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說:“真那樣我就請最好的纖體塑身團隊,一定幫你變回魔鬼身材。”

“那要是無論如何也變不回呢?”她固執地問

“沒有變不回的道理。”他相當自信。她就沒好氣的哼道:“就算變回來了,過個十年八載我也會老,會變醜,怎麼辦?”

他就捏了捏她不自覺鼓起來的臉頰說:“真到十年八載之後我不也老了醜了,別忘了我比你大兩歲。”

她抓住他的手,開始扳他的手指邊數邊說,“你看,你是億萬富翁,而我是無產階級,你是男人越老越值錢,就算雞皮鶴發滿臉老人斑也一樣有大把妙齡少女投懷送抱,我是女人,一結婚生子就開始降價隻要一開始長皺紋就沒人要了……”

她抱怨的言語最後被他用吻給堵了嚴實,自動消了音。等到一吻結束,她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早就不記得剛才喋喋不休為什麼了。

這樣的情況時常發生。也許是懷孕的關係,於曉曼時不時就會憂鬱,會無由來的擔心簡言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簡言則發現最有效的方式不是和她理論,而是堵住她的嘴,把她吻得忘了今夕何年,然後隨便哄兩句她就消停了。就好比一個人走進死胡同固執不肯出來時,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敲暈了把人拖出來擺回正道上,等人醒來的時候就沒轍了。

不管怎麼說,就總體而言於曉曼對簡言婚後的表現還是相當滿意的。雖然還是一樣獨斷獨行,但至少對她有求必應。雖然他越來越忙,但每周都有一天會陪她去上育嬰課。但這些遠遠不夠,尤其在知道意外懷孕是他的陰謀後,她怎麼想都覺得自己虧大了,於是開始尋思怎麼報複。

顧惜惜說,報複最簡單的方法是不讓他碰,每天穿著性感睡衣讓他看得到摸不到。於曉曼就摸著自己肥了二圈看不出曲線的腰,果斷地搖頭說:“這樣子穿上性感睡衣連我自己都沒法看。”

顧大軍師又說:“那就給他出難題,反正你現在有老爺子撐腰,你是姑奶奶他就是孫子。”

於曉曼受教了,還真的想了許多法子折騰簡言。比如大半夜說要到天台曬幾個小時月光。她自己白天經常睡,睡得多了半夜起來也沒什麼難受的,但簡言本來工作就忙,能睡覺的時間也就晚上五六個鍾,硬是陪著她曬了五個晚上的月光後就長了一大層黑眼圈,到第六天人就不支了。她心疼得不得了,最後主動放棄。然後她用沒胃口為由,想法設法搗鼓些味道很濃很雜的食物刺激他的味蕾,弄得他幾天食不知味,人又瘦了一大圈。她心疼的看不下去,隻好讓廚娘回複原本的口味。

諸如此類種種不勝枚舉,她自己最後總結出一點,打擊報複簡言真是一項任務而道遠的艱巨任務。輕了她不解恨,重了她又舍不得。直到女兒簡洛兒出生之後,她才覺得守得雲開見月明。

簡洛兒遺傳了母親的美貌,出生才滿月就出落得粉妝玉琢,又漂亮又精致,仿佛天使娃娃,誰看了都愛不釋手。簡言更是視若珍寶,一下班回家就抱著小女娃逗弄半天舍不得放下,為了能多和女兒相處,甚至物色了一個智囊團來分攤自己的工作,能分出去的工作絕對不留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