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明月掛在漆黑的夜空中,星光閃爍璀璨生輝,闃然寧靜的郊外偶爾隻聽得見蟬聲鳥聲連同清風吹過樹葉的聲音,一切的一切一如平常,隻是那座靠山臨水的別墅裏似乎有了些不同尋常的聲音。
風吹得窗台上的花葉搖動,白色的曼簾如同海浪一般一起一伏地飄動著,室內充滿了溫暖又曖昧的氣息。
安然俏麗微紅的臉上平靜如常,隻是眼中帶了些不同平日的恐慌,緊緊抓著林弈斌胸前的衣襟抬眼看著林弈斌的眼,因為用力連她白嫩的手關節處都泛著白色。
林弈斌輕輕地把她壓在身下,喘息不定,剛剛一陣的激吻讓他倆都氣息紊亂,而他雙臂撐在床上,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束縛範圍內,霸氣中又帶了些溫柔:“可能會疼……”
安然聽見他的話臉頰即時紅如煙霞,但還是點了點頭,她的衣服早已淩亂,林弈斌雖然竭盡自己的克製力,但還是把她的衣服撕了一個口子,‘刺啦’的聲音讓她更為緊張,緊緊扯著林弈斌的衣服,竟也扯下一刻紐扣,白金色的紐扣在她手裏滑落,掉在地毯上沒發出一點聲音,月光見縫插針地從被吹起的窗簾內落入室內,打在那顆紐扣上,影影綽綽,朦朦朧朧。
一層層的衣飾在他的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脫落,很快安然就感到一陣冰冷,林弈斌貼心地拉過薄被給她蓋上,而他的襯衫也脫了下來,她的手無力地環在他的脖頸上,兩具火熱的軀體緊貼在一起,讓她感到不住的安心,嚶嚀一聲:“弈斌……”
林弈斌的氣息略粗:“害怕?”
“沒有……”安然輕輕搖搖頭。
林弈斌在安然的鎖骨到前胸一路上留下一串蝶吻,淡紅色的吻痕漸漸清晰,安然覺得酥酥癢癢的那細微的疼痛也化作了無數屢清風拂過她的身體,她癢得雙臂使勁兒環住林弈斌喃喃道:“斌……”
感到比他軀體更加火熱的熱源貼著她小腹以下的地方,她死死咬著下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林弈斌卻在這個時侯吻住她的唇,緩慢推進。
“唔……”安然感到一陣疼痛,那種疼裏卻好像有著另一種魔力,仿佛在安撫她空虛的心靈。
她疼得眼角流下一滴眼淚,那滴眼淚被月光映得發光,一閃一閃地落入軟枕裏。
漸漸地那些疼痛變得不再真實,她就如同飄在雲端一樣,那毀天滅地的快感一波波衝擊著她的神經,那感覺就像是在天堂與地獄的夾縫之中,隻要一個不小心,就是萬劫不複。
那時的他們,還不過是二十出頭的青春少年,以為隻要身體上有了默契,心靈上也會更加靠近,可是……還是逃不過殘酷的現實。
恍惚中,一把小銀刀若隱若現,尖銳刺目,閃過的一道白光讓她怵目驚心……
“不!”安然精致的前額上密密地覆著一層冷汗,而她呆坐在一張雙人床上,缺月依舊清冷,夜幕的星辰都墜落,找不到一絲痕跡……
安然蒼白的臉上,帶著些許恐慌,眼裏也凝著深深的恐懼,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是夢。
長長舒了一口氣,安然覺得有些冷,披了件衣服下床去倒水喝,還沒走到廚房就看見書房的燈依舊亮著,安逸應該還沒睡,處理公司的事情,於是她就到廚房裏到了一杯牛奶端著走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