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龍的手還沒沾到李曉寧的衣服,已被李曉寧一把捏住手腕,反關節折過去,疼的魏大龍嗷的一嗓子,趴在了桌子上,菜湯、酒液灑了一臉。
李曉寧抓起桌上的餐刀,刷的一下紮下來,擦著魏大龍的鼻尖釘在桌子上。
魏大龍被按在桌子上,臉貼著桌麵,餐刀近在咫尺,又怒又驚。他沒想到李曉寧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居然身手會這麼好。
韓流也變了臉色,說道:“李曉寧,買賣不成仁義在,我已經拿出我的最大誠意,你不接受也就罷了,動刀動槍的算什麼?”
劉習暉等人也急忙站起身來,勸道:“李書記,別生氣,別生氣,大家都是體麵人,鬧大了,誰的臉上也不好看不是?”
魏大龍嚷道:“姐夫,別和他囉嗦,打電話叫人,廢了丫的!”
李曉寧手上一用力,魏大龍的胳膊哢吧一聲斷了,疼得他慘叫一聲,頭上豆大的汗珠滾了下來。
韓流騰的跳了起來:“李曉寧,你不要太過分了!”
李曉寧冷笑一聲說道:“過分的是你。今天我隻是給你們一個警告,以後再敢跟我來這一套,小心我翻臉不認人!”說完把魏大龍朝地下一推,揚長而去。
白登科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跟了上去。
下了樓,李曉寧陰著臉衝白登科沉聲說道:“登科,你跟我說實話,你拿了他們多少好處?”
白登科的臉騰的一下變的煞白,支吾了一下,說道:“李書記,我真不知道這事兒。跟他們就是碰巧遇上的……”
李曉寧忽地一下停住身子,瞪著白登科,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拿了他們多少錢,趕緊給我退回去。否則,出了事,別說我不保你!”
“真……真沒拿……”白登科目光閃爍,不敢看李曉寧的眼睛。
望著這個曾經被自己寄於厚望的人,李曉寧微微搖了搖頭,不再說話,轉身離去。他知道,白登科已經沒救了。
而在上麵的包間裏,劉習暉幾個人則是忙著給韓流賠不是,“韓總,真的不好意思。沒想到這個李曉寧這麼不識抬舉,您……您別生氣……”
韓流哈哈一笑,說道:“我生什麼氣啊?不就是喝酒沒喝高興嗎?他李曉寧不是不要錢嗎?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我告訴你們,我韓流從來都是贏家,以前是,現在是,以後還會是。”說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李曉寧自己打車回到自己在金沙鎮招待所的宿舍的時候,已經是近十點鍾了。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的房門居然開著,他不由地心生疑惑?自己離開時明明是關上門了的啊!難道是進賊了?
李曉寧楞住了,孿生姊妹花啊,還長的這麼好,這不是誘惑自己犯罪嗎?
那對孿生姐妹見到李曉寧,立刻站起身來,笑顏如花地走過來,一左一右把李曉寧夾在中間,齊聲道:“李書記,您回來了!”
李曉寧就有些哭笑不得,感覺象進錯了房間一樣,疑惑道:“你們是……”
“我叫童欣,是姐姐;她叫童穎,是妹妹。我們兩個是來服侍李書記的。”孿生姊妹花中的姐姐吐氣如蘭地說道。說話間,姐妹二人還不時地拿那柔軟而挺拔的酥胸在李曉寧胳膊上來回磨蹭著。
李曉寧也不是不想做一回“禽獸”,把這兩朵水靈靈白生生的小白菜給拱了,兩人麵貌身材一樣的美女並排脫光了躺在身下婉轉承歡,是個男人就沒辦法拒絕吧?
可是李曉寧雖然喝了酒,但是頭腦還是清醒的,他也沒有急色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他很明白,這兩朵玫瑰是帶刺的,一個不好就會被刺的遍體鱗傷。
他深吸了一口氣,甩開孿生姐妹的糾纏,退到門口,強行驅走心中的綺念,說道:“你們是韓流派來的吧?”