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惟陽哈哈一笑,收回了鹹豬手。
那位喚作小眉的姑娘此時已經坐到了李曉寧旁邊,順便給了李曉寧一個淺笑,顯得更加迷人。李曉寧一時間竟然也被這樣的笑容迷惑,不過他倒不是被這姑娘的美麗給迷住了,而是他對這姑娘總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總覺得見過這個美女,而一時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
馬惟陽卻以為李曉寧是被美色所迷,頓時笑著說道:“曉寧。你真個兒好福氣,小眉可是紅日的四大頭牌之一,我每次來這裏都想點她的台,可每次姚靜那個婆娘都告訴我她已經上班了,沒想到這次見你長的帥,竟把小眉叫來了。”
坐在他身邊的那個姑娘一見,頓時不樂意了,略有醋意地說道:“好你個色狼,還說每次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原來心裏想著小眉啊,以後別叫我陪你。”
不管這個姑娘是真吃醋還是假吃醋,這樣的方式卻很討男人喜歡,馬惟陽立刻摟緊她親昵地說道:“寶貝,我也就是說說而已,其實我現在我心裏就隻有你一個。”
“哼,這話留著跟你老婆說吧!我們不過是些陪笑的罷了!受不起!”那姑娘嬌嗔著說道。
劉青林插話道:“隻是陪笑嗎?”
“紅日是聶老板的場子,要什麼有什麼!”馬惟陽回答道,“你要那種提供特殊服務的小姐,當然也有。不過在座的幾位卻是賣藝不賣身的,他們的稱呼也不叫小姐,而叫公主。不過如果你麵子夠大,手段夠多,說不定也能說得身邊的人出台,哈哈!”
濟州縣副縣長胡綸說道:“賣藝不賣身?不知道在座的幾位公主都有什麼藝可賣啊?”
馬惟陽說道:“你可別小瞧了這幾位啊!全都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而且個個多才多藝。”
胡綸有點兒不相信馬惟陽的話,便轉向身邊的姑娘問道:“你是哪個大學的?有什麼才藝?”
那姑娘笑著說道:“哪個大學的,不能跟你說。至於才藝嘛。我是芭蕾舞專業六級。”
“真的?”胡綸還是有點兒不相信,“你現在就跳一個給我看看!”
“你讓跳就跳啊?”那姑娘嬌嗔著說道,眼中也充滿了魅惑。
“那還得怎麼著?”胡綸有點兒氣惱。
“我說老胡,你咋這麼不解風情呢?”馬惟陽笑著說道,“人家都說了是賣藝,你不給點兒彩頭,就讓人跳,人家當然不樂意了。”
“就是,就是。”眾人也都起哄道,“老胡,表示表示。”
“好!”胡綸怕失了麵子,當場掏出錢包,取出一百塊錢來,朝桌上一拍說道:“現在可以跳了吧?”
那姑娘將錢取過來,放進隨身小包中,然後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了,走到場地中央,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做了一個行進步跟腳尖站立,接著一行禮,就開始往回走。
“這就完了?”胡綸瞪著眼睛道。
“完了。”那姑娘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
“就這麼兩下子也敢說是專業六級?”胡綸惱道。
“這兩下是一級的內容。”那姑娘一臉狡黠地說道,“不過我就是專業六級哦。”
“那你為什麼不跳六級的,偏要跳一級的?”胡綸繼續瞪眼說道。
李曉寧插話道:“老胡。話說到三分就夠了,人家姑娘的話都已經說到九分了,你怎麼還不懂呢?”
“你什麼意思?”胡綸轉向李曉寧問道。
李曉寧雙手一攤說道:“我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胡綸仍是一副不開竅的模樣。
劉青林看不下去了,“啪”的一下掏出錢包,數出八張偉人頭,朝桌子上一擺說道:“姑娘,來個六級的,讓我們都開開眼。”
那姑娘臉上頓時綻放出美麗的笑容,照例先收了錢,然後把外麵的小披肩一脫,露出緊身吊帶短裙包裹著的動人身段,然後走到場地中央,把手輕輕的抬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好看的弧線,緩緩的轉了一個圈,然後便舞了起來。那挺翹的臀部,緊實的腹部,優雅的手臂在曼妙的舞姿中盡情展露,真個兒是宛然如湖麵上一隻優雅的天鵝。
眾人情不自禁地齊聲叫好,而胡綸卻羞的滿臉通紅,他這時候已經明白了那姑娘的意思--一百塊錢隻夠看一級的。現在大家都看的很有意思,隻有自己被整的很沒意思。
正在眾人陶醉在那姑娘的舞姿中時,坐在李曉寧身邊的小眉卻突然對著手機叫道:“壞了,彤彤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