問問,看這會兒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趟。”
往常率直的劉新月如今突然間坐在椅子上,不聲不響了,文靜了很多,她知道這妮子是真的動心了。到底是何許人也?她也想要見識見識,在東城別墅的時候隻是匆匆打了個照麵,沒看清楚。
“還在看守所刑訊室外,劉鑫把所有的事情都攬下來,劉太太不承認,而且還反咬一口,說林涵私闖民宅,把她給劫持了。”
淩默天皺眉,如實說道。
這個劉太太,竟然還有這樣一招。
“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劉新月霍然起身,憤然說道,“劉太太怎麼可以這樣?明明是她把夏夏給劫持了,藏在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如今還要反咬一口,說林涵劫持了她,這些話是怎麼說出來的?不臉紅嗎?太令人憤怒了,不行,夏夏,我要去看守所刑訊室,我當時也在場,她還把我給捆綁了起來,我必須要作證,如果不是林涵到來的話,我根本不可能脫險。”
她說完就要向外走去。
救人如救火,現在林涵竟然成了被告,她能不著急嗎?不說自己喜歡他了,單說他救了自己一次也該報答一下的。
“月月,你等一下,我也要去。”
蘇夏見狀,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一瘸一拐的就要跟上去。
“夏夏,你腳腕有傷,不能走。”
淩默天起身攔住了她,勸道。
“默天,你帶我去,現在就帶我去,我要去看看劉太太是怎麼說出這樣的話的,我雖然和林涵不認識,可是他是因為我才成為被告的,我不能坐視不理,帶我去。”
蘇夏扶住他,眼底盈滿了著急和乞求。
李夫人此時也掙紮著想要爬起來,“是啊,默天,是該過去看看的,林涵純粹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出手相助的,如果不是他的話,夏夏不會出現的那麼順利,如今他因為夏夏受到牽連,我們必須幫忙,你查一下看守所刑警的電話,發給我,我待會兒打電話過去問問,不是她劉太太想要翻供就能夠翻的。”
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一個小小的前任區長老婆,竟然敢在京城之地劫持人,到頭來還想要安全脫身,怎麼這麼容易?
劉太太也太不把李家放在眼裏了吧?
“媽,你隻管帶著,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一定會讓該懲治之人得到應有的懲罰的,我們先過去了,有事的話隨時打電話給你,你有事馬上叫護士過來。”
淩默天回頭交代著,不由分手抱起蘇夏就走。
“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會走的。”
蘇夏一驚,掙紮著揮舞著雙手,想要從他的懷裏跳下來。
從病房裏到樓下車前,一路上經過那麼長的一段路,走廊上除了來往穿梭的病人家屬之外,還有不少認識的護士,讓她怎麼能不臉紅呢?
“別動,你想去就必須得我抱著,否則就呆在病房裏休息。”他說著,繼續往前走,目光淡定從容,一切發生得理所應當。
“那好吧,我不亂動了。”
蘇夏無奈,隻能被他脅迫,瞪了他一眼,腦袋悄然埋入了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