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吳良德變了,他也學著那個姑娘一樣,把自己的貞操獻給了一位女縣長。而那個女縣長習慣於騎在男人身上,這樣的體位,讓吳良德生出一種被征服的屈辱,雖然他的心裏充滿了憎惡,但是他還是咬著牙堅持著,因為他知道,終有一天他會在其他女人身上,把這些屈辱都找回來。
於是,吳良德變的越來越陰沉,越來越凶殘,越來越淫邪……
多少年過去了,當年被女人騎在身下任意侮辱的毛頭小夥子,顯然已成為利用手中權勢隨意玩弄女性的局長。什麼好酒都喝過,什麼好妞兒都上過,也該死而無憾了……
“我再問一遍,你到底貪了多少?”李曉寧那冷酷的話音再次響起,將吳良德從沉思中喚醒過來。
“具體貪了多少,我也沒有統計過,幾千萬總是有的。”吳良德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玩弄過多少女性。”李曉寧再次問道。
“如果不算嫖娼的話,總有四五十位吧。”吳良德不再負隅頑抗,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說道,“如果算上嫖娼的話,就沒數了。有時我會一起叫好幾個……”
“用不著你說的這麼詳細。”李曉寧眉毛一豎,打斷吳良德,“你貪汙受賄的證據在哪兒?”
“……”吳良德再次遲疑起來。如果他隻有口供,還可以說是李曉寧嚴刑逼供,但是如果物證再被李曉寧掌握了話,那他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黑光一閃,英倫小皮鞋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吳良德頓時又感覺到一陣噬骨鑽心的疼痛正從蛋蛋那飛快地朝大腦襲來,但是還沒等到他慘叫出聲,嘴巴再一次被臭襪子封上了。
李曉寧冷笑著說道:“吳大局長,你又忘了咱們一開始定下的規矩了?”
良久,吳良德才從痛苦中緩解過來,他算是明白了,別看眼前的這位小帥哥長的倒是文文靜靜的,可是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好漢不吃眼前虧,關鍵是那蛋疼的感覺真的是比死還難受啊!他呻吟道:“別打了,我都告訴你!”
此時的吳良德再沒有當局長時的神氣,鼻涕眼淚和鮮血塗了一臉,說話也帶著哭腔,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證據在哪裏?”李曉寧和和氣氣的問道,那樣子不像是在逼供,倒像是在和朋友聊天。
“都在樓下的保險箱裏。”吳良德說完便把頭低了下去,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完了。
“都在這兒?”李曉寧有點兒懷疑。
“都在這兒。”吳良德急忙抬頭確認道,“我家裏不敢放,怕被查到。除了小韻我也沒有其他的長期情人,真的都在這兒。”說到後來,他的語氣之中已是充滿了懇請,生怕李曉寧一個不相信再給他蛋蛋上來一腳。
“保險箱密碼是多少。”李曉寧平靜地問道。這個時候,他已經冷靜了下來,因為已經不需要再情緒激動了。
“640425!這是她的生日。”吳良德麵無表情地說道,神思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剛剛參加工作時遇到那位姑娘的時候。
李曉寧用臭襪子把吳良德的嘴巴再次堵上,走下樓梯準備去打開保險箱。到了一樓卻發現窗外警燈閃爍,大批警察、協勤、保安已經來到現場,將這裏團團包圍,水泄不通。
李曉寧暗道不好,光顧著去審問吳良德了,忘了聶君韻的那個姘夫了,那小子被自己打暈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估計好醒了。飛快地上樓,發現那位二爺果然已經沒了蹤影。
“裏麵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放下武器出來投降!不要試圖負隅頑抗,更不要傷害人質,否則隻會加重你的罪行。”外麵的警察並沒有直接衝進來,隻在外麵拿著喇叭喊話。
聽了警察的喊話,李曉寧心中稍定,他剛才瞅了瞅,外麵並沒有拿衝鋒槍的特警和拿步槍的武警,估計隻靠著這些普通的民警和刑警一時半會兒也不敢衝進來。
但是自己怎麼脫身也是一個大問題,本來有著吳良德口供錄音和保險箱裏吳良德貪汙受賄的物證,自己隻要把這些交給上級紀委,吳良德肯定倒台不說,自己也會立上一功。可是如果自己在這裏被警察抓了,吳良德肯定會第一時間被放開,那麼自己手中的證據一定會被吳良德重新收回去,說不定自己還會被滅口!
眼前的這個情況真是有點兒“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